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寡妇面前是非多
长野奈美不满地问道:“你瞧不上我这种寡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秦天柱连忙摇头,解释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听到秦天柱的解释,长野奈美稍感安心,她乞求道:“那你就带我走,我不求任何名分,只求你能偶尔给我一点温暖。”
“那好吧,等灭了六角家,我带你去京都。”秦天柱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
“好,我等你。”长野奈美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早晨,秦天柱正在打坐修炼,而长野奈美已经被他点了睡穴,正在呼呼大睡。
这个时候,六角义贤派人来叫他去议事厅开会。
秦天柱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托了,他可不想被六角义贤识破身份,从而引发不必要的变故。
为了让六角义贤更加确信自己只是身体不适,他还拍醒长野奈美,让她专门跑过去解释一番。
看到长野奈美回来时一脸得意的表情,秦天柱打趣道:“怎么,你公公被你骗过去了?”
长野奈美嘟起嘴巴,眨了眨眼睛,不满地说:“你怎么那么讨厌,他现在可不再是我公公了。”
秦天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你公公刚才跟你说啥了?”
长野奈美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悦地说:“讨厌,我都说了他不再是我公公了。”
看到她那副生气的样子,秦天柱只好妥协:“行,那六角义贤说啥了?”
“他说让你好好休养身体,足利义辉带给你的屈辱,他会加倍为你讨回来。今天一大早,探子已经传来消息,足利义辉的三万部队已经全部开往石山本愿寺,今天就会攻城。他准备带领部队今天去攻打京都,你既然身体不适就不要跟着去了,在家里等着好消息就行。”
“你公公对你夫君还是很不错的嘛,你感动不感动?”秦天柱又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
长野奈美举起粉嫩的拳头,在秦天柱肩膀上锤了一下,然后说道:“记住,他不是我公公了,现在你才是我的夫君,所以你别再把我跟他们父子扯在一起了。”
“好吧,我一时没转过弯来,你别往心里去啊。我先在房间里待着,你去外面看着点。如果六角义贤带着部队出发了,你就来告诉我。”
“遵命,夫君!”长野奈美一本正经地施了个礼,转身走出房间。
秦天柱则在房间里打坐修炼,静静地等候消息。
一个时辰之后,长野奈美急匆匆地跑进房间,说道:“夫君,六角义贤带着部队出了城,正往京都方向前进。”
秦天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们也出发吧。”
“去哪里?”长野奈美疑惑地问。
“我先把你带到城里的旅馆住下,等击败了六角义贤我再来接你。”秦天柱温柔地回答。
“好,我都听夫君的。对了,我还不知道夫君叫什么名字呢。”长野奈美的眼中充满期待。
“名字啊,我还没想好了。”秦天柱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和神秘。
“夫君,你太过分了吧,还准备编个假名字来欺骗我啊。”长野奈美有些生气地说道,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但眼中却闪烁着一丝调皮和嗔怪。
秦天柱轻轻拍了拍长野奈美的手,安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的身份还需要保密,等打败六角义贤来接你时,我再告诉你。”
“那好吧,你可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啊。”长野奈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她紧紧握住秦天柱的手,仿佛要把他的承诺牢牢抓在手心。
秦天柱带着长野奈美出了城主府,把她安排到自己之前住的那家旅馆住下。
换上先前进城的那套衣服后,秦天柱戴上斗笠,便往城外走去。
远离城门之后,秦天柱施展出御风术飞奔前行,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六角军。
他从旁边绕到了六角军的前面,迅速往设伏的地点赶去。
秦天柱重新易容成足利义辉的模样,匆匆赶到设伏地点。
此时,波多野秀治、高山友照和松永长赖已经率领一万两千人的部队隐蔽在那里。
看到秦天柱出现,三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们急忙上前施礼:“见过大将军!”
秦天柱微微一笑,亲切地回应:“三位免礼,你们辛苦了。六角军一万兵马很快就要到达这里,大家要做好战斗准备。长赖,你负责带领三千骑兵截断敌人的退路。秀治和友照,你们各自带领四千五百人,从山谷两边对敌人发起攻击。”
紧接着,秦天柱又给三人交代了一些战术细节,三人都一一记在心里。
在秦天柱交代完战术细节后,波多野秀治、高山友照和松永长赖带领各自部队进入预定的伏击位置。
半个小时后,六角义贤的先头部队进入望京谷,而秦天柱则放他们自由通过,没有弄出任何动静。
随后,六角义贤带着他的主力部队大摇大摆地进入望京谷。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等六角军全部进入伏击圈时,秦天柱举起了信号枪,一声枪响瞬间打破了山谷的寂静。
得到秦天柱发出的信号,松永长赖率领的骑兵迅速封住了六角军的退路,而波多野秀治和高山友照率领的部队则从两边夹击。
火矢如雨点般从六角军将士的头顶落下,火枪子弹在啪啪声响中射入六角军将士的身体。
顷刻间,战场上火光熊熊燃烧,枪声不绝于耳,战鼓声隆隆作响。
六角军将士陷入一种四面皆敌的感觉,恐慌情绪迅速笼罩在他们心头。
在惊慌失措中,他们有的被火矢点燃,有的被子弹射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六角义贤试图组织起部队冲出包围,然而部队的士气已经消弭殆尽,早已成了一盘散沙,几乎没有人再听从他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