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什么,双马尾已怀孕?
医药堂。
皮质软床上,横陈萝莉娇躯,面色苍白如雪,剧痛肆掠全身,使得两根大长腿夹紧,严丝合缝成一条直线。
“你们怎么回事,把腰弄成这样,实在太不小心!”小医仙回头瞪了司马曹一眼,喝斥道:“女人的腰,是用来呵护的,不是让你来摧残的!”
沉默是金,司马曹选金子。
小医仙从系在腰间的锦兰皮囊取出小绿瓶儿,开盖即给白绫舞滴下几滴不明液体,又抖了抖,把残留余滴抖完。
白绫舞使鲜嫩的舌头接住,并舔了舔嘴,尽量不浪费一滴。
司马曹见状,心中一动,这鲜嫩舌头用搅动食物吃下,一定很香吧。
不出半刻钟,白绫舞便恢复如初,直呼小医仙医术高超。
谢过之后,她起身下床,却被小医仙推倒在床。
“呃…”白绫舞一脸懵逼,不知道小医仙要干什么。
“把下脉,做最后检查。”小医仙淡淡道。
小医仙,本名石药,好一身红粉装,人称“粉嫩小医仙”。
她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秀而不媚,清而不寒。
身上散发一缕缕好闻的药草气息与体香,沁入心脾令人神清气爽。
她师从青老药师,觉醒[无敌医疗包]天赋,救死扶伤就变强,而那绿瓶儿,随着她修炼都会凝聚不明液体。
这药液,包治一些小伤小病。
石药如老中医,把三根手指搭在白绫舞的脉搏上,闭了双眸,感受她的脉搏跳动,脸色由淡然逐变成笑意。
“白同学,大有喜脉!”
病人心态的白绫舞,容颜如晴天霹雳,刷一下变粉白,支吾道:“几个月了?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两月,性别不可透露。”
“嗯?”司马曹沉眸,脸色阴晴不定,沉声道:“经手人是谁?”
药堂里气氛凝固。
“反正不是你的。”白绫舞把头偏向一边,“你还想纳我为妾的话,等于买一送一,捡了个大便宜。”
苏婳在旁唉声叹气,闭眸道:“人生漫漫,总会走错几步。”
石药无奈摇头道:“近年来,修仙界风气不正,未婚怀孕、生子,比比皆是,上次有个产到茅厕里。”
“只懂享受,不顾后果,一点责任心也没有,你说这世道…”
“这样吧曹贼,这孩子生下来,不能没有爹,让人笑话,如果能接受白绫舞的话,下个孩子,一定是你的。”
“作为接盘侠,我深感压力…”司马曹叹:“但答应我一个条件。”
苏婳惊讶道:“你真要接手?”
白绫舞心中一喜,“什么条件?”
看来司马曹表面风流,实际上还是老实人,唯有老实人才如此重情。
司马曹向小医仙询问道:“你有妙手回春之能,给我想个法子。”
石药板着脸儿,斩钉截铁道:“孩子不能打掉!”
司马曹摇了摇头,凄然一笑,“我乃君子,一言九鼎,自然要履约,
但你得想法子,把我种子也植入,让我孩子把那个孩子给干掉。”
三女一听,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笑,小医仙笑吟吟道:“你就那么确定,你孩子能弄得过那孩子?”
“孩子不争气,不是还有我吗?只要加把劲,一段时日完全干掉。”
“流氓!”三女异口同声。
“能不能绅士一些。”苏婳蹙眉斥责,姐妹此生毁了,嫁个大色魂。
“绅士?”司马曹哑然失笑,“无非就是有耐心的流氓。”
“歪理!”石药破颜一笑。
“先收拾我小妾,以后再收拾你。”司马曹一把公主抱,把白绫舞抱住,惹得后者挣扎反抗道:“我有孕在身,你别吓坏孩子,会流产的。”
司马曹没理会白绫舞挣扎,转而望向石药,眼眸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这眼神…石药心里咯噔一下,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边帮你调理身体,一边好开枝散叶。”
司马曹抱走白绫舞,开口道:“洗干净,过些日子再来收拾你。”
石药再怎么说,也是桃李年华的女子,受这般调戏,已羞红了脸儿。
行到走廊,没人地儿,司马曹狠狠吻,惹得白绫舞脑袋断片空白。
司马曹舔了舔嘴,味有甘甜,还残留一丝药香味,不由笑道:“你们再有心眼,也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没想到吧,你的司马哥哥,也是粗中有细、细中有粗的男人。”
不用过度猜想,也想到苏婳与石药,联手设下套儿让自己钻。
而白绫舞与苏婳姐妹情深,一个眼神便知会其意,万幸的是留心观察,石药说有喜时,苏婳暗中递去眼色。
“我的初吻…”白绫舞捶打司马曹胸口,“还我初吻,我不纯洁了…”
司马又强吻,随后笑道:“那夫君还回去就是,一借一还,扯清。”
白绫舞:“……”
苏婳在旁黑着脸儿,两人秀恩爱,把当她成空气,泼冷水道:“别人都在复习功课,你俩却忙打情骂俏。”
司马曹才恍然大悟,临近期中考核,百分制的分班考核,期中占一半,期末占一半,挂科塞普通班。
入尖子班有两个途径,其一是期中与期末,考核总分不低于九十。
其二,修为不低于练气五层。
对于第二个条件,许多人望而却步,只能埋头苦干,专研考核。
白绫舞似找到挣脱借口,急忙道:“放下我,我得去复习。”
“复什么习。”司马曹把她抱走,径直朝学院门口。
家里有现成家教,一对一、面对面输送知识,比起讲堂里效率更高。
“会挂科的。”白绫舞面露忧色,“分班也会进普通班。”
司马曹反问道:“凡事难以一蹴而就,这次你能保证能一把过?”
白绫舞撇嘴道:“不可理喻!”
苏婳咄咄逼人道:“你只会夸夸其谈,有什么理论证明。”
她要把司马曹逼到墙角,乖乖缴械投降。
司马曹略作思考,徐徐道:“如果说,复习=不挂科,不复习=挂科,那么,复习+不复习=不挂科+挂科,
用提公因式去解,(1+不)复习+(不+1)挂科,约分,所以,复习=挂科,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理?”
两女神情一怔,还能这么玩…
司马曹得理不饶人,进一步打击二女道:“这些,想必在私塾你们也学过,就问会不会学以致用。”
“颠倒黑白。”苏婳感觉与司马曹在说话,非要被他活活气死。
她自然学过提因公式,也知道曹贼偷换概念。
但不得不承认,他那张嘴,黑能说成白的,死人都能给气活过来。
也不管白绫舞死活,她自顾回三班,免得被曹贼污染高洁心性。
司马曹马不停蹄,把白绫舞抱回铜雀台,扔去床上,扑将下去…
有六十多个日夜,对于婚后男人没吃荤,早已如狼似虎,饥不择食。
“粗鲁!”
白绫舞大惊失色,奈何是特制的大圆床,毫无角落躲着瑟瑟发抖。
铜雀台上的阁楼,单单一楼就有九大个房间,一个大主厅。
司马术所建,本意纳妾所用,但八年前出现千年罕见瘟疫,五个儿子与妻子相继死去,伤心下关闭心窗。
然而,铜雀台却成了司马曹专属乐园,占地方圆五里,一面镜湖囊括其中,风景宜人,宛如度假山庄。
也叫铜雀园。
自云鹿说,闻到师姐味道,司马曹便在另外九个房间置上大圆床。
以便日后纳妾。
“粗鲁?”
“夫人,你多说了一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