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偶遇一男一女在打架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赵杯饿了吃灵兽,拿鱼虾当零食。
渴了饮山泉水,吃瓜果润喉,好不自在。
入夜,他挑选无人的地方修炼。
钻研星法秘籍、暗器通法、神行和时间扭曲,打牢基础,努力做到言出法随。
天空晴朗的时候,坐在山头上观星,参悟空径。
十来天后,竟然从自然界中感受到极其微弱的空间物质和能量。
那感觉好比有人在你脸上放屁,虽然看不见,但肯定有脏东西喷脸上了。
赵杯多次尝试,却难以操控空间物质和能量。
白费力气啊,算了。
待我突破星辰境,一切困惑就将自然迎刃而解。
这些天心无旁骛的修炼,太极球不断积蓄能量,有了突破迹象。
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定进阶境界了,眼下需抓紧时间找个安全的洞府。
他高高跃起,踩在半山腰上的巨石俯视。
满眼光秃秃的山地,奇石挺拔险峻。
视线东北方,突兀的出现一汪泉水汇聚成的月牙状泉池。
赵杯目光灼灼,径直飞去。
临近看,池子附近青草繁盛。
边上有个缺口,清澈的泉水顺流而下。
日积月累,形成一条小水沟。
池底清晰可见,无一点腥气。
泉眼处流水汩汩,人影投射进去随波晃动,惊扰到闲游的鱼儿。
赵杯蹲下身,取一瓢水观察,忽然听到打斗声。
他不想掺和,起身便走。
可打斗声如影随形,渐渐逼近。
赵杯抬头,只见不远处一个白衣蒙面女子和黑衣大汉缠斗。
女子挥舞铁棍,大开大合的攻势着实令人心悸。
男人手握盾牌防御,瞅准机会,长剑捅刺、劈砍,丝毫不落下乘。
两人打了数十回合,谁也奈何不了谁。
黑衣男人再一次挡下棍棒,后退两步,感知到赵杯的行踪,扭过头向他追去。
白衣女子目露寒光,紧追在黑衣男身后。
这时,赵杯察觉到不对劲儿,加速逃跑,却不如黑衣男快。
后者手握人偶,默念咒语,黑色灵力灌入后,人偶四散破碎。
“白痴,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来干什么?
中了仆役傀儡术,给我添乱!”
白衣女子责怪赵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出现,成了黑衣男的帮凶。
赵杯的意识是自己的,但身体不听招呼。
他按照黑衣男的心意转身奔跑,向白衣女子冲去。
仆役傀儡术的对象必须低于施术者一个大境界,黑衣男通过灵压感知,确信赵杯可以被操控,这才动用了法器。
正常人中了招,境界短暂提升,当施术者的肉盾、辅助或者远程攻击的补充。
黑衣人对赵杯不抱多大期望,挡住白衣女子一次攻击就行,给他施法时间。
然而,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赵杯的近战经验和能力无限趋近于零,想的是双手抓住棍棒,可手速慢啊!
棍棒从两手间穿过,打在他胸口。
赵杯整个人如球棒击出的球,叽里咕噜的滚出去老远,一动不动。
白衣女子轻咦了一声,转而微笑:
“失算了吧?
战术没达成,还搭了法器,亏死你!”
黑衣男闭口不语,做好防守,正面硬刚白衣女子。
二人不遗余力的斗法,不计生死。
他们夷平了球场大小的山地,更是摧毁了泉池。
白衣女子为置对方于死地,舍弃防御,一力降十会,把黑衣男打趴在地。
当然,她获胜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肩膀、大腿被大剑刺穿,流血不止。
白衣女子咬紧牙关包扎伤口,服下丹药,过度失血,使她的意识迷迷糊糊。
暂短恢复片刻,她砍下黑衣男的头,装进乾坤袋:
“真是难对付啊,到底什么人?”
白衣女子弯腰捡起棍棒,背后陡然生出一丝危机感。
她猛地转头,赵杯狰狞的狂奔过来,抓住她就打。
赵杯双眼无神,鼻子、耳朵、嘴巴沾满干涸的血迹,显然生生接了一棒子受伤不轻。
他的拳头看似凶狠,实则绵软无力,打在身上挺舒服。
白衣女子干脆不躲不避,换着姿势享受锤击按摩。
赵杯打着打着,力量衰竭,胳膊下垂,拳头改成了爪。
从白衣女子的肩膀滑落,牢牢握住双峰。
“臭流氓!”
白衣女子大怒,一巴掌扇晕了赵杯。
二柱香过后,赵杯被疼痛折磨醒。
耳鸣、头晕,五脏六腑似着了火,没一处舒服的。
他睁开眼,作势起身,却失败了。
剧烈的疼痛随之席卷全身,连呼吸都痛。
就这样,赵杯躺在地上休息,愣是缓不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抬手摸出药瓶,掏出一粒药丸,颤颤巍巍的送进嘴里。
药力渐渐起效,清凉温润之感消退疼痛。
出来这趟非常不顺利啊!
那个操控人的术法太邪门了,灵台清明但依然任人摆布,什么原理呢?
赵杯强迫自己不去瞎想,抹去脸上得血迹。
吃下第二粒疗伤药后,原地盘膝运功。
“是你?”
赵杯听到女子的声音,这才注意到白衣蒙面人坐在不远处。
他问道:“你认识我?”
白衣女子厌嫌的说:
“无耻流氓,当然记得!”
赵杯不解:
“无耻流氓?我流氓你了?”
白衣女子说:
“没,不过,也差不多。”
赵杯懒得继续猜,直截了当的说:
“没印象,把面具摘了,让我看看。”
白衣女子语气颇为不屑:
“你让我摘,我就摘么?笑话!”
赵杯见对方不配合,便用出激将法:
“噢,那戴着吧,谁爱看似的!
听你那公鸭嗓就知道,肯定是个丑八怪。”
白衣女子愤怒道:
“说谁公鸭嗓,丑八怪。”
赵杯刻意激怒对方:
“你你你,就是你。”
白衣女子恼羞成怒:
“气死我了,等我好了,一棍子敲爆你的脑袋!”
赵杯毫不示弱:
“嗯,不会,老子比你伤的轻。
等我恢复行动,先把你打成猪头!”
白衣女子的声音高出两个八度:
“无耻!卑鄙!”
赵杯笑得更开心了:
“继续,我听着。”
白衣女子呼喊了半个时辰,气血抑制不住的上涌。
她揉了揉脖颈,张嘴开骂,不想干涩的嗓子开始咳嗽。
“诶呦喂,话说多了,哈哈,遭报应了。”
赵杯受的是撞击伤,灵力和神识未受损,恢复快。
他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一把撤下面罩。
只见面罩之下遮挡着一张愤怒,但姿色绝佳、可爱跳脱的美人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