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人我凌仁河保了
小青气息微弱,惨白了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李三丰赶忙喂她服下培元丹。
见小青体内的生机还在不断流逝,又从系统中取出许多培元草。
“这样没用的,将这枚丹药给她服下。”一道柔和的男子声音从上方传来。
李三丰抬头见一名男子正好奇的打量着他,手中静静躺着一枚白色药丸。
他正欲询问之时,从侧面走来一红裙女子,正是梦瑶:“快给她吃下吧,虽不能痊愈,但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另一边在无尽剑气将那几名弟子搅成肉沫后才散去,几个围观的女弟子捂住眼不敢直视。
待剑气散尽后,周楚南看凌师兄在李三丰这边,低声询问道:“凌师兄,您这是?”
“这人我保了,你若不服可到执法堂申辩或直接到剑阁寻我!”
凌仁河并未多言,转身便走,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周楚萧在众人的目光中,感到十分憋屈,咬了咬牙:“凌师兄,这女子可以离开,但另外两人杀了我弟弟,这样就走,别人会说凌师兄你霸道无理的。”
凌仁河转头盯了周楚南一眼:“我就是霸道,又如何?”
“这”周楚南只觉得被盯这一眼,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话都说不清楚了。
待他们几人走远后,场中传来凌仁河宏亮的声音:“周楚萧金丹巅峰的修为,你觉得这两练气的小子能够杀他吗?他额头的血洞残留的灵力波动,至少也是元婴巅峰。”
梦瑶埋怨道:“你才刚进宗门,就元婴,还挺有能耐嘛!我可不想每天围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李三丰自知这一次多亏了梦瑶才躲过一劫,他不喜欢给人添麻烦。
“梦师妹,这也不怪李师弟,那周楚南不是从哪儿学的邪功,把自己练得男不男女不女后脾气越来越暴躁,欺负同门更是稀松平常。”
凌仁河拍了拍李三丰的肩,又继续安慰到:“师弟也不用担心,他不敢再找你麻烦的,看你腰间玉牌,应该是加入了药峰吧,以后师兄去偷药可得通融通融,哈哈哈。”
众人先将莫浩然给送回来执法堂,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梦瑶喃喃自语:“也不知九长老怎么了,现在对宗门内的管理越来越水。”
前方的莫浩然听到这句话,微微一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握沧澜尺的手又紧了几分。
看着莫浩然孤傲冷清的身影,凌仁河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梦师妹,你何必给他压力呢,我相信九长老自有安排。走吧,送这小子去药峰。”
神念峰,山门。
“拜见齐师兄!”
“拜见齐师兄!”
一群弟子齐齐对着来人行礼。
“齐师兄,人被凌仁河带走了,我”周楚南一脸忐忑的望着齐银。
“废物!”齐银右手在空中随意一扫,周楚南被一道黑光打倒在地,他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似的,痛苦得弓起身子。
嘶,围观的弟子纷纷走开,这些大人物的热闹他们可不敢多看,生怕不小心被周楚南给记住了。
“周楚萧说了什么?”齐银神情淡漠的说着。
周楚南连忙忍痛跪了起来:“当时他神海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正要说出口,就被我杀了。请师兄给我做主!”
“你真是猪脑子,你为什么不直接杀那两个练气的小子!即使你弟弟说出来,那两小子死了,又有什么关系。真特么是废物!”齐银为自己有这样的队友感到忧伤,又给了他几脚。
“师兄饶命,师兄饶命!”
周楚南在地上翻滚着不断哀嚎!
“最近不要烦我,你去联系秦相,我十日后需要十万气血旺盛的男子,最好是军中的勇士。”
“这么多!能不能”
“办不到你就不用继续再替我做事了!”
看着齐银冷傲的眼神,周楚南明白,师兄的意思是办不到他也不用活了。
“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的,这是周国太子送我的冥神丹,可助你化神,不要再叫我失望。”
说着齐银指尖一抬,一道灵力轻轻将周楚南托起,还顺便帮他整理好了脏乱的衣衫。
“齐师兄,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即使我死也会办好这件事!”
周楚南流下感动的泪水,心里竟然有种找到此生挚爱的异样之情。
“去吧!”
“遵师兄令!”
齐银心里感慨,胡萝卜加大棒就是好使,这次让这蠢猪进入化神,应该可以凑齐十万人,待我吸噬后定能踏入大乘。
到时候我还看你凌仁河有什么好嚣张的,我要让梦瑶知道老子才是宗门第一天骄,还有那姜小小一副谁也看不起的样子,我看她还能傲多久!
想到这里,齐银心头燥火难耐,化作一道流光奔向洞府。
药峰。
“凌师兄、梦师姐,感谢你们送我回来,小青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最快也得三两月!你以后若是想要出药峰,就提前和我说,我不想下次见到你已经是一具尸体。”
看着梦瑶故作恼怒的样子,李三丰知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在自己心里默默说着:“周楚南活不了多久的,在小青醒过来前,他必须死!”
但他面上并无表情,只是感激道:“那多谢梦瑶师姐!”
“你也别谢我,要不是姜师姐算了,我和凌师兄先走了,你反正不准受伤更不准死,不然我和你没完。”
李三丰自然是明白梦瑶的意思,天道婚约,同伤共死!
他将小青轻轻放在床上,召唤出一名修士照看她,便进入了系统中。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看药材的长势,吞下长眉长老送的筑基丹开始了修炼。
修炼是枯燥的,努力是辛苦的,可不能保护重要的人,才是最无奈的,其中的痛苦远远大于修炼吃的苦。
筑基一层。
“不够。”
筑基5层。
“还是不够。”
筑基巅峰。
“不行,继续给我破。”
李三丰嘴角溢出鲜血,额头上的血管一根根凸起,像是快要爆炸了。
可他又怎么会甘心就此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