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牛芳的供词
所以她就把马娟的尸体处理了。
没想到宋之就在一个平凡的半夜听到了一起凶杀案的真相。
真相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勾心斗角，就是一个小孩子冲动杀人。
莫鱼一觉醒来就发现破案了。
“不是吧，人是马国涛杀的？”
莫鱼感觉自己还没有睡醒。这一定是梦，是她太想破案了，才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赶快给我醒过来啊！”
宋之看着莫鱼摇头晃脑的样子就好笑。
“你没睡着，马娟确实是马国涛杀的。昨晚这小子玩嗨了之后自己亲口承认的。”
原本宋之想早上在表明身份把人带走的，没想到被美美先一步报警把马国涛抓了。
“美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怎么样对你啊，你可是一个杀人犯。”
美美依旧稳稳当当地站在床边看着马国涛被抓。
“警察同志，我举报！王美美昨晚卖淫！”
“呵！”
美美不屑一笑：“你说我卖淫，有什么证据吗？”
“我们又不认识，在同一个房间里能干什么！”
“可那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再说了，你有给我钱吗？”
“大家看看，我跟马国涛的聊天记录证明我们俩是认识的。再看看最近的聊天记录，只有他约我的消息，可没有我收钱的记录啊。”
美美将手机在每个人面前晃过。
莫鱼趁机看了一眼，聊天虽然有些露骨，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没想到还是热心群众多啊！”
李丹飞感叹：“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呵呵。”
李丹飞把人带走了，莫鱼跟宋之跟在后面。
还有一些细节，宋之没想明白，他还等着马国涛解惑呢。
莫鱼感觉自己这一觉错过了好多，追着宋之问来问去。
“宋之，你是怎么发现马国涛是凶手的，给我细细说来。”
“咳，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他抽事后烟的时候自己说漏嘴了，本来我还在想办法证明他说的话呢。谁想到今天一大早美美就主动打电话报警了。这样李队长他们就有理由抓人了。”
“等到了队里，相信李队长他们会想办法让他交代的。”
“这……”
没想到破案竟然这么简单，全靠家属爆料啊！
果然任何事情只要你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马国涛毕竟是个孩子，哪里来过警察局，一进了审讯室就什么都交代了。
马国涛交代的跟他昨晚说的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离开之后的时间就对不上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马波和牛芳两人之间起码有一人是马国涛的帮凶，也有可能两个都是。
莫鱼想到了之前牛芳鬼鬼祟祟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了。
但是马波的嫌疑还是不能排除。
李丹飞在抓捕马国涛的时候已经派了几个人将马波夫妻控制起来了。
现在马国涛这边交代了，马波和牛芳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
马波听说自己儿子已经交代了，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屈打成招，你们这是自己破不了案，随意猜想的。国涛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杀人，而且那是他的姐姐啊！”
马波情绪激动，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李丹飞叹了一口气：“唉，我们也不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老马，我劝你也别负隅顽抗了，知道什么就全部说出来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
马波说完这句话，直接就不开口了，任凭李丹飞怎么说都不开口，就这样瞪着他。
无奈，李丹飞只好转移阵地，来到了牛芳这边。
“你儿子已经交代了，人就是他杀的。尸体是不是你帮忙藏起来的。老实交代吧，这样你还有机会见到你儿子一面。要是等我们查清楚，你儿子杀人藏尸，说不定直接就死刑了。”
“什么！”
牛芳本来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妇人，听到李丹飞这么说，心里就慌了。
“人不是国涛杀的，是我杀的。那天我回家之后看到了娟儿。可是她一回来就跟我要钱，我没给她，她就骂我。我一生气就把她给掐死了！”
牛芳说完，低头哭泣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样，身子一抖一抖的。
“那你把她杀了之后呢？”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娟儿死了，我以为她只是昏了过去。可是不管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醒来，我才知道出大事了。”
“可是娟儿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老马交代，就想把娟儿藏起来。可是她一个人目标太大了，我又不能直接把她扔出去。我就想着把她弄小块一点，就把她分成了好几块……”
牛芳越说越心虚，分尸这种事情还是太恐怖了。她说着看了一下大家的反应，发现大家很冷漠就不敢继续说了。
“继续啊，你把她分成了多少块，又怎么把她转移的呢？”
“我那天故意让老马去很远的地方买菜去了，然后我就拿一个麻袋将流完了血的尸体用我上班的小三轮运走了。然后把车开到了河边直接扔了进去，我就回去了。”
牛芳后面的话不像是说谎，不过前面可就有些破绽了。
马娟确实是窒息而死的 可是脖子上没有痕迹。而且牛芳的个子比马娟还矮上不少呢，她怎么可能掐死马娟。
“既然这样，那我有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不是说自己把马娟当亲生女儿看待吗？又为什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跟她起争执，而且还杀人。”
“这个……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伪装。我并不是很喜欢娟儿，所以在外人面前我都是伪装成对她很好的样子。私底下我不仅打骂她，还让她干各种脏活累活，国涛上下学都是她接送的。娟儿就是因为这样才出去工作的。”
“都是继母不是妈，可你这连人都不是啊！”李丹飞听着都忍不住骂了一句。
“第二个问题，马娟的头颅在哪？”
牛芳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嘴唇也一直在打颤：“因为我把娟儿的尸体分开的时候，她一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所以就把她的头看下来埋在了我们家的大花盆里。”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