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开胭脂铺
君灼华想到之前在北境时每次君子宸打完胜仗回来都会有无数人迎接他,有老人,有孩童,还有年轻女子,对于那些人的追捧君子宸并未有何反感。
“大哥,你是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有人追捧你很正常,在北境不也有无数人追捧你,那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
君灼华蹙眉一笑,后淡淡开口。
哪怕东岳重文轻武,但也有不少人追捧君子宸,君子宸和其他世家公子完全不一样,他如今拥有的功勋都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挣回来的,和那些整日里只知道斗鸡遛狗,纸醉金迷的世家纨绔有很大区别。
加之君子宸生得也是芝兰玉树,仪表堂堂,自然有无数人对他芳心暗许。
“她们的追捧和北境百姓的追捧不一样,他们追捧我无非因为我是君家人,是君家少爷,可北境百姓不一样,只追捧我只拍因为我是大英雄,因为我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君子宸摇摇头,这两种追捧完全不一样,北境那些人追捧他因为他是大英雄,可京城这些女子追捧只因为他是君家少爷,北境小将军,二者之间完全不同。
他是君家少爷
不假,可他也是君子宸,也是北境的大英雄,他不希望别人追捧他只因为君家。
君灼华心高气傲,君子宸说到底也是有几分高傲的,他不想借助君家名声,不想别人提到他君子宸时第一想到的便是君家少爷。
君子宸在军中闯出来的那些名声可都是凭他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完全没依靠君家,完全没依靠君将军。
“大哥,你还说我心高气傲,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君灼华捂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她高傲不假,可君子宸比起她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人骨子里是一样的高傲,只是君灼华是眼里容不下沙子,而君子宸是受不了别人质疑他如今的功勋,说到底都是一样高傲。
“君小将军,我崇拜您是因为您是君家人不假,其实我最崇拜的大英雄是君将军,您作为他的儿子,比起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崇拜您不也很正常。京城的这些大家闺秀虽说好多人是因为你君家人的身份才追捧你不假,但也有人因为你是大英雄才追捧你,你可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
对于君子宸的回答夏蓁蓁明显有些不满,虽然
君子宸说得是也算是一部分实话,但她就是觉得有些刺耳。
怀疑什么都可以,决不能怀疑她的崇拜。
“……”君子宸哑然,半天没有说话。
“蓁蓁,你最崇拜之人居然是我父亲啊?”君灼华没想到夏蓁蓁居然会崇拜君将军,毕竟东岳重文轻武,在多数人眼里武将都是上不了台面,粗鲁无知的,没想到出身世家的夏蓁蓁居然会崇拜武将。
“自然,我自小是听着君将军的故事长大的,母亲她最崇拜之人便是君将军,她在世时总在我耳边讲君将军的故事,久而久之,我最崇拜之人也变成君将军了。”
夏蓁蓁仰仰头,得意说道,她可不像其他人那般看不起武将,看不起君家。
那些人就是忘恩负义,没有君家哪会有他们如今安稳的日子,哪会有他们如今的纸醉金迷。
一方面诋毁武将,诋毁君家,一方面又要靠着君家才能过上安稳生活,真是有些矛盾。
“好了,灼华,我便先走了,母亲忌日一过我便来将军府投奔你,你到时候可不许嫌弃我。”
夏蓁蓁扭头对君灼华道,她眼底满是笑意。
“好。”
君灼华点点头
,目送她离开。
见君灼华的视线一直放在夏蓁蓁身上,人都离开了还不愿收回目光,他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不由好奇起夏蓁蓁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毕竟君灼华为人高傲又挑剔,她眼光很高,哪怕是非常出色的人都得不到她一个正眼,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夏蓁蓁倒是让君灼华刮目相看。
“大哥,你怎么了?为何表情怪怪的?”
见君子宸表情奇奇怪怪的,君灼华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君子宸这是怎么了。
“灼华,你似乎很喜欢夏小姐,我在想她身上究竟有何过人之处才能收服我高傲的妹妹。”
君子宸静静盯着君灼华,不可否认,他的确觉得奇怪。
“大哥,你应当不知道,我进京第一日便对蓁蓁有了深刻印象,那日夏家人在醉千楼闹事,想把她抓回夏府,听着周围人三言两语的议论,我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外人眼里蓁蓁就是一个毒母弑父的恶人,看到她那双澄澈的眸子,我便知她不是那样的人,终究心软救下了她。”
君灼华浅笑说道,她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夏蓁蓁是她管的第一桩闲
事。
“第二见面是在上次宫宴上,她为君家抱打不平,为武将抱打不平,从那一刻,我便觉得蓁蓁和旁人很不一样,也证明我第一次没救错人。”
“昨晚回去寻找玉佩时刚好碰到她,我替她解决醉千楼之事,她答应和我合作,如今我们已是合作关系。”
其实她对夏蓁蓁很欣赏,夏蓁蓁淡雅如菊,不争不抢,对这样的女子她莫名有好感。
“原来如此,合作?”君子宸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君灼华和夏蓁蓁之间还有如此深的牵扯。
“是啊,合作,大哥,蓁蓁她出自皇商谢家,只是那夏家主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得到蓁蓁手里的方子千方百计想毁了蓁蓁,蓁蓁已脱离夏家,她会制作胭脂,我打算在京城开间胭脂铺,交给蓁蓁打理。”
君灼华将自己的想法和君子宸说出来,希望能得到君子宸的支持。
“在京城开胭脂铺?可我们过不了多久便要北境了,难不成你打算一直待在京城?不行,京城过于危险。”
听完君灼华的话,君子宸眉头皱了皱,立马拒绝了。
他不是反对君灼华开胭脂铺,而是反对君灼华在京城开胭脂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