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双马尾即是正义!
“全班课业都给我做?”
司马曹走到课桌边,见桌上课业本堆积如山,以为错走位置,再三左顾右盼,的确是第一排末座,后门前。
“的确是你课业。”
前桌文娱委员,扎着双马尾的白绫舞转过头来,轻轻笑道:
“陆老师说,请假也要把课业补全,否则考核先扣除五十分。”
司马曹看去,白绫舞着件红蓝糅合的短衣裙,胸前露出小片白,今日格外有魅力,配上双马尾的,活力四射,双眸灵动明亮,一眨溢了青春光芒。
面色透着灵气的白,身段修长,胸前却不乏女性必备的丰满体态,脖上挂一串蓝宝石项链,更显妖魅的美。
外配上,特制的蚕丝吊带袜,在同窓之中,她独领风华,走在潮流最前线,担任文娱委员绰绰有余。
“白同学,记得以前你长发及腰,才个把月不见,又换种风格了。”
“你是不想说,我勾引了你?”
白绫舞眉开眼笑,一缕危险的气息,从瞳孔之中缓缓放大。
“双马尾即是正义!”
她边上少女慢腾腾道,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司马曹偏头一看。
青子衿,碎花裙。
司马恍然大悟,白绫舞觉醒[双马尾即正义]天赋,只要扎着双马尾,打打坏人,维护正义就会变强。
贾许换衣服后,经过讲台前,察觉到司马曹身影,不禁调侃道:
“老贼,终于舍得爬出女人肚皮,再不来就开席,我坐小孩那桌。”
“老贾,滚来替我完成课业。”
司马曹见贾许坐四排末座,立马板着脸儿,胆敢弃桌友而去。
“哈哈!”贾许指向前门门框之中,一道堵住所有光线的身影。
她侧着身子才勉强挤进来,带着惊讶笑脸,直奔司马曹走来。
司马曹神态僵硬,眼睛瞪直,引得众人乐灾乐祸,哄堂大笑。
朱栗大肥臀盘坐,地板抖了抖,案上书籍颠了颠,天花板抖落灰尘。
块头大占据地儿便大,把司马曹挤在狭小墙边,近乎要坐窗台听课。
“朱同学,别过来,你胖到我了,从哪里去能回到那里去吗?”
“你问我娘。”
司马曹想逃,安排朱栗同享桌案,不用想也知道,陆途特意安排。
“给。”白绫舞递来一把匕首,笑吟吟道:“要不要划上三八线。”
“我想捅刀子。”司马曹黑着脸儿,这时候递刀拱火也不怕出人命。
学院传言,练气六班人才济济、五花八门、不伦不类都有。
司马曹今日,深信不疑。
“曹啊同学,你所有课业,由我朱栗承包了。”
说着,朱栗两手一揽,要把课业挪到她桌案之上。
“一边去,成绩比我差十条街,别在我的课业上画圈圈。”
司马曹抢回课业,要是被朱栗拿去,少不了一顿责罚。
“安静!”
陆途走上讲台,双手端着茶盘,其上尽是茶具,有煮茶壶、公道杯、品茗杯、水盂、茶宠、茶道六君子…
课件卷成筒,插在背后。
不知道的直呼茶道课,实际上,陆途的一向作风,做精致优雅修士。
“大家都领了秘籍术法,今日师兄便与你们,唠一唠这术法领域。”
“话说术法为何物,哪位学霸来唠下…”
“师兄,我知道!”
陆途话未完,便有积极分子一人举手,那速度堪称一绝。
众人视往,正是觉醒[举起手来]天赋的吴量,逢问必举手,不管知不知道,反正举手就能变强。
“司马曹,你来回答。”陆途看向司马曹,目光平淡如水。
“所谓术法,运转灵力之术,或杀伐,或防御,或加红蓝buff等等。”
“再简单说说,大多同学都没有入练气门槛。”
“修为可以理解为肌肉,灵力可以理解为力气,术法便是释放力气的方法,力气没了可以恢复,肌肉可锻炼加强,术法秘籍没了可以跟院长要。”
“司马同学,在你理解之中,灵力便是力气,那什么是力气?”
“肌肉收缩产生力气,要使肌肉收缩有力,要供给大量能量,这能量从体内脂肪、蛋白质、糖分解中得来。”
“1克脂肪分解能供给36000焦耳热量,1克蛋白质或1克糖分解后能供给16000焦耳热能,这些物质给人提供能量,也是产生力气的源泉。”
……
“其次,人生下来,体质强弱由dna决定,也就决定先天力气大小…”
司马曹高谈阔论,没想到吧,你的司马哥哥,曾经上过大学人生。
众人云里雾里,七嘴八舌询问,主要围绕:蛋白质、dna、脂质。
“蛋白质是什么?”
“可以吃吗?”
“是鸡蛋的蛋清变质吗?”
“脂质又是什么?”
“dna??可以吃吗?”
“三者可以炒着吃吗?”
“能养容美颜吗?”
“安静!”陆途喊住,阴阳怪气道:“司马曹,你很有学问,也讲得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没人听得懂。”
“先下课去吧!”
“谢师兄!”
司马曹往外走,正好回家找辛夷补课,或在阳台上、或在后厨上、或在树上,只要有辛夷地儿,便是讲堂。
白绫舞看不惯道:“陆师兄,司马曹讲的明明很有道理,只是我们触及不到的新领域,你怎么阴阳怪气。”
“邪门歪道。”陆途不以为然,沉吟道:“感兴趣就跟他探讨去。”
“好的。”白绫舞走出来。
陆途暗自思量,纵然你的理论头头是道,但我就不能赞扬你。
果真令人大开眼界,回去得去研究研究,说不定领悟出新东西。
白绫舞出了讲堂,大呼一口气,眼眸放光,多亏曹贼才有机会早退。
不过,司马曹说的有理有据,那三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白绫舞心生好奇,见司马曹已下楼,急忙追去。
“曹啊同学,那个蛋白质、dna、脂质可以给我一些吗?”
“我想拿回去研究一番,看看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司马曹莞尔一笑,白绫舞果然虚心好学,不惜早退也要追问,要是不与她讲,也对不起前后桌友谊之情。
“要研究可以,但是我急回家,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去我家探讨。”
“真的可以吗?”白绫舞喜上眉梢,不将三者弄清楚,夜不能寐。
“少爷又带良人回家了。”
刚进家门,一众族人在背后口口相传,纷纷调笑着。
少爷虽然年轻精壮,纵然是头壮牛,也经不起日夜耕地。
看来,少爷要爆金币喽!
司马术见儿子领来良人,大笑三声,立马命人磨刀霍霍向猪羊。
司马曹坦白,这是同学。
这才打消大办酒席的举动。
两人到了铜雀台,司马曹躺在摇椅上,白绫舞拿团扇给他扇风。
这是讲学入门硬性要求。
当白绫舞听得入迷,却察觉不对劲,破口大骂流氓,慌不择路逃走。
好你个曹贼,真无耻下流,竟然一本正经与人家女孩讲那个!
她之前还以为那东西能吃…
白绫舞滚烫的脸儿,近乎能置上烧烤,再撒些孜然,嘎嘎香。
找个机会,得好好修理曹贼,才能出这口恶气,肺都要气炸!!!
这个时候,司马曹的节操嘎嘣脆,在白绫舞心里已支离破碎。
“都说我曹啊流氓,但谁又记得,我也曾纯真过…”
司马曹一如既往的旷课,在辛夷指点下修炼术法,进步神速。
而白绫舞一如既往,堵在学院门口半个月,也不见曹贼半根毛。
后半月,又拉来练气三班姐妹,高马尾的苏婳,一起堵在学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