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不一样的记忆同调
？：”伊利亚，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看的动物纪录片吗？
“都市也是一样的，即便是巢也不例外，所有人都在一条食物链上，弱者只会被淘汰、吃掉，你只能不断往上爬，直到失去生命。”
…………
“您好，a。”身穿研究服的褐发女孩站直身子，看着面前的人道：
“非常荣幸能加入您的队伍！哦对，我是伊利亚。这是我写的报告书，还请您过目。”
说道这伊利亚慌忙侧过身，在怀里的文件中翻找着，并低声吐槽道：
“咦，我刚写的报告书哪去了？”
“找到了，a先生，麻烦您……”伊利亚翻出一封密密麻麻的文件，兴奋看向前方，嘴角的笑容却缓缓垂落下来。
由于繁杂的事务，特别是那件事后，a很少将视线放在他人身上，更不要说一个毛糙的研究员。
伊利亚前方早已空空如也，连脚印都没剩下。
…………
”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参加实验啊？是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伊利亚皱起眉头，在密密麻麻的备忘录上不断补充着。
就在这时，她身后蓦然传来一句。
“那个……拿黄色卡通笔的，把让你记录的3号档案带来。”
“啊？”闻言伊利亚站起身子，看了眼手上的黄鸭笔后才反应过来，“好的，a先生。”
女孩急忙冲出房间，接着将一堆散乱的档案放在对方桌前。
“15日、19日的记录文件缺失，三项数据错误，你到底在干什么？”a将文件放回桌上，按住眉头道：
“你难道不清楚，我们每一串数据，都是用活人换来的吗？”
“请您等等，因为那些数据不稳定，我是记在备忘录上的，请您等一下……”
伊利亚在备忘录中急忙翻找着，但映入眼帘的只有密密麻麻的计划，根本找不到时间记录。随着生锈的铆钉断裂，纸张一股脑散落下来。
在一声叹息中，a缓缓离开了办公室。
…………
“检测人类和清道夫的共性关系？你为什么要进行这个实验？”
“a先生，”伊利亚轻咳一声，兴奋道：
“清道夫是由人类被迫转化，我们可以拜托卡莉去抓一批清道夫，然后先在它们身上进行cogito的活体注射实验。
“这个实验的要点是……”
“那你就去试试吧。”
“没问题，我会给您一个答复的。”女孩嘴角扬起，兴奋许下承诺。
只不过，研究所并没有这方面相关的检测设施，而自己也不具备这方面的才能。
那几只被抓来的清道夫，仅在几天后，就被切碎块，和垃圾一起丢掉。
……………
“你在干什么？”
“您好，”闻言伊利亚抬起头，将手中的文件收好，“我在完成备忘录上的任务？”
“是吗，那你继续吧。”a微微点下头，迈着步子从对方身边走过。
“请您等一下，”伊利亚突然叫住对方，轻笑道：，“a先生，我在这学到了不少东西……”，“虽然我能力还不够格，但……”
说到这伊利亚咽下一口唾沫，快速开口道：
“我能否破例参加一次分离实验，请放心，不会失误的……”
“下次吧。”a平淡开口道，转身走入前方幽暗的通道。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伊利亚握紧手中的文件，口中喃喃道。
“一个机会，我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我能提供cogito活体数据的话……”
…………
闻言小骑士歪了下脑袋，缓缓走到对方面前。
而白马骑士也俯下身子，看着对方感叹道：“你真是一个奇妙的存在，明明人性如此薄弱。却至今未被【ain】（无）吞噬。
“而我们，只能靠主意外获得的这点人性，支撑‘无’中显现一丝意识。”
闻言小骑士摇摇头，从斗篷里取出一枚洁白的花朵，将其送到老骷髅和骑士面前。
即便是老骷髅的圣光，也不能照射在其上，花朵依旧散发着淡淡洁白的光芒，没有受到一丝影响。但多数花瓣都已经消散，只剩下最后三片。
“原来如此，”白马骑士微微点头，“凝结的纯白希望吗，但下一朵应该对你无用了？”
闻言小骑士点点头，随后拉开斗篷，将塞入体内的虚空。
于此同时，白马骑士直起身子，看向沈羽空荡荡的头顶，感叹道：
“心啊，看来冠冕还未承认你。身心的增长是不够的，唯有找到那最深的欲望，才能无限中保持人的存在。”
随后骑士发觉沈羽的眉头微微皱起，于是后退一步道：
“是时候告别了。”白马骑士的身形逐渐消散，向小骑士叹一口气道：
“可惜，你被这副容器带入物质界，受到时间的束缚，而我们的对话在时间中似乎早了点。”
当白马骑士彻底消失后，老骷髅张开口，释放出耀眼的光芒。在这光芒之中，收容室的空气逐渐凝滞，滋滋作响的抑制器停歇，尘埃和烟雾也不再弥漫。
在收容室外，员工的身形也定格在那段时间。
与此同时，主管的操控台上，tt2的时间流速条缓缓弯折，随后首尾相接，弯曲成环。缓缓显示出6：00－6：07。
这时老骷髅猛然合上下巴，而屏幕中时间环则骤然碎裂。
随着咔哒一声，走出收容室的员工再度回归其中，小骑士在打瞌睡，而沈羽的记忆同调刚刚开始。公司的一切事物都回到7分钟前的状态。
于此同时，收容室的圣光缓缓回到十字架中，其中消散后，老骷髅再度回到原来的状态。
………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a，而是malkuth的记忆？难不成a那家伙后来会读心了吗？”
当沈羽也从记忆同调中恢复后，按住有点发晕的脑袋，骤然产生这个疑惑。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想起一件事，转头看向老骷髅和小骑士。
确定前者头上没有裂缝，小骑士的红斗篷未被虚空法术吞没后。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随后向老骷髅试探问道：
“您会说话吗？”
“……”
“好吧，”沈羽按下额头，“我有些问题想问下，麻烦通过点头和摇头确定。”
话音刚落，老骷髅就点了点头。见状沈羽长叹一口气，缓缓道：
“白色冠冕与你有极大关系？”
点头
“你是想让我看管好小骑士？”
点头
“冠冕会不会造成公司的职员死亡？”
摇头
“那，最后一个问题？”沈羽缓缓抬头看向老骷髅，“你会不会在主观上伤害人类？”
摇头
这样啊，见状沈羽心中顿时一块大石落地，至少老骷髅这个设定没变，白冠有自己的思想，估计是私自所为。老骷髅之前的行为应该算好心办坏事。
再说，主观上没有不就行了。难道还有人能指挥老骷髅不成。
想到这沈羽伸个懒腰，将小骑士抱起。向老骷髅打个招呼，转身离开收容室。
而沈羽刚离开收容室，就听见左侧传来一声惊呼：
“我去，你今天也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