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算命女骗子1
出租屋的门猛地从外面打开,门撞击间发出砰一声巨响。
“妈,你是不是又出去算命了?”
“我不是让你不要再骗人了吗?”,杨羽凡愤怒大喊,眼里闪过痛苦。
他没想到之前母亲已经答应自己不会再去给人算命了的,现在却出尔反尔。
他是怎么得知的呢?因为他的同桌就是受害者之一!
他的同桌叫刘铭安,是一个长得极胖而又有点自卑的男生。
杨羽凡有点奇怪他最近怎么脸越来越瘦,甚至有点脱相呢?
“你最近消瘦了不少啊!”
结果这一夸,可不得了咯!
“还多亏了你妈,她给我算命,本来我一辈子都瘦不了,阿姨居然看在我是你同桌的份上,破例给我改命。”
小安同学本来对于杨羽凡妈妈卖给自己的特制药丸还犹豫要不要继续吃,结果一听自己瘦了,那是决定一定要坚持吃完。
“你不要吃了!我妈哪会算命!”,杨羽凡就差不说他妈是个骗子了。
刘铭安撇了撇嘴,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
听到好大儿的吼声,玉优优就知道他来了,他带着愤怒回来了。
玉优优脸上同样闪过愤怒。
愤怒原主乱算命,害人不浅,不仅害了好大儿与广大的人民群众,还害得自己要面对这一切。
是的,原主名叫杨佩铃,她21岁辍学,接着就与街上混混走在一起,喝酒误事,两个月个月后发现怀孕了,孩子爹都不知道是谁。
可能是孤单久了,原主还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了。
孕间,原主自然去不了外面嗨,无聊间她看到了一本和算命有关的书,越深入越感兴趣。
原主看完了全书,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能算出别人命运的算命先生了。
之后就致力于给人算命,将算命列为她终身的事业。
因此有原主的地方就有受害者,因为原主,世界上受害者的指数直线上升。
“优优大人,主线任务是弥补因原主算命所害的人哦。”
这样,那不是数量很多吗?但是来不及想这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原主算命算到了好大儿同学身上了。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我那是有真本事的。”,玉优优可不能让人安上一个神棍骗子的名头。
本来愤怒的杨羽凡,看着握着彩笔静静地在桌上写字的母亲,不知怎的,突然生不起气来。
甚至后悔朝母亲大喊大叫,母亲一个人将自己抚养长大,她只是爱好有点独特啊!
大不了母亲骗一个,自己跟着后面补偿一个,到时就说母亲患有精神病,经常将自己幻想成一个算命先生。
杨羽凡越想越觉得可行,那些被骗的人知道母亲有精神病也不会追究她了。
“小凡,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你妈妈我可是算命界的扛把子!”,玉优优接受不了别人不认真听自己的话。
“知道了,妈!但是你也别算得太过,那是会出人命的!”
杨羽凡摸着鼻子,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不再严令禁止母亲外出算命。
“什么出人命?我不出去算命,那才出人命呢!”,玉优优不再搭理杨羽凡,专注制作一个算命的牌子。
500元算命一次,只算有缘人。
杨羽凡被那个牌子上的字惊呆了,母亲以前只骗50块钱就算了,现在还越骗越多钱了!
骗得这么多,以后不会要到监狱捞她吧?而且那个有缘人可把杨羽凡逗笑了,对于母亲来说哪个不是有缘人?
玉优优制作好牌子,先将它放到自己卧房里,她准备先走访一下受害者,再继续摆摊算命,势必扭转好大儿对自己的印象。
咦~,这个是什么啊?玉优优打开放在抽屉里的白色小瓶子,看到里面发霉的一坨。
圆的,变成坨?这是原主捏的药丸!
还真是要完啊!
糟了!玉优优想起了这是原主给小胖子制作的。
此刻玉优优回忆了一下这些药丸是怎么制作的,回忆后,不得不感叹原主是个人物!
首先,制作材料如下:
买烤鸭送的酸梅汁、店里一块钱的巧克力、菜市场阿婆卖剩的苦瓜、自家阳台种的辣椒、一小袋面粉。
制作步骤,如下:
一股脑将材料全扔入绞肉机,然后将面粉和搅碎的材料揉啊揉。
成品,如下:
一颗颗又绿又有点黄的药丸大功告成。
玉优优惊呆之下,又有点佩服,材料,酸有酸梅汁,甜有巧克力,苦有苦瓜,辣有辣椒。
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是可以让人瘦下来的!玉优优想。
可是原主那个老六,为了让小胖同学多买点,居然说那个什么药丸要一日三次,饭后就吃一颗。
虚脱的小胖同学:是的!我饭后总拉稀!不知道吃错了什么。
这还不算,为了不让人家拆穿她,她又说三个月内不能吃一点肉。
严重脱相的小胖:是的,我已经一月有余没吃过肉了,他们都说我瘦了,剩下的两个月我要继续奋斗!
玉优优觉得拯救小胖同学刻不容缓。
“小九九,待会要靠你导航了。”,玉优优其实可以算出刘铭安同学的家住在哪里,但是也要给悠闲的998找点事做。
“优优大人放心!包在我身上!”,998先是在空中转一圈,然后用它的小短手拍着那小肚子。
受害者之一————小胖刘铭安的家。
刘铭安顶着别人异样的眼神回了家,他知道可能是因为自己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所以他们才这样的。
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阿姨所制的药丸才拉的,虽然那药丸味道很怪,但是阿姨算出自己如果吃了的话,三个月后会瘦下来的。
刘铭安屁股现在很疼,擦屁股差点蛋都擦破皮,这不,走路能不撅着屁股,脚能不一瘸一拐地走吗?
“妈我回来了。”,刘铭安一回家就想找厕所。
“你这孩子!怎么拉这么长时间,一周了啊——,天天跑厕所!止泻药是没吃吗?”,何娟女士嘴上骂骂咧咧,眼里却溢满担忧。
“母猪拉稀都没你拉得长!”,何娟望着进了厕所的儿子,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