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未闻花名
很明显人类没有道印,属于三意。人类也没有本宇宙属于最低端的流浪族群。
雾霭曾经误以为人类是天商宇宙里的原住民,只因他看到青玄受天商道的青睐。
后来人类出天商被规则瞬杀,就是因为人类为三意没有道印,不被允许出天商,再者人类没有自己的本宇宙,还要受位面规则的排斥。
天商不能丢,人类没有后路可退。
天商宇宙里原有的矿脉,也就是各个族群的圣圈,被破坏殆尽后,千殇宇宙的少主花名和月潭族的启君才带着人姗姗来迟,那时候天商宇宙的界壁已经出现了破口。
他们将这些族群打服后进行了整合,当他们得知天商里还有一个广博的世界后,推测里面有第二个宇宙。
这个消息让他们欣喜若狂,最为高兴的其实是花名,他无法自拔的爱慕着启君,若能让启君重新获得本宇宙,启君的寿命就可以延长,那他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相守。
可惜只是花名的一厢情愿,启君想得更加深远,一个千殇宇宙的少主并不能护住月潭族群。
可那时无论天商族群如何震动弦,都无法再将流向打开。
花名取出上万祭者的精神世界,开始研究弦,发现弦既不是道印、也不是精神世界的产物,那东西无法被触碰,也就无法探寻。
强制让祭者进行传承后,祭者当场身陨。被传承者是否能顺利传承也存在一定的概率。
一旦传承失败弦也会随之彻底消散,而被传承者也会因为精神世界的崩塌而死去。
因为传承存在危险,花名也不敢轻易尝试。
启君想要将天商藏起来,等到月潭人有了万无一失的把握再回来。
于是他假意顺从了花名的安排,先回巅峰将发现告诉千殇宇宙的大君再做定夺。
一行人离开后,并没过去多久启君就带着一人重返天商。
花中君的母亲本只是原氏族里极其普通的少女,只因她第一次见到启君后便将他深深印在了心底,无法抹去。
当少女得知启君的去而复返是为了自己时,少女欣喜若狂。
启君一直与少女秘密来往,两人耳鬓厮磨悄悄游历在天商宇宙的行星上。
少女从启君嘴里听说了很多外面的事,外面的世界是那样的多姿多彩。
启君说天商就是一个囚牢,将永远困住这里的人,暗无天日。
启君说他想与少女繁衍孩子,可一想到这个孩子将来只能生活在这里,他就无比伤心。
后来,原氏族选定的下一任祭者被启君灭杀了,而本来平淡无奇的少女成为了祭者的继承人。
启君从来就没有将这些连道印都没有的天商族群看作是人,天商族群的毁灭就此拉开序幕。
祭者是不可以繁衍后代的,这有利于维持社会的公平和权利的限制。
少女成功继承弦成为了祭者后,声称自己能够沟通宇宙意识,并孕育出了宇宙意识的孩子,只有在族群充满希望时孩子才会降生。
其他族群仔细调查后,发现少女并没有与其他人媾和的情况发生,在启君的精心安排之下,向众人展示出了无数的神迹。
最终谎言变成了真相。
少女成为了宇宙意识的代言人,宣称只有进入流向打开天商圣圈才能挽救族群的命运。
留下十万个族群的孩子作为族群的火种,其余人全都进入天商圣圈。
那些人当然不同意,一共有三十万个族群,那岂不是有二十万个族群不能继续延续。
这事讨论了许多年,都没有定论。
启君也不着急,他的计划是无论能不能获得预想的结果,先把过程给走完。
少女又向大家展示了宇宙意识的神迹,无数星球纷纷汇集在一起,声称这是宇宙意识的指示。
若不遵从宇宙意识的指示,将对族群降下灾难。
启君和他带回来的那人开始大批量的猎杀,那些持反对意见的族群损失最为惨重。
久而久之大家都害怕了,却也没达成统一的意见。
少女告诉大家等流向开启后,若还没有遵照宇宙意识的指示去做,那么所有族群都会覆灭。
事情的发展往往需要一个契机,就在这时流向巧合的开启了。
每天都有大批量的人莫名其妙的死去,大家对少女的话更加深信不疑。
少女煽动了狂热崇拜她的族群四处游说,高高扬起了为族群献祭、为族群献身的口号,反对者就是宇宙意识的敌人、就是因怯弱而毁灭族群的罪人。
狂热的力量是可怕的,事后连启君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越是狂热就越愚昧,狂热族群居然放弃了延续自己的族群。
说好留下十万个族群的火种还差点凑不够,在少女义正言辞的劝说下,才堪堪达标。
十万个星体律准备完毕,各族的祭者将自己的弦传承给了选定的孩子,有大半都失败了。
少女说并无关系,这些人会在圣圈被打开后复活。
死去孩子的尸体被丢弃在星体上,成功接受传承的孩子则孤独的活着。
那些族群都传承完毕后,少女果然诞下了一个孩子,希望来临了。
只是孩子的诞生就意味着启君的死去。
说到这里西姬虽然笑着但眼中却盈满热泪。
“你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启君确实是利用了你的母亲,可他为了族群亲手杀死了自己深爱的人,是何其的痛苦。你的名字取花名之花,含启君之君,意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离”。
花中君将拳头捏得紧紧的一声未吭,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后来少女亲自剥下了花中君的身体,为垂死的启君续命。启君还不能死,他还需要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族群。
少女没有让启君失望,顺利的将弦传承给了花中君。
直到圣圈开启,天商开始下坠,那十万个星体律都顺利运行后,启君才离开天商返回巅峰域。
花中君仿佛是在听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再没表现出丝毫的情绪,脸色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