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是时候摊牌了
望着宫尚角彻底离开,宫子羽松了口气,眼神略微游移。
此时,他的心中竟有些后怕起来。
这厮武功如此高强,三位长老都拦不住他,幸好他没有失去理智,直接暴起,将自己和长老们全都杀了。
“没想到,宫尚角的武功居然已到了如此地步!”
花长老捂着胸口,仍然感觉体内奇经八脉像是有灼烧之痛。
“是啊,我和花长老,两人联手,居然连一个照面都撑不住!”月长老嘴皮子忍不住一抽。
“太恐怖了,怕是得让吾儿和雪重子来对付他才行。”
“没想到,我们还真是养出了个大患!”雪长老面沉如水,语气凝重。
转头看向心不在焉的宫子羽。
“子羽,你还得尽快提升武功,只有武功强了,才能服众!”
“知、知道了,雪长老。”
宫子羽应了一声,伸手挠了挠头皮,目光有些飘忽。
几位长老看着他那不争气的样子,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没办法,谁让这是他们自己选的呢?
或许也知道这种口头催促意义不大,雪长老道:“我们应该想办法用些手段,提升子羽的功力。”
“不如就以执刃练功为由,把九龙石夺过来?”
“嗯,可以考虑,或者,还能炼制一些可增加功力的灵丹妙药,给子羽服用。”花长老道。
可月长老摇了摇头。
“这种药方在各派都有流传,我宫门倒确实也有。”
“只是炼制的药材太过罕见,只有王朝世家和顶尖的大派才有此底蕴,门中根本凑不齐啊……”
若是昔日的宫门,的确有那个底蕴,但随着时间推移,不管是丹药还是药材,都逐渐被消耗。
“宫远徵不正在闭关炼丹吗?”雪长老忽然出声。
几人愣了愣,面面相觑。
“对啊!能以丹药形式炼制的,都绝非凡品,他宫远徵炼的,肯定也是好东西!”月长老扬起眉毛,眼中光彩四射。
“哼!”
花长老冷哼一声。
“肯定是宫尚角在外还有奇遇,除了九龙石以外,还私藏了别的药材!”
“他不将这些所得上交给生养他的宫门,却私下给宫远徵去炼丹,当真是狼心狗肺,脑有反骨!”
“宫远徵炼丹的情况我们必须得派人盯着。”
雪长老微眯起眼睛:“他宫尚角人要走就算了,但九龙石和丹药必须留下!”
“宫门生他,养他,万死都不足以回报。”
“说得不错!”
……
天边,乌云变得淡薄了许多,像一层轻纱一样披在月亮的身上。
月光透过轻纱,朦朦胧胧地照向大地,勾勒出角宫在夜色中的轮廓。
“宫二先生,为何这就退了?你才是这个执刃的不二人选啊!”
屋内,众人围坐在茶桌旁,寇仲不甘心地捶了捶大腿。
“以我的实力,杀光他们确实简单。”
宫尚角缓缓举杯,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只是,宫门终究是生养我的地方,杀了他们,宫门恐怕真要大乱,覆灭在即,他们是罪有应得,但手下许多兄弟,何其无辜。”
“我又无心在宫门久留,因此,教训一下也就够了。”
“原来如此,是我考虑不周了。”
寇仲摸了摸脑勺。
“公子,那我们何时离开?等你走了,我一定跟着你,绝不留在宫门!”
宋玉华语气坚决。
宫尚角的嘴角露出一个浅笑。
“不会太久,等远徵弟弟炼丹完毕,我们即刻就走。”
而后,目光落在了上官浅和云为衫身上。
“二位,既然你们没有选择和无锋接头,今后,也就是自己人了。”
“多谢宫二先生。”
两人当即施礼。
宫尚角接着道:“我知道你们还心有所忧,不过,我会解决。”
二女闻言,明亮的眼睛定了片刻,接着互相对视一眼,一齐看向宫尚角。
“先生是说,半月之蝇?”
“以后,叫我角公子即可。”
“是,角公子。”
“嗯,你们身上所中的半月之蝇,其实并非毒药,相反,乃是一味促进功力增长的补药……”
宫尚角娓娓道来,将蚀心之月、半月之蝇的来龙去脉,以及这味药的真正效果全部说了个清楚
两女听完,纷纷张开了嘴巴,口中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云为衫双目摇晃,低下头紧紧抓住了茶杯。
“原来,无锋一直在骗我们……”
上官浅轻咬朱唇。
“我们还真是被骗得好苦……”
“所以,你们无需担心脱离了无锋,便会毒发身亡。”
宫尚角继续道。
“我已经让远徵弟弟炼了无极仙丹,炼好以后就给你们服用,到时,你们便会功力大增,不会受半月之蝇的痛苦了。”
“无极仙丹?!”
上官浅等几女当即忍不住惊呼。
寇仲和徐子陵则有些一头雾水。
混混出身的他们,对于这等隐秘的奇珍异宝几乎可说是一无所知。
众人见他俩模样,当即解释起来,同时也是忍不住地惊叹。
“这可是大宋皇室最珍贵的秘宝,所用药材皆是天下罕有,连皇室也很难凑齐!”
“它的功效更是神奇,服用者可以直接增加一甲子的内力,也可以起死回生,是真正的武林至宝!比那些所谓的灵丹妙药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众人赞叹连连,当即理解了为何宫尚角要等宫远徵炼完了丹再走。
那可是无极仙丹!
多少人梦寐以求也得不到的东西!
当然不能放弃了!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宫尚角低头饮水,心如平湖。
云为衫和上官浅望着他,眼圈微红,目中隐隐泛起了泪花。
她们心中皆是万分感动:“角公子明知道我们是无锋刺客,却还接纳了我们,给了我们重新选择的机会,还要把如此珍贵的丹药给我们服用……”
两人从小就进了无锋,接受着残酷的训练,不知道真情为何物,几乎从未有人对她们这么好过。
泪水止不住地盈盈而出,上官浅抬起了头,两行清泪却还是留了下来。
她伸手用衣袖拭去泪水,不知不觉地便笑了。
云为衫望着宫尚角,目光中多出了无限柔情,像是散碎的月亮。
泪到嘴边,唇角也带着笑容。
霎时,两人就对宫尚角死心塌地,再无二心。
不久后,夜已深了。
众人缓缓散去,各自梳洗,准备入睡。
……
“哗——”
房间内,宫尚角将身体沉进了温暖的浴池,只将头部肩臂露在外面,闭上了眼。
大半夜的奔忙,泡在热水池中,令他的身心都舒展开来。
忽然,房门被打开,和浴池隔开的走道上,上官浅手捧木案,缓缓走了进来。
宫尚角并未转头,也未睁眼,却开口道。
“上官浅,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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