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圣诞节
时间很快就要到圣诞节，各个商店内都摆上了挂满装饰的圣诞树。
这天，在莫妮卡家中，罗斯领进门一只猴子。
“嘿，各位，他的名字叫马塞尔。”罗斯向大家介绍道。
“大家快看，”钱德勒看着坐在罗斯肩上的猴子，说道，“这只猴子的屁股上长了一个罗斯。”
傍晚，大家聚在咖啡店里，瑞秋穿着一件一字露肩红色毛衣，向大家问道：“各位新年（圣诞节）准备怎么过？”这句话招来了大家的拍打。
“怎么了？新年有什么不对吗。”瑞秋问道。
“你当然没事，你有保罗，无须面对新年带来的压力，无须急着寻找有嘴唇的生物，在大球落下那一刻有个亲嘴的对象。”钱德勒阴阳道。
大球落下意味着新年来临。
“告诉你吧，保罗新年时会在罗马，所以我将和各位一样可悲。”瑞秋说道，“所以唯一能在零点接吻的只有里奥。”
见矛头转向了自己，里奥无奈道：“再说一遍，黛米的家人都是天主教，她圣诞节要回家瞻礼。”
“所以你也和我们一样。”瑞秋搂住里奥道。
“错，我圣诞节会坐着麋鹿拉的雪橇去爬别人家的烟囱。”里奥玩笑道。
“今年我们在一起，不出去约会，只有我们7个共进晚餐。”钱德勒约定道。
“好的，没问题。”众人应和道。
然而，第二天，“什么，你们都有伴了？”里奥大声问道，“我们的协议生效还不到一天啊，伙计们。”
“我也没有。”罗斯在一旁弱弱说道。
“但你有猴子啊。”
这时，猴子马塞尔把莫妮卡的厨具打翻在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罗斯，它又玩我的铲子！”莫妮卡生气道。
“它又不会玩坏的。”
“你非得每次都带它来不可吗？”盖勒兄妹吵道。
“我不想让它独守空房，我们早上才吵了一架，昨天我加班回来晚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它就朝我扔了一坨屎。”罗斯说道。
“看来还真是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伴侣。”里奥说道。
“如果你必须加班，我可以替你照顾它。”钱德勒替罗斯分忧道。
“好的，但你要表现出你是主动去找它的样子，不能让它知道我在忙。”罗斯说道。
“但它要是问我，我就直接和它说了。”钱德勒学着罗斯的语气说道。
平安夜的清晨，里奥早早起了床，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布鲁克林大桥，离开家去上班。
“早，里奥。”
“早，西蒙。”里奥打完卡，拿着一碗撒着蓝莓和麦片的酸奶，听着西蒙抱怨道：“今天是平安夜，他居然还要我们加班。”
“这时也没办法啊，每年的圣诞节网络都格外拥堵，我们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吗。”里奥说。
“可我的项目都完成了，剩下的时间不都是给别人打工吗。”
“行了，想想三倍加班费，加这一天的班，你女朋友礼物的钱都有了。”
下午，和西蒙在运动馆里打了一会儿网球，又在休息室打了一会电动，“忙碌”了一天的里师傅惬意的对西蒙说：“这加班费也太好拿了，我这一天啥也没干，就摸鱼了。”
话音刚落，里奥手下的实习生找上门来，“墨菲先生，有一个数据版块参数异常，需要你来看一下。”
“乌鸦嘴。”西蒙抢过里奥手里的零食说道。
不出意外，公司的数据处理软件崩溃了，排查出问题后，众人一直工作到七点才把漏洞修补好。
下了班的里奥连家都不回，直奔莫妮卡家去。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里奥身边。
“里奥，谢天谢地真的是你。”车里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
里奥把头凑了过去，看见了一脸伤痕的瑞秋。“瑞秋，我的天啊，你的脸怎么了？”
“先不说这个，快上车，我的钱不够了。”
里奥上了车，问道：“你的外国男友在哪儿呢？”
“罗马。那混蛋没赶上飞机。”
“所以你的脸就气炸了？”
“不是，我和一个女人在机场抢出租车，她把我推倒在路边，我的嘴磕破了。”瑞秋委屈道。
看着浑身脏兮兮湿漉漉的瑞秋，里奥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要不要去医院？”
“我就是从医院回来的，现金都花光了，要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车后，里奥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瑞秋来到莫妮卡家，瑞秋又把自己的遭遇重复了一遍，引得大家一阵安慰。
派对中，里奥拿着啤酒和几个朋友聊着喜欢球队的战绩，莫妮卡走了过来。
“看来今晚的约会计划不是很成功啊。”看着因亲人去世一直掉泪的莫妮卡男伴，里奥说道。
菲比也走了过来，“我们结束了。大卫得到了明斯克一间实验室的赞助，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而放弃。”
里奥抱了抱菲比，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不后悔就可以。”
被女生拒绝的钱德勒也和乔伊走了过来。
“各位，看到我的女伴了吗？”乔伊问道。
“他和菲比男朋友的同事在一起。”钱德勒同情道。
“伙计们，大球要掉了。”瑞秋提醒大家道。
六个人站在厨房里，听着电视传来20秒倒计时。
看着大家都是孤单一人，乔伊说道：“看来那个‘不约会协定’确实生效了。”
刚失恋的菲比看着热闹的人群，失落道：“看来每个人都十分开心。”
“嘿，波比。”莫妮卡叫了一下自己的男伴。看着他悲伤的表情，莫妮卡对菲比说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开心。”
零点的钟声响了。“新年快乐！”众人互相道。
“虽然我不是数学大师，“钱德勒说道，“但我相信这儿有3对男女。”
话没说完，罗斯带着他的猴子走了过来。
“现在多出一个了，数学天才，算一下吧。”里奥对钱德勒说道。
“今晚我不想亲任何人。”悲伤小狗菲比说道。
“我嘴上有伤，无法亲任何人。”瑞秋摸着伤口道。
“所以我就该亲每一个人？”莫妮卡摊手问。
“快来个人亲我！”钱德勒突然发疯道。
“好了。”受不了他尖叫的乔伊最后亲了他一口。
留下钱德勒一个人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