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解决麻烦,徐谓熊的叹息
“辛苦你连夜赶过来了。”
宫尚角对着眼前的黑衣人点了点头。
“为主上效力,谈何辛苦。”
黑衣人沉声回道,面具下的眼神无喜无悲,只有坚定不移的锐利。
眼前的黑衣人,
在大隋有个令人敬畏的名字,不良帅。
早在数年前,宫尚角便收服了声名不显的袁天罡,在他的规划下,创立了不良人这个组织,其下人马沁入到大隋百业。
替宫尚角掌握各方势力动态。
这一点,除了袁天罡和他的心腹,其余人一概不知。
江湖中人绝对想不到,不良人这样一个隐秘的庞然大物,背后的真正掌控者,竟然是宫门的宫尚角。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袁天罡切入正题道:“收到主上的命令,我便着天藏星、天罪星和天佑星,一同前来。”
“天佑星也来了?”
宫尚角眉角轻动,沉吟道:“她有任务在身,突然消失,不会对她的行动有影响吗??”
“主上放心,我已做好安排,不会有任何影响。”
面具下的话语沉着冷静。
“嗯。”
宫尚角点了点头。
有袁天罡的背书,自然不必多担心。
“既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是。”
下一秒,袁天罡的身影消失无踪,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窗外的月色下,房间的窗户,没有丝毫晃动。
……
第二天一早,万里晴空无云。
北凉王府。
徐谓熊已乘坐着飞行机关兽回到了这里,并令人将储禄山的尸体直接抬到了清凉山上。
听潮阁内,徐晓和李一山看着储禄山的尸体,反常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一旁徐谓熊的讲述。
“父亲,师傅,事情就是如此了。”
在向二人讲述完储禄山和宫尚角的事情,以及和宫尚角的凉亭相会后,徐谓熊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呼——”
一阵风吹过,听潮阁内寂静无声,唯有清凉山下的湖浪涛涛,拍打在岸边的石头上。
徐晓面色如常,眼睛平静地像是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但若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只不过是山洪暴发前的宁静。
不怕徐晓骂人,就怕徐晓沉寂。
这才是人屠徐晓最可怕的状态,只因它代表着这位北凉王,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李一山同样也没有说话,陷入到沉思。
思考一个问题。
“宫尚角此行……是否是针对北凉的一场阴谋?”
他斩杀北凉大将储禄山,将三百重骑屠戮殆尽,正好可削弱北凉的实力,打压北凉的气焰。
而他与陈之豹、徐谓熊倚亭论英雄,以天下为棋局之语,也似乎是想转移北凉的注意力,将北凉卷入某个棋局之中。
李一山越想,心中越是凝重,俨然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相。
皱着眉毛对徐谓熊问道
“谓熊,宫尚角眼下身在何处?”
“回老师,还在北凉境内。”
徐谓熊恭恭敬敬地应道。
“呵呵……这么慢的脚程,也敢在我们北凉杀人。”
徐晓忽然发出一阵森寒的冷笑。
“我都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人敢正面挑衅我北凉了……”
他缓缓眯起了眼睛,一丝丝杀意从他的眼中透了出来,直令人毛骨悚然。
“无论宫尚角背后的人是谁,我都一定要让宫尚角,付出他付不起的代价!”
“否则……这天下人,还真以为我徐晓已老!”
他的音调一下拔高,眼中爆出一道精芒。
“报——”
在这时,一名内卫慌慌张张地跑到三人跟前,躬身对着徐晓道:“王爷,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的?难不成一虎二熊三犬,又有人死了?”
徐晓阴沉着脸看着那名下人。
“不、不是的,王爷。”下人咽了口唾沫。
“是储禄山一家,储禄山一家上下,全都被人杀了!”
“你说什么?”
仿佛是有一道惊雷劈过,直接将徐晓惊得站了起来。
徐谓熊眼睛瞪大的看着那名下人,就连李一山都瞳孔猛然一缩,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
他们耳中,一瞬间万籁俱寂,就连近在耳旁的风吹叶响都听不着了。
现在可是光天白日啊!
那可是戒备森严的将军府!
可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发觉,直到人死干净了才发现!
不用问,肯定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
噔!
噔——
徐晓原地挪了两步,而后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了下来,就仿佛自己练功快要突破,浑身发热之时,被人迎头浇下了一盆冷水,直接将其打断。
“若不是我之前派人去储府送消息,岂不是还得过段时间才能知道?”
徐晓想着,心中竟忽然有些不寒而栗。
哒——
李一山心不在焉地将茶杯放下,杯底和桌面相碰,敲出一声轻响。
他再也无心喝茶,只觉得这背后一定有着偌大的阴谋。
“这背后,是北莽,还是离阳王室?”
“他们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
“元婴兄,可有头绪?”
徐晓缓过劲来,喝了口茶压了压惊,向着李一山问道。
李一山摇了摇头。
“情报太少,不过,这一定是针对我们的阴谋,决不能轻易卷入。”
“王爷,宫尚角只是个饵,我们不能咬钩。”
徐晓重重地出了口气,没有说话。
而后,他闭上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若知道这是阴谋,还往里跳,那他徐晓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上,
当北凉王,不是只靠热血上涌的砍杀就足够的。
“阴谋……吗?”
徐谓熊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这么认为。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宫尚角的一人所为。
尽管只是与宫尚角短短地接触了不到几个时辰。
但她隐隐觉得,宫尚角不会是那种甘于被别人利用的人。
而且,若要布局,他的所图,定然是整个天下,不会只将目光放在北凉这个地方。
所以这一切,纯粹是储禄山自找的,而后遭到了宫尚角的反击以及斩草除根而已。
“只是,他居然能做到,派人不动声色地杀光储府上的人,看来,他的能耐,还不止明面上的这样简单……”
徐谓熊回味着宫尚角离去时的背影,以及对弈天下的豪言,不禁一阵心旌神摇。
同时,她现在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宫尚角对徐晓和李一山的评价。
他们已经老了。
现在,他们眼里的,也不过就是北凉,最多是离阳的一亩三分地而已。
徐谓熊望着徐晓和李一山,目色平和,但心中已悄然有了些变化。
……
数日后,宫尚角一路无事,风平浪静地回到了大隋。
而与此同时,听潮阁下,大门忽然开启,而后被重重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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