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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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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他为什么不要自己,却又让她这么说,她甚至还为此哭了好多天。可断公子每次来,还是要她去他那里洗澡、换裙子。

    所有人也都渐渐默认了她是断公子女人的事实,再也不敢欺负她,而实际如何,却只有她们两个才清楚。

    他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包括轻功和武艺,虽然她可能的确不适合习武,但她还是在短短的几次相会时,教会了她保命的法门,尤其是——怎样把一群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或许,因为他就是个男人,所以才对男人那么了解。可为什么他自己又那么与众不同那?

    从此,她终于可以在断刀中游刃有余,而淫蛇也更加恨她。五年后,江湖上便出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鬼狐!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找邬铁衣,他本想把他当成生命中第一个杀死的人。

    如果那时她真的杀了他,也许现在也已双手沾满鲜血。可谁知等她回到这里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而这一次,她只有放手一搏,因为她已经了无生趣。

    她不懂自己为何不能怀孕,只能归咎于他,因为他是除阿飞之外,唯一一个碰过她的男人。

    可自从那三个恶父子之后,一切又变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好脏,再也无颜面对阿飞,她一丝勇气都没有。

    于是,她去钱庄取了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回到了之前逃离的青楼。她把一大袋银子重重地拍在老鸨手里,笑靥如花:告诉我——他现在住哪?

    万万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又找到了更厉害的靠山,东山再起!

    他又买回了那间老宅,那间母亲刚刚去世,他就送她下地狱的老宅。

    老天总是不开眼,更让她觉得这世间没什么意思。

    于是,她藏好了那把刀,那把能轻易割开人喉管的乌兹钢刀。

    门终于开了。

    一种熟悉的酒气,一种令人作呕的酒气——她忍着吐。

    邬铁衣也懵了。

    他怀疑自己今天真的喝多了,揉了揉那双浑浆浆的眼睛。

    烛光下,坐着一个艳光照人的女子,那样貌着实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因为他从来没给她买过如此漂亮的衣服和胭脂。

    “叔,你回来了!”

    “你,你是?”

    “阿良啊,你忘了我了么?”

    邬铁衣的眼睛亮了,似乎所有的酒意都融到了那双眼睛里去。

    他回手关上了门,背过身去。不知是要掩住眼中的羞耻,还是正想以什么样的面目对她。

    他终于回过头来,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悔恨,“叔——实在对不住你,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鬼狐已飘过来,以指掩住了他的唇,另一手却持着一杯热酒。

    “叔,你不用多说,阿良都知道!”她望着他的眼睛,无尽伤神,“可青楼毕竟不是久居之地,叔既赎回祖宅,又怎可再让阿良受苦?”那一双眼扑簌簌地便落下泪来。

    她一副我见犹怜,他却满眼火焰。

    顺势把她揽进怀里,碰洒了半襟残酒,落在那热腾腾的胸脯上。

    五年不见,她更美了!已经俨然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接过酒,就准备一饮而尽,他觉得她的滋味,肯定更远胜美酒。

    “砰砰砰!”忽然有人敲门。

    他眼中的欲火随即转为怒火,“谁?”鬼狐心中也升起了一抹不安。

    “镖头,有事禀报。”

    “非要现在么?”

    “十万火急!”

    邬铁衣只好悻悻地放了鬼狐,推门而出。

    他们声音压得很低,鬼狐什么也听不到,却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她焦急地在房间里踱着步。

    她怎么了?

    雪谷这两个月的安稳,为何让她不再是当初那个鬼狐了?

    她必须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邬铁衣再进来时,她已翘着长腿坐在床沿上,雪白的双腿晃动,格外晃眼。

    “叔!”

    她刚叫了一句,那男人已扑了过去,一把捉住那只美丽的小脚。

    她慌乱,她想吐。

    像他第一次送她下地狱一样!她却只能笑,她要制造杀他的机会。

    她只有三脚猫的功夫,而他年轻时却是名扬关东的镖师,人送绰号:短脚熊。

    于是,她如个经验老道的妓女般的笑。心里有多恨,唇角笑得就有多灿烂。

    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她的命运里总是重复着这一切,也越来越能把握这一切。

    美丽的小脚撩拨着男人的胸膛,衣衫已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仿佛要任他采撷。

    邬铁衣简直不敢相信,五年前那个被他奸污的女孩,如今已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她那眼睛温柔地望着他,竟然让一个武夫想到了温柔似水,这样的词。

    “叔会对你好的!叔现在已经没有妻妾了,叔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你过门!”

    他以为说得会让她感动,却不知听在她耳里是多么地讽刺与憎恨。

    他不想在忍耐,一把脱去自己的上衫,又气喘如牛地过来撕她衣服。

    “敕——”的一声。

    她那骄傲的浑圆,如水中倒映的美丽月亮,被他的莽撞惊起涟漪,揉碎了一地的皎洁。

    屋内烧的很热,但她的寒毛却立了起来。她颤抖着,他以为在送她上天堂,却不知——她在下地狱。

    她手捧着他的头,小脚踏着他的腰身,在他身下忸怩着,喘息着,似要索取更多。

    他整个人都疯了!他甚至觉得,当初把她卖到妓院去,是何等的明智。

    当他沉醉于自己的身下,她知道:出刀的时候到了!

    她的双腿猛得卡住他的脖子,同时,摸出了枕下藏着的那把刀!

    “当初,你对我做过什么?”她歇斯底里地狂喊着,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回荡。

    那些事她已完全记不清了!只记得哭、痛、无尽的挣扎,直到昏死过去。

    此时,当初那个无助的女孩终究化身成魔鬼,她高高的举着刀,乱纷纷的长发,肆意纠缠在苍白的面颊与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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