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谎言的真相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我毅然挡在了男学生面前。
虽然我可能误解了他们的关系,但我还是想要先听听男学生怎么说。然而,他对我表露出敌意,甚至试图对我动手。男人用手狠狠的抓住我的衣领,试图以此行为劝我不要多管闲事。
但我从小就被暴虐的姐姐以武力相待,并且小时候练习过两年半的跆拳道,而且体格也优于他,因此我没有丝毫畏惧。但我见他抓我衣领的手越来越用力,并且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于是我开始反击。
我首先用我的左手紧紧扣住他抓住我衣领的手,然后右脚猛然伸出,飞快的扫过他的脚,于是他的腿瞬间失去平衡。但鉴于情况特殊,我还是在他头即将撞击地面时,抓住他的手臂,以免出现更糟的情况。
但其身后的他并没有像我料想的那般解释清楚情况,而是奋力地挥动拳头向我打来,最后我们被迫形成互殴的情况。
后来我们的争吵逐渐引起别人的注意。另一个学生带着老师赶了过来,平息了场面。我们随即被带到了教职员办公室进行盘问。
我向老师们描述了我所看到的事情,即男学生强行搭讪女学生。然而,男学生反驳说根本没有女学生,只是我无端找他麻烦。他的谎言让老师们开始产生疑虑。为了确认我的说辞是否属实,老师们试图找到作为被害者的女学生作证。然而,我只在那一瞬间看到了她,现在对她长相的记忆已经相当模糊。老师们也在各个班级寻找与这件事有关的人进行询问调查。
最终,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我想那个女生或许知道真相,但选择保持沉默。遇到如此可怕的事情,很多人都不愿意再牵扯其中。如果她贸然说出真相,可能会遭到报复。我没有责怪她的心情,毕竟面对这样的情况,保护自己是最重要的。
由于没有证人,我的说辞被视为谎言,尽管我拼命辩解,但老师们并不理会。而且,因为那名男生打架时手上受的伤,所以我在开学典礼时被级主任公开批评了。
尽管我对这种毫无理性的处理方式感到愤怒,但如果就此结束,我只能说那一天我运气不好。这件事勉强算是过去了,但真正的噩梦,是在开学典礼结束后开始的。
当我第一次走进教室,里面却没有我的位置。没有人和我对上视线,他们只是远远地开始窃窃私语。每次我试图和谁搭话,那个人就会心生恐惧,匆忙离开,几乎没有学生愿意和我扯上关系。
之后又过了几天,几乎全校都知道了这一件事情,“这家伙开学第一天就打人,太可怕了。”这是我听的最多的一句话。
这种奇怪状况的产生,溯及其源,便是学校中流传的言论。这些言论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将我描绘成一个不可接触的存在,让我如同一只孤独的鬼魂,游荡在热闹的教室中。
被如此无端的指责,我原本打算在二年级的教室与那个男生进行对话,然而,他一见到我便展现出极度夸张的恐惧。即便我告诉他我只是想与他交谈,并无任何行动,他仍如同面对残忍的凶手一般拼命尖叫。
从第三者的视角来看,这种情景无异于报复。再加上那个男生彻底装作一副弱者的样子,我被牢牢地钉在罪恶的十字架上。最终,我遭到了在场所有人的抗议,被听到骚动的学生叫来的女老师带走并去听她的教诲。她甚至警告我,再与那个男生有任何牵连,下次就可能让我停学。我自己的轻率行为反而让流言变得更加可信。
我已是无计可施,随着时间的推移,流言蜚语越来越夸张。不仅威胁其他学校的学生勒索他们的钱财,还与暴力团伙有所关联。
最终,误会没有解除,谣言不断扩散,直至现在。
我拿着那封皱巴巴的社团申请,感到无比的沮丧。“为什么这一切都如此困难呢?”我感叹道。这个毫无来由的谣言,仿佛把我推到了一个无法触及的境地,让我感觉我自身的存在仿佛都开始变得虚无。在众人的眼中,我被塑造为一个虚假的形象,仍旧固执地坚持着自我主张,而真实的自我却仿佛被剥夺了立足之地,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也许正是如此,无论谁都会被这种无稽之谈所左右。他们宁愿相信那些没有确凿证据的流言,也不肯正视真实的我和我的努力。这简直让人觉得荒谬可笑。这些谣言,甚至都不如早上电视里的占卜节目来得可靠啊……
现在的我正在赶往旧教学楼的路上,原因是因为我姐叫我去搬东西,真是的,明明我心情那么差,还要遭她使唤。
在一座背靠大山的学校北侧,有一座三层的旧教学楼,它寂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大约在三年前,一座崭新的校舍在紧邻的位置拔地而起,取代了这栋旧校舍。然而,这栋旧校舍并未被完全遗忘,据说直到去年,这里还是上课的教室和活动室。
然而,由于考虑到安全问题,这栋校舍现在已经禁止人员入内。被派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完成任务,让我感到师德(我姐)的败坏。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带着疑惑走进了这个废弃的校舍。
校舍内部充满了沉寂和冷清,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这古老的建筑吸收了。尽管这里去年还在使用,但墙壁和天花板上已经布满了黑色的污渍,还有小小的裂痕。走廊上的木质地板经过无数次的踩踏,已经磨损得厉害,与现在使用的校舍相比,它的年龄和历史感都更为显著,改建的确是迫不得已。
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对资料室的位置一无所知。它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