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诡异的赌局
虽然我之前临时客串过发牌员,也就是荷官。
但在正式的工作当中,我还是没这个资格的,毕竟手法不够成熟会被来玩的人埋怨。
虽然其实我是假装出来的。
之所以用我们这些稍微懂一些的人在这里当服务员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些输红了眼的赌客就会动一些歪脑筋。
出老千,作弊等招术就控制下,使用出来了。由于位置的问题,荷官的角度不好,不一定能够看得出来对方的手法,再加上本身那些想要作弊的赌客,就是故意防着荷官的。
再加上摄像头也只不过是固定角落,想要躲避也好得很。
所以我们这些人表面上是斟茶递水的,其实也是帮助主持牌局的荷官查遗补缺的。
忙完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我们也会在旁边注意看一看,如果发现有人在作弊,那么我们也能得到一些奖励。
赢了钱的自得意满输了钱的面红耳赤,拍腿骂娘。
在赌桌上根本就不分身份,地位全部都是一样,哪怕看上去文质彬彬,像个大学教授,输了以后一样骂街。
这一天我刚刚给几个荷官送了水。
正闲在一边左看右看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大鼻子走了进来。
对于他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上一次吴青姐就是从他这里赢走了不少的钱。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
留着一副络腮胡子修剪得非常整齐。
脸上戴了一副茶色的眼镜,不注意的话很难让人看清楚他的眼神。
小陈也是服务员,大家身份地位差不多,平时跟我关系也算不错,闲下来的时候大家一起组队吃鸡什么的。
“看见那个落络腮没有?”
“怎么了?”
“听说是要来取代大鼻子的。”
“哦……”
小陈这么说,我不由得对络腮胡也更多的留意了起来,看来他是比大鼻子更加厉害的高手了。
上一次吴青姐他们从大鼻子这里赢走了不少的钱,而大鼻子压根就没有看出吴青姐他们的手法,因此让老板非常的失望,找人过来代替他也很正常。
不过不知道是大鼻子带络腮胡过来视察赌场的情况,熟悉环境,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如果说是视察情况的话,熟悉环境的话,他们应该转一圈就走了。
更何况也不可能是大鼻子带着他过来随便找个什么人都可以起到这种作用,让大鼻子带络腮胡过来巡视情况,熟悉环境,感觉有点赤裸裸的打脸。
而他们两个人来到了熊俊主持的赌台那边,一人一边站下来就不动了。
此时我也是看出来一些名堂,肯定是这张台子上的赌客有什么问题,所以他们才跑到这里来抓千来了。
小陈是个包打听,他出去了一会儿,有神秘密的来到了我身边,附在我耳边说道。
“知道吗?老板发话了,这一张赌台有点不太对劲,因此让他们两个过来,谁要是能够抓住出老千的人,谁就是下一任的主管。”
我点点头,难怪乎大鼻子和络腮胡脸上的表情都如此僵硬,这将面临着他们下一步的工作问题。大鼻子如果能够在络腮胡之前抓到出老千的人,那么他就可以保留自己的这份工作。
按吴青姐他们的说法,一间赌场里边自然要安排灯。
灯分明、暗两种。
明灯即是场子里的镇场高手。
老板想要跟自己的朋友耍几把,也是由他们来出手的。
暗灯则是混在普通的赌客之中,就算是我们这些服务员和主持赌局的荷官,都不知道他们是自己人。
这样他们才能够抓到那些出千的人。
毕竟出老千的人,明面上要避开的就是赌场的工作人员,伪装成普通的赌客,往往不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今天大鼻子和络腮胡过来做的是暗灯的工作,不过由于他们的身份比较特殊,很多在这里玩的人都认识大鼻子,因此他们是以明灯的身份在做暗灯的事。
小陈告诉我们,他们两个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找出问题的,但我觉得他们应该发现不了。
经常在这里玩的人很多人都认识大鼻子了。
看到他在旁边盯着人家还怎么可能再出天,那不是脑残吗?
本身出千的人就精神非常的紧张的,旁边没人他都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出千,更何况还有人盯着。
事实上这一张赌台确实是有些问题,有一个50来岁的老头,今天已经赢了不少的钱。
在赌场里边运气好的人本身就是存在的,而且赌场也不缺那三瓜两枣的,不可能说你今天赢钱就不让你走。
恨不得好好的宣传赌场,今天有人赢钱带钱走了,这样才能够吸引更多的人下场玩。
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得符合基本法,每张赌台正常,每天都会有人赢钱走,但是计算下来之后,每张赌台每天还是能够赢不少钱的,毕竟能够赢钱走的赌客是少数,输钱的才是多数,他们赢走的也只不过是其他人的钱而已。
赌场又不是开善堂的,怎么可能让所有的人都满载而归呢?
根据小陈所说的这一张赌台在一个星期之内已经有四天都是处于输钱的情况了。
这种情况就非常的反常了。
一周之内如果有那么一两天是输钱的,还属于是正常的范畴,毕竟有些人运气逆天。
一周之内居然有4天处于亏损的状态,真的就不符合基本规律了。
一副扑克牌除去了大小鬼之后,还有52张。
这一张赌台玩的就是诈金花,每人三张牌,按组合共有两万多种。
每一种的牌型都有起码的规律。
比如顺子。
定下来三十把左右就能出一次。
金花,五十把左右能出一次。
同花顺,两百把左右能出一次。
豹子,五百把左右能出一次。
只是在这个范畴之内都属于是正常情况。
看一张台子上有没有问题,主要就要计算这种概率,否则的话就是外行看热闹。
就在别人把目光的头像那个老头的时候,我却注意到在这张台子的角落里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