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城外村

    没有想象中如过去科技杂志上描述的想象和绘画出科幻画那样夺人眼球的建筑屹立着，唯一还算有点趣味的只有漆黑的楼层反映着全息投影射出的彩色光芒，就如同本无特色的墙面上喷上了绚丽的漆料那样。

    哈克没有在这附近停靠，他依旧高速飞行，似乎在急着干些什么，就这样一个赶路，一个看风景，但这最外围的城市就如第二道围墙一样，除开路上时不时传来居民之间互动产生的噪音与动车在居民楼间穿梭，其余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单调，仔细看去，这些高楼就连窗户都没有，他们就像是飞行在漆黑竹林中的蜂鸟那样渺小，震撼的感觉依旧在万李脑中跳动，从未见过，从未想过，可他也有一丝落寂，现在人类就只能住在这些水泥灌溉的石棺中吗？

    铛！一颗不知哪来的子弹在二人自顾自娱乐的时候砸了过来，所幸这辆东西是防弹的，否则哈克要是被打中或是车辆熄火，那在这数百米的高空落下基本只能落个粉碎的下场，“他妈的什么东西？！”“…”哈克没回答，只是看了眼后视镜，没有什么东西，难道他们也启用了光学迷彩？可这在城内明令禁止使用的，就连哈克也在进城前关闭了这项功能，烦人，要是被外人看到车上的人是万李和哈克只会难办，现在只能，杀。

    哈克减慢速度，“听着，专心点，你如果看到现在用肉眼看不清的东西在动就开枪。”“什么意思？”哈克利用便携式电脑连接到万李脑内的那个被称之为“辅助轮”的神经装置，视觉启用，一瞬间，万李的眼睛所见所视的一切事物都变了样，在建筑与载具里流淌的能量与生物体内微弱电流都被强尼透析，可他现在也不管找哈克要个解释，将飞车向右漂移，摇下车窗，万李在不远处就看见一块光斑，而它也在空中飞行，还紧跟在他们的车后，越来越近，亮斑慢慢显现出轮廓，竟也是一辆浮空车。

    万李看见左右驾驶与后座共有8人，副驾驶的人在慢慢操弄着手上的一把玩意，一条不易察觉的长条状物品被塞了进去，是他妈的子弹！在他们开枪前，万李赶忙开枪射击，撞针砸向底火，磨合了的弹头笔直分飞向了那群隐了身的强盗，中了。

    打穿前窗玻璃后，弹头将那人的半边躯体都轰碎，炸出的血液似乎也糊住了司机的视线，他们像是蒙上了嘴的蝙蝠那样开始瞎转，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万李又一枪打中引擎，接下来的事情只需交给重力解决。

    哈克关上车窗脚踩油门飞走，只是刚刚进城就闹了件事情。

    “刚刚那个是什么？”“一些混混罢了，有点科技含量的装备在…”“谁他妈问你这个了？我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所有东西都…”“你的一个技能罢了，我们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你和我一起了解。”万李扳动击锤，“你想干嘛？威胁我？你不能。”哈克只是一个思想，万李便将击锤复位，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坐好，别让我为还留你自主思考的权利而后悔。”如果还有一种比喻更加贴切，那么万李就是头危险的独狼，而哈克更像是拿绳子捆住野兽而自己拿着枪指着他脑袋的人啊！

    终于开出了这最外圈的城市，这后面又是一大片柏油路与桥梁，可只要再飞上几分钟，就会发现那被重重保护的人类最后能享受生活的世界，无数蜿蜒交错的道路都连接向了真正的中心城，而此时万李被修改了这段对话的记忆，变成了万李自己发现了这项能力和哈克并不知情后，再被下了不能做威胁哈克安全的命令后便没被多加束缚。万李戴上哈克给他的墨镜，以免被前方刺眼的新世界灼痛，前面的这，才是真正的中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