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不要脸的第五场比试
花四元哪知道赵杯失误了,下意识的挥手横扫,击飞铜钱。
嗖、嗖、嗖,三枚铜钱刹那间消失不见。
赵杯慌了,站稳身子,寻找硬币。
仔细观察才发现:
一枚扎进尘风的头发里;
一枚呼在麓丸脸上;
第三枚最为尴尬,卡在了譞的双峰之间。
“呜~~”尘风和麓丸刚要发怒,看到香艳的一幕,顿时哑火。
他们和众多的老坏蛋一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铜钱的两侧。
譞惊呆了,正常情况,赵杯甩出的铜钱是不可能碰到她的。
因为花四元阴差阳错的抵挡,使她成为了受害者。
她脸蛋唰的红透了,红彤彤,热得发烫。
花四元点头:“果然玄妙!”
“呃”赵杯怀疑花四元脑子不好使,扭头看看铜钱。
譞的胸十分的饱满。
譞背过身,取下铜钱,愠怒的摔在桌上。
赵杯强装镇定,在众目睽睽下闻了闻。
然后将铜钱塞进怀里,换了一枚新的。
他无视四周的羡慕嫉妒,重新填装铜钱,慢慢摇第二次。
这次,他小心多了,还特意绕到花四元的前面。
此刻擂台下,不知是谁极为阴险的打出一颗小石头,准确无误的落在赵杯的左腿膝腱上。
赵杯一句“我操!”,扑倒在地。
龟壳高高飞起,三枚铜钱冲着花四元旋转而出。
“我猜到你要这么做啦!”
花四元兴奋的大手一挥,弹飞铜钱。
嗖、嗖、嗖,铜钱不出意外的遁入人群里,和第一次的区别是砸到了不同的人。
其中一枚卡穆红雪在的胸器之中,完全隐没不见。
穆红雪就是譞的师妹,赵杯在礼士居见过。
“呜~~”不少人乐开了花,还有眼神挑逗间,相互击掌的。
赵杯捂着脑门,完蛋了,说不清楚了。
他不敢与穆红雪对视,低着头,伸手要铜钱。
可他的视线斜向下,刚好对准穆红雪的胸部,再次被误会。
“无耻、臭不要脸!”
赵杯不敢索要那枚铜钱了,灰溜溜的走回擂台。
他后悔装叉了,刚刚绝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哪个臭流氓盯上他了,借他的手满足自己低级趣味。
“还有四次啊。”赵杯心里郁闷,拿起龟壳,半天没敢动。
“快点啊!小子!”
“我们都等着呢!”
“行不行啊!小心我拿石头砍你!”
说话的人太多了,分不清楚哪个才是躲在人群里的淫贼。
迫于他的威胁,赵杯更为谨慎,徐徐抬起龟壳缓缓摇晃。
摇晃几十下后,他护着龟壳轻放到桌子上,稳稳倒出铜币。
他刚要松一口气,没想到花四元突然野蛮的推开自己,手掌挥动,利落的拍出铜钱。
“不要啊!”
没有人在意赵杯的呼喊,而是兴致勃勃的追踪铜钱的轨迹。
可惜,这次令人失望了。
铜钱砸到的都是男人,而且女人们有了经验,早早做了防备。
“再来,再来!
没错,哼,你懈怠了,小心老夫发飙!
小子,你说六摇算命测吉凶,方才三摇,赶快赶快!”
赵杯闻言,哪还敢继续。
糟老头子坏的很!
得罪女人没好下场,想让我挨刀子,你们饱眼福,没门!
他决定终止占卜,扯过事先放在桌子上的纸张,快速写下五个字:
父在母先亡。
譞手指轻点,字从纸上浮现,变大,飘在空中。
“花星使,占算结果是否正确?”
“嗯,对了,算的很准。”花四元真心实意的说道。
“对了?”
“蒙的吧!”
“他妈的,又让这小子猜对了?”
明月抿嘴微笑,华阳真人轻捋胡须,玩味地看着五个字。
譞细细琢磨,突然明白过来,噗嗤一笑。
心想这不就是玩儿文字游戏吗?
花四元还傻乎乎的说他算的准。
赵杯擦拭头上的冷汗,总算有惊无险。
父在母先死有两种读法:
一种是,父在,母先亡;
第二种是父在母先,亡。
幸亏没叫花四元赵杯解释,说不好该露馅了。
短暂休息了一会,赵杯迎来了最后一场比试的对手,药阁阁主仇星海。
他上来便说:“赵杯,我不和你比试,你大可放心。”
赵杯连忙施礼,“多谢阁主。”
仇星海摆手制止,声音响亮:
“不必感谢,我还没说完呢。”
“哦。”赵杯无语。说话大喘气,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如他所料,仇星海语气不善。
“簪黎遇害实属不幸,我们万般悲痛。
难过之余,诸位有德之士观星占卜,却不得真相。
不得不惊动岛主出手,但依然失败了。
倒是你用了一个不知名的玩意还原了整个案发过程,甚至召回簪黎的灵魂。
仔细思量,里面有太多蹊跷之处。
仅说一点,数往者顺,知来者逆。
占卜簪黎之死障碍重重,有违天道。
纵然你天赋能力超凡,也很难做到逆天行事。
即便可以,需要极为庞大的能量支撑。
但尘风他们确定,你用的法宝并无能量波动,实属怪异。”
仇星海稍作停顿,笑着说:
“当然,那是你的个人问题,我不问。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又身处岁月岛,于情于理,都该给我们解答疑惑。
故此,这一场我要你重新占卜一次,让我们心服口服!”
华阳真人碍于场合,忍着火气说:
“当日,赵杯天师拼尽全力证明清白,你们的人在场,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趁人不备击杀赵杯天师,毁掉法宝?
如今,你要我们重新占卜?
怎么占卜啊?用空气么?”
明月气不过,冷声斥责:
“岁月岛自称忠厚、仁义,却不想浪得虚名。
不为之前的所作所为道歉,竟然厚着脸皮要我们做这个做那个的。
若不是看在以往的教派情分和临行前师父的嘱托,我们早就离开了,何必多费口舌。”
“呦,生气了?”仇星海嘿嘿一笑:
“大可不必。
是非恩怨,孰是孰非,总要有个了断。
当天的事,太过突兀,渝海在情急之下做出的反应有些过激,但没有要杀天师的意思。
不然,赵杯承受不住他全力出手。
咱们回到之前的话题,簪黎的死,在场的人谁能说的清?”
仇星海指着赵杯,大声说道:
“他,他能!
想必大家对赵杯的本事有所耳闻,着实令人吃惊。
若非亲眼得见,谁能相信?
最重要的是,他和簪黎有过接触,知道其中的原委。
这场比试,我临时更改了内容。
要求只有一个,请赵杯天师再次占卜。
我想你能成功一次,必然可以成功第二次。”
赵杯眨眨眼,眼角的汗滴滚在皮肤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