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师尊他杀妻正道1
54250小系统闻言,意识体再次疯狂的闪烁,在红纱女子的意识海里疯狂的转着圈,愉快出声:
“哇,好幸福啊,我没听错吧,宿主答应陪我做任务了,我的宿主好棒哦。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听宿主的话,不让宿主为难,还会让宿主日日开心愉悦……”
红纱女子邪魅勾起嘴角说道:“本尊司晗,你名小彩笔,可好?”
54250系统闻言高兴的欢呼:“好诶,好诶,我终于有名字了,宿主给我起名字了。还那么好听,以后我就叫小彩笔了,好开心哦~”
司晗没有打扰独自发疯的小系统,反而是再次躲避开了空间乱流和风暴罡风,安静在站立在一旁,等着小系统恢复如初她才说道:
“小彩笔开始吧。”
系统小彩笔的高兴劲还没过去,就听见宿主的催促,它这才收起愉悦的表情,说道:“现在开始穿梭,请宿主做好准备,54321……”
一阵白光闪过,陷入黑暗,就眨眼的一瞬间,此时的环境已经是变了,她们好像离开了扭曲的空间乱流,到达了另一个世界。
司晗睁开眼睛以后,呆愣了片刻,可看着周围并不熟悉的一切,她的内心一阵欣喜,开始环顾四周,查看周围的场景。
就在这时候,一道威严霸气不容拒绝的声音传来:
“晗儿,受过了戒律堂的鞭刑,神思是否清明了?可还会再次反驳师尊的命令,肆意妄为?”
司晗及时收回打量的目光,转头看向一身白袍,头戴白玉冠的男人,双手背在身后,身上缓缓放出几分威压的男子,听着那男子的讲述中,她大概明白了她的身份是面前男子的徒弟,而自己背后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则就是那戒律堂带来的惩罚了。
司晗不禁眯了下眸子,腹诽,她的身份明明就是面前男子的徒弟,因为不听他的命令,被他送去了戒律堂,分明已经是受伤了,可自己名义上的师傅居然还放出几分威压来对付她,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要挟和控制,这男子必定不是个好人。
司晗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子,眼神里写满了杀意,让面前的男子不寒而栗,他不禁害怕的后退一步,反应过来以后又再次向前一步,大声怒吼道:
“司晗,你这是什么态度?烟儿不过是不小心摔碎了你的法宝,你就把她重伤至此,本尊让你道歉你却死不悔改,把你送去戒律堂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你现在这是什么眼神,什么态度?你是要把本尊的脸面都摔在地上,才罢休吗?”
司晗没有再分析他话中的意思,而是抬起头,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一道奇怪的力量而起,抓住了男子腰间挂着的吊坠,一把抓在手里,讽刺的说道:
“不小心?还真够不小心的,我也来试试不用灵力不小心摔碎师尊的玉佩试试……”
话音刚落,司晗手里的玉佩悄无声息的落到地上,可奇怪的是那玉佩却毫发无损,甚至毫尘不染。
司晗好笑的咂咂嘴,嗤笑道:“看来,我的本命法宝却是连师尊的一个普通玉佩都比不上呢,甚至都做不到沉烟师妹摔我法宝之时的丝滑呢?看到这,想必师尊也懂我的意思了吧?如果没事的话,还请师尊滚……哦~走出去,离开我的视线,好让我好好的闭门思过啊。”
那男子的眼神微闪,神色却是气急败坏的吼道:
“晗儿,你自小善良温顺,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变得这般不可理喻?烟儿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听师尊的,这事就这么过去可好?你好好的养伤,我也会勒令烟儿闭门思过的。”
男子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房间,并且怒气未消把司晗的房门摔得噼啪作响。
司晗并没有挽留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在意识海和小系统说话:
“小彩笔,记忆呢?”
小彩笔系统已经被没有接受记忆的宿主震惊到了,临危不乱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啊,不愧是她的宿主啊,没有剧情也能快速拿捏他人啊,真棒啊。
小彩笔快速的把剧情传达了过来,司晗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刺痛和不适,剧情就传送完毕。
这是一个修仙的大陆,男主就是司晗的师尊,本名是什么已经不得而知,只知道他是太初宗的唯一一位可与宗主比肩的渡劫期修士,人称沧澜尊者。
他自幼被上任太初宗主捡回来,灵根优异,成为了宗主的亲传弟子,可不知为何修为却迟迟不进,直到多年后,他意外得到一本修炼无情剑法的秘籍,这才开启了修为逆袭之路,直到成长为能与现任宗主并肩的存在,渡劫期的修为已然是整个大陆的修为天花板了。
可谁知修炼无情剑法的沧澜尊者,却在一次下山之时把变异雷灵根的原主司晗给捡了回来,还亲自照顾原主的衣食住行,灵力修炼等,更是手把手的把司晗养大了,甚至在两人相处之间,沧澜尊者居然对他的徒弟动了心,而原主也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心里眼里都是自己的师尊。
意识到自己动心以后,沧澜尊者开始故意的躲避原主的视线和靠近,甚至为了躲避她不是闭关就是下山历练,更是在一次下山之时,救了一个和原主样貌三分相似的沉烟,见到她的第一眼,他的目光闪烁,内心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那就是疏远原主,把沉烟带回宗门,收为徒弟,把自己对原主的一腔爱意通通寄托到沉烟身上,这样既可以让原主死心,又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封印,好好的修炼无情剑法。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自从沉烟入了宗门以后,三天两头的扮演着柔弱小白花,不是栽赃原主推倒她,就是陷害原主为了师尊对她好而背地里怒斥她,折磨她,刚开始没有人相信善良的原主能做出这种事,可当谣言越传越烈,沉烟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的时候,整个太初门也不得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