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会怎么选择
族长手持拐杖来到祭坛前，拐杖顶端铸立着山羊头骨，其空洞的眼眶上用鲜红似血的硕大红宝石闪耀着黑红色的幽光。他缓慢的挥动着拐杖，嘴上念念有词。
“伟大山羊之神，感谢您给予我们的恩赐，您用血液洗刷这片卑贱的大地的污垢，让花草树石这种卑劣的种族沾染你伟大的血脉，让他们为我们遮风挡雨，铸造无坚不摧的家园。”
“伟大的山羊之神，您奉献您强大的身躯滋养您虔诚的信徒。让我们吸收你强大的血脉气息，茁壮成长。”
“伟大山羊之神尼古拉斯，请您聆听您虔诚的信徒专门为您准备的祭祀之舞。祈求您以后还能一直保护我族，继续赐予您伟大的血肉于这片土地。”
说完这些话，他用拐杖敲碎祭台中间的装有血液的石盆，鲜血随着石盆的裂开倾泻出来。这时祭坛上的其他空石盘这时也填满了东西，有碎石、带血鲜肉、动物皮毛、羊角、鹿角等东西满满当当堆放在桌子。大盆的鲜血淋到这些祭品上，随着台面的皮毛流淌到地面上与地上的黑色融为一体。
在法阵外围成一圈的部族人开始对着祭台方向跪拜起来，嘴中还吟唱着未知的话语。随着他们的吟唱，地面上法阵亮了起来，绽放着猩红的亮光，鲜血慢慢向着阵法蔓延，企图把法阵淹没掉。
这时小樱提着怪异的步伐，慢慢向祭台走去，她手里还拿着用羊角制作的匕首，随着她身姿的舞动，金属饰品间发出的清脆的碰撞声，这些声音配上眼前的画面诡异又凄美。她的对面出现一只年幼的小山羊，也和她一样向着祭坛走去。小山羊头上微微凸起的羊角，雪白的皮毛，懵懂的眼神看着对面舞动的小女孩。
小樱舞动着身体，做着各种难以想象的动作，伴随着她身上金属饰品碰撞声和部族人们的吟唱。她越跳越起劲，身躯疯狂的舞动，慢慢摸索着来到山羊面前，山羊在她舞动开始时就慢慢来到祭坛中心，站在上面一动不动。小樱开始靠近山羊，左手在它身躯上抚摸着它洁白的毛发，然后一边做着扭曲的舞动动作，一边用右手紧握的匕首在它身上刺入然后顺着动作割出一道深深的划痕，鲜血也跟着她抽离开的匕首，跟随她的舞步盘旋，翻滚，跳跃在刀刃上到处飞溅。鲜红的血液也同样溅射在她身上，随着她匕首多次来回划伤在山羊身上，她舞动时带着血液溅射在跪地吟唱的族人身上。覆盖在她身上的鲜血越来越多，小樱开始发出愉悦的叹息，然后又癫狂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突然笑声停止，她也开始加入吟唱的队伍，本来作为主导吟唱的族人，在小樱的加入后开始跟着小樱吟唱的节奏一起合唱起来。而小樱自己，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好像不会疲倦的一样，从她出场这段时间开始，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行云流水。渐渐的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尖刀划破皮肉声、金属饰品撞击声环绕着她，金属饰品像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身躯，但又丝毫不会影响她的动作，只是跟随她的舞动盘旋飞扬，又不会紧紧缠绕在一起。
她动作和吟唱的频率变得更快了，都听不清她有没有说话了，伴随着一些语气词的起伏声，山羊的鲜血也停止了流动，然后跌落在舞台上。如果不是他一身伤口，它的样子就好像累了要睡觉一样。鲜血染红了它洁白的皮毛，小樱停止了吟唱，拿着匕首附身抱着倒地山羊，她闭上双眼，依靠在伤痕累累又满是血污的尸体上。其他族人也停了下来，一个个跪在地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闭上双眼一动不动。
这片空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一直刺激着这些经受测验的外来者们。过了一会，小樱趴在山羊躯体，带着微笑向他们张开了双眼，带着讨好的眼神看着作为旁观者的他们，好像在说我是不是很棒，我们的祭祀精彩绝伦吧。
这时，她身下的山羊好像动了一下，一人一兽紧贴着蠕动起来。那满地的鲜血都倒流到山羊的身体里。包括刚开始打碎石盆的流了一地的血液，还有它自己身上流出来，到处飞溅的血液。这时都统统缩回去它的身体里，它身上的伤口也慢慢愈合起来。它的毛发开始变成了黑色，它幼小的羊角也突然慢慢长成了长长的月牙，它的身躯开始发出骨骼碰撞的声响，它慢慢站了起来，整个眼睛也变成了黑色又带着血红的幽光，刚刚的小羊羔不见了，变成了一只成年的黑山羊。
它带着蔑视的眼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这些人都一动不动，也没有睁开眼睛观看。小樱坐在它的背上，双手环抱着它的脖子，亲昵的用脸蹭它的身躯。
四周有烟雾腾起，慢慢包围着祭坛向这边聚拢，一个个山羊的鬼魂不知何时出现，它们一瘸一拐的向黑山羊走过去，然后在要接触阵法前就化作烟雾，向着黑山羊背上的小樱奔涌过来，进入她的身体里。小樱好像没看见这种情况，也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微笑的看着背着她的黑山羊，用仰慕的目光注视着。
小樱随着鬼魂之力的浸入，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黑色的图案慢慢遍布她的全身。这时地上的法阵也突然不见了，仔细看着小樱身上的图案，和刚刚阵法上的图案大差不差。在黑纹遍布她身上每一寸皮肤上后，一道猩红色的能量迸发出来。外来者们一时反应不过来，想尽办法抵御着冲击，而有些挡不住的早被炸飞几百米。奇怪的是跪在地上的族人明明距离更近却纹丝不动，还是闭上双眼双手交叉的跪姿。
红光褪去，黑山羊和小樱都消失不见了，他们都变成了一个穿着略显暴露的成年女性躯体，她头上长着长长的角，诡异的面孔下，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色。对着面前的部族满意的点点头，开口带着魅惑人心灵的声音说道：“你们的愿望我都听到了，我们的契约已经达成，祭品我也吸收了，这次的质量还不错，下次可不能比这次差哦，哈哈哈。”
族人们听到他们的山羊之神满意他们的祭品，都开心的向着前方边磕头边说：“承蒙山羊之神的眷顾，来年我们也会奉上精美的祭品，供您享用。”
虽然他们恭敬的感谢他们的山羊之神，却没有一个人想张开眼，看一下眼前的鬼魅。
山羊之神尼古拉斯这时才注意到外来者，闪现到他们面前打量了一下，有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膜拜我，臣服于我，我可以让你实现任何愿望，只要用你死后的灵魂来交换就好。”
听到这话时，跪地的部族人都齐刷刷的转了过来，一个个都睁开眼睛盯着你，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天空的乌云这时也离开了，冰冷的圆月照射在这些人和尼古拉斯身上。
尼古拉斯看他们怎么不回答，修长的手指上又长又尖的朝着他们划来，带着疑惑的神情在场重申一次刚刚的话语：“交出你的灵魂，我会赐予你想要的一切。”
这时其中有些人不知道是知道尼古拉斯是谁，还是单纯的不想回答她的话。都纷纷开始反击起来。有些人以为这是幻境只要破除幻境就行了，就用自己所学的幻术知识开始尝试破解，但不论他们修为都只是超凡三境或者转生三境这一范围的人，甚至几个小孩都只是初修第一境的菜鸟。在身为圣人的圣君境面前的洪天长天渊之别。就这三脚猫的幻术水平更是云泥之别。
看着破除幻境没反应就开始攻击面前这个恶魔，但尼古拉斯没有一丝一毫受到伤害。无论是声音，精神，思维都无法对其做出任何影响。
他们开始绝望的想逃离但最后都是在原地打转。
尼古拉斯看他们在自己面前玩这些无趣的花招，慵懒的说道：“看来你是不打算成为我虔诚的信徒了，一手朝着他们心脏的位置插了进去把他们的心脏捏爆了。任何抽出来舔了下手指上的鲜血消失在世间。这些人也眼前一黑掉进了下一个幻境。
第一阶段试验结束，山岄疑惑的看着下面的年轻人八成都是一个接着个都被掐爆心脏然后那片区域黑了。
”天长，你这个试验是要干嘛，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或者什么都没干，就看着这个魔教的仪式进行然后被觉醒的邪神杀死居然最后还能拿九十分？你在玩什么，我们在选继承人啊。”
山岄抬手就想拍飞他，洪天长这次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什么。一个眼神就让山岄一动不动，然后改变了他肢体动作后才解除幻术。
“有时候，面对不能抗拒的危险，在适当尝试后不甘心的认命也是一种选择，这不是没给他们满分嘛，你急什么，那边还有个一百分呢。”
左边的角落里也是一个黑屏的状态上面却标着一百分。在场所有人都有点疑惑，他们也有注意到这个角落的人很早就黑屏了，就没管那么多顾着他其他人的表现，还以为一百分是最低的情况呢。
洪天长把这个画面放大，把其他黑屏的先挪开。开始给这个人一个全场注视的舞台，进度条也从一开始的森林画面回放起来。
一个小男孩向着森林道路开始走动，但他一边先前走，然后突然选择转身冲进森林一直跑，然后没多久他又活到了原地，看着地上全是他的脚印，没发现其他动物和人类活动后也像其他人一样向前走。但他时不时就停下来，不是抓点土摸一下，就是摘点花和草闻一下。然后见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纸，两根手指夹着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手上的黄纸就自己燃烧了起来化成了灰。
洪天长不经意笑了出声：“怪不得这小子能拿一百分，是道家弟子吧。无论他父母是什么派系，看来抓鬼除妖邪都有教给他呢。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
小男孩刚刚用符咒给自己上了一身保护咒术，他身上金光护体虽然强度好像一般，金光若隐若现不能很好的收敛气息。
“哎呀，也不知道这金光咒和护身咒画得歪七扭八的管不管用，早知道今天会用上，上次老爸来教我画符认真点学。现在也不知管不管用，咒语应该没念错吧。”一声奶音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着自己闪烁的金光的身体，他又是扭头又是抬脚的到处看，再三确认有没有生效。
等他确认完毕后，继续向前走。走过荒山，部落门口的小可爱小樱上线了，一看到从森林里走出来的他，就跑过来拉住他的手，不过这次小樱粉嫩的小手被弹开了一下，但再抓上去还是拉住了。
小男孩疑惑想道 “是起作用了还是没起作用，怎么这女孩子的手甩不开，妈妈说不可以随便拉女孩子的手，会生小孩的。”
“不过这小女孩挺可爱的，做我媳妇也行吧。”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然后他的眼睛好像受到了警告，他的幻灵阴阳眼自己打开。他再次看到面前的女孩一身死气，看样子是命不久矣，还有强大的魔力压迫着他的眼睛，女孩后头看他，本来可爱的面庞变样了，眼珠整个都是黑色，脸上灰白灰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头上还隐隐约约看到一对长长的羊角。
他吓得疯狂甩开小樱的双手，出声大叫：“鬼啊，有鬼啊，妈妈救我！”
小樱好像没听到一样，小小的身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整个人拖着向部落走去。他吓得好像三魂没了七魄，像个垃圾袋一样被拖里面，白色衣服被他搞得一身泥，不知道以为是哪个乞丐。他流血的眼睛看着村子里的人都是全身黑气，面目狰狞的样子。
“妈妈，这里好多鬼啊，爸爸救我，我要回家，长老我要死了，没人给你看病打下手了。我再也不和女孩子牵手了，女孩子好可怕，呜呜呜。“
村里人都没注意他撕心裂肺的喊叫，都很热情的向他打招呼。但在他的角度看来这些都是鬼魂向他索命的样子，一个个叫他过去让他们吸干他的精气，爸爸说他这种天生阴阳眼的很吸脏东西喜欢。
小樱一路拖着他到处走，别人眼里可爱的小动物，在他眼里都是邪灵作祟。走完流程，到了摩西回来的时间了，他又被拖过去看大型血腥现场了。
这时候，洪天长的脸色有点难看，”难道他猜错了？在看了下上面的分数，是一百分没错啊，道教弟子会驱魔，条件好像也很吻合条件啊，怎么不是他想象中的睿智小天才凭借家传绝学战胜魔神的样子，他这没断奶的小屁孩样子是那个部门的弟子，我眼睛要瞎了，他怎么上下三口都没关门啊，他怎么进来我幻族的救命，能不能退货啊。”
之前看多人小图的时候，在场的长辈都憋着不敢笑出声，但这次真的忍不住了，这小孩怎么又恶心又搞笑啊，一个人忍不住笑，一堆人都开始笑了。
不过有个长老笑不出来，他平常在药阁炼药看病，在族里地位很高，现在药阁阁主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之前听说来了个新族人还会点医术，他马不停蹄的抢先把他拉过来想培养培养看能不能当关门弟子来着，现在看来，这小子在自己面前镇定是装的吧，“好丢人，我感觉那些老家伙在笑我，我要挖个洞躲起来。”
洪天长听着他们嘻嘻哈哈，觉得他们很聒噪，用幻术把所有人嘴都封起来了。“真好，这个世界真安静，然后控制着画面开始快进，要把这些脏东西都弄走。
小男孩被摩西和小樱两个人一高一低的拉扯着。整个人摇摇摆摆，残留在他身上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一甩一甩的滴落一路。在被两人放在一个房间后，他们就离开了。这房间只有他一个人，离他们聚集地有点距离，附近没什么人，也没有族人主动想靠近这里。阴阳眼这时自动关闭了，他也慢慢恢复了过来。闻着自己臭烘烘的衣服，现在想吐也没东西吐了。接下来画面里就剩下一个头，其他都是马赛克了。小男孩一边洗澡一边玩水就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洪天长看不下去又开始了疯狂的快进时间。
小男孩洗漱完换一身白衣后，找了个地方坐下，偷偷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几本书，是相对传统的纸质书，不是能记录画面的幻书。打开斩妖除魔录开始细细品味起来。看了，多久他就被外面的肉香味吸引着放下书跑出去了，看着那些族人都围在一起在吃羊肉，他找了个地方挤了进去狼吞虎咽的吃着。也没人管他，他吃他的，其他人说说笑笑。小樱坐在不远处，耐人寻味的盯了他一会就和其他人说说笑笑了。
小男孩看大家都没搭理他，他松了一口气，“还没学会怎么驱鬼呢，这里都是鬼魂我可搞不来，那丫头看我干嘛，你别看我，这里就你最邪门，带着一身死气还没死，灵魂里还藏着一丝魔气，我还是快点回去看看目前怎么应对 吧，刚刚好像有说这两天要准备进行祭奠仪式，我看看能不能破坏了，等一下召唤出什么吓人东西把我杀了怎么办。”
趁着还有三天时间，他一边看书，一边在空中比划着什么，认真的神情看着是换人了吗？他拿着几本书按照上面的写的说法，在祭坛那边埋了很多符咒，虽然看着还是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四处观望发现没人来这边后，然后静悄悄的离开。
途中小樱来找他玩，他也跟着去，假意和她玩得很开心，其实一直在比对观察她这种是书里写的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是他理解能力有什么问题，书上好像就没提及她是附身还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他们祭奠的是什么，山羊妖吗？希望不会太强大吧，他也打不过什么人，就希望书里的符咒能起作用就好。
转眼三天过去了，小樱穿着祭祀的服装特地来邀请他去看祭祀活动，他看着小樱可爱的面庞还是被吸引了，但很快他就理智了下来，还是没想到什么祭祀需要穿成这样。他走到祭坛这边，有点后怕的打开阴阳眼，再次看到眼前尸山血海的画面还是有点发抖。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安慰自己可以的，鬼故事从小就听，和故事里也没什么区别，没什么好怕的。说完他就拿出自己画得歪歪扭扭的符咒念起了金身决和护身咒，虽然看上去好像效果还是堪忧，这种情况下也好过光着身子吧。
小男孩站在外围，找个了大树爬了上去，幸好爬树不难，他挣扎了一下还是上去了。如果不是这边有树，他可看不见里面什么情况，他又不敢跑到人群里面，站后排前面那么多人也挡住他。
随着中间的部族长念念有词，然后敲碎石盆，鲜血流淌下来。人群也开始说着听不懂的吟唱，他也开始学着书里写的手和咒语念了起来。埋在阵法周边的符咒燃烧起来，法阵也开始忽明忽暗，他只能祈祷这是正常情况，但现实好像不如意，随着符咒的熄灭，他失败了。仪式还是正常进行。就在黑山羊和小樱准备融为一体时，他拿出一张线条流畅，线条笔挺的符咒一边拜一边说道:&34;道家始祖保佑，幻族先祖保佑，请救救弟子小命，老爸希望你的符咒能封印这玩意吧。”
拿出符咒一甩，符咒燃烧上面的咒文显现开始向前面迸发的红色光团镇压过去。符咒越变越多然后围着光团逼压过去，靠近的山羊鬼魂也吓得四处乱窜不敢向法阵靠近了。
光团颜色慢慢淡了下来，烟雾散去，黑山羊和小樱的尸体都变成碎块散落在祭坛上，一个鬼魂被压迫的消散，那一缕魔气好像也消失不见了。那些跪拜的族人全都好像提线木偶一样都哗啦啦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都死掉了。阴阳眼也没看到他们鬼魂离体。
他也不敢动，过了一会他好像晕了过去然后就来到了黑色的空间结束了这次试验。
远方一位男子本来在与好友交谈，突然感到异样，飞身朝着天机国飞去。
一众幻族高层看完这个过程后，也不知道应该笑还是不笑，拿是拿了一百分，但别人是拼爹刚好就碰上对口的，你也不能说他没努力破解，只是看家本领不是很到家。
洪天长一言不发，一个眼神就把这个画面放回角落，大家互相看看也没什么好说的，空气中弥漫着寂静。
突然他看着右下角有个画面才六十分，是否奇怪，不是吧真的有人答应恶魔契约吗，但我设定是答应恶魔契约直接零分的啊，躺赢就可以有九十分还有人不会躺。放大一看，这不是拿刀那小姑娘吗，她就算打不过死了也是九十分啊，她干嘛才刚刚及格。疑惑的开始回放属于云棠的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