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是学生,是爱人
第119章
“海星的皇室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很严肃?”
白雪莱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运动鞋,休闲大短裤,印有白凤凰图案的宽松t恤。
活脱脱一个大学生的模样。
再看看虞听晚,alpha虽然没有穿礼服,但穿了一套黑色西装。
黑皮鞋,黑西裤,黑外套,里面则是一件……锦鲤银纹的白色衬衫。
白雪莱后知后觉:“虞听晚,你还会搞情侣装?”
虞听晚挑眉扬唇:“白雪莱,你不会现在才发现吧?”
“嗯……那什么……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默默走过去挽住了alpha的手臂,白雪莱扬起脑袋,冲着虞听晚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手指轻轻捏了捏白雪莱的鼻尖,虞听晚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对海星的第一代海皇感兴趣吗?”
白雪莱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你想带我去海星的图书馆!”
虞听晚摇了摇头:“不对,再猜。”
皱了皱眉,白雪莱迟疑着说道:“不会是让海星的皇室,海皇的后代亲自告诉我吧?”
谁知道虞听晚还是摇头:“再猜,莱莱。”
“猜不中,别卖关子了,你就告诉我吧。”
见虞听晚还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一咬牙,白雪莱搂着alpha的脖子,踮起脚尖冲着男人脸上就是吧唧一口。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某个alpha满意的笑了:“可以。”
牙关紧咬,白雪莱哼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谁知道某个人连装都不装了:“嗯,我是故意的,下次记得省略过程。”
耳根子一片烫红,白雪莱拉了拉alpha的衣服袖子,催促道:“亲也亲了,快说!”
“亲其他人,都不如直接问本人来得有效。”
“啊?”
虞听晚的回答直接让白雪莱晕了,难不成海星的第一代海皇一直没有死,而是活到了现在嘛?
答案当然不是。
即便是虞听晚,也只能靠着千年一次的涅槃,才能一直活下去。
海皇的实力再强,也逃不过生死定律。
只是海皇在去世之前,把自己的记忆上传到了数据库里,辅佐一代代海星继承者,延续海星的繁荣与和平。
“原来是这样,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听虞听晚说完,白雪莱感慨道。
“只有历代的海星继承人才知道的秘密,你以前当然不知道了。”
“啊?那、那我们……我们现在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那毕竟是海星帝王才知道的秘密。”
虽然早就知道虞听晚的性格在某方面确实很“大魔王”,比如在蓝星的时候,面对蓝星的统治者时常不屑一顾,甚至无视对方的脸面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但这事关一个星球的重大秘密,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告诉了他,白雪莱顿时有些惶恐不安。
“虞听晚,你是怎么知道的?虽然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管你,但是这种事关一个星球数百亿人安全的秘密,如果仅仅是因为我的好奇心就被迫泄密,我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看白雪莱一副不安的模样,虞听晚笑着解释:“别担心,不是因为你才知道的这些事情。”
“嗯,我信你。”
“莱莱,你觉得没有人可以管我?”无奈地轻轻叹气,虞听晚望着omega的眼睛,“你可以管我。”
白雪莱自认为足够理智,但现在,他觉得他开始长恋爱脑了。
整个海星帝国以大大小小的岛屿组成。
拥有全宇宙最美海洋的星球,所有岛屿的陆地面积加起来只占整个星球的百分之一。
其余百分之九十九,都被海洋所覆盖。
海星帝国的皇宫,建立在其中一个小岛上。
但他们的飞船并没有在皇宫所在的小岛上降落。
阳光下的海平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细软的白沙覆盖岛屿的边缘,几间竹屋建盖在临海的地方。
这里更像是一处与世无争的度假胜地。
人烟稀少,但风景绝美。
这样的一个风景优美的海岛,穿着t恤大短裤的白雪莱更像是度假的那一个。
除了他以外,包括虞听晚在内,全都是正装出席。
幸好,白雪莱不用和其他人坐一桌。
来到小岛上之前,白雪莱还在忧虑一会儿见了海星帝国的人要怎么说话。
来到小岛上之后,虞听晚问他要不要一起过去。
不想过去的话,也可以在海边吹吹海风,玩玩沙子,等他结束谈话就可以了。
这还用得着想吗?
白雪莱肯定是选第二种。
小竹屋的门和窗户敞开着,白雪莱能看到屋子里的人,屋子里的人也能看到他。
沙滩附近光滑的石头,被阳光烘烤得暖烘烘的。
一个人坐在石头上,鞋子和袜子脱下来放到了一旁。
白生生的一双脚浸在清凉的海水里,说不出的舒服。
双手杵着下巴,白雪莱愣愣望着远方看不到尽头的大海发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兽化的影响,还是随着精神力的提升,他对海洋的亲近感越来越强烈。
如果不是岸上还有一个虞听晚。
他现在就想一头扎进大海里……
忍不住又回头朝竹屋的方向望过去,恰好看到虞听晚也朝他看过来。
“既然是虞先生推荐的人,有您做担保,我这边自然没什么问题。”
一个老者坐在虞听晚的对面,须发皆白,面容苍老,却是海星当今的帝王。
看着面容英俊年轻的alpha,海星皇帝感叹道:“上一次看到您的时候,还是一百五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现在我都快老死了,虞先生您还是那么年轻。”
“我有一个孙子,虽然和我一样只是一个beta,但他是我亲自培养的继承人,各方面都极为优秀。”
海星老皇帝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褶皱更深:“他十分崇拜您,是您的忠实信徒,我身体已经不太行了,虞先生,后面的时间,就由我的孙子阿尔伯特招待您和您的学生。”
“不是学生,”虞听晚望向不远处沙滩上的红发青年,“是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