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必要的抉择
天已白，乌鸦落在麦当当的门前，吃着面包片上的芝麻粒，随后从店里出来的感染者把乌鸦吓飞了，但格伦却像树一样，站在对面的楼顶
纽扣城爆发病毒时，格伦正在佩珀闺蜜家里休息，抱抱不知道去外面干什么了
格伦站起身来，虽然他感觉不到疼痛，但他还是加固了一下手臂上的绷带，以防伤口裂开
格伦走出屋子，想着去看看抱抱在哪
刚穿过一条街道，进入十字路口，格伦准备离开东部市区，突然，一旁的街道出现了感染者，格伦立马闪身，躲到小巷里
感染者？它们是哪里来的？
格伦正疑惑时，感染者朝这边的街道过来了，格伦缩了回去，他没有被发现，感染者朝着东部市区中心过去了
不好！抱抱她
格伦正想跑回去，但手臂又开始痛了，绷带有点松，格伦缠紧绷带，现在他还带着伤，就算是回去了，恐怕也对付不了那些感染者
格伦知道时间不多，在迈特市的悲剧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可以他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自己也自身难保，不如打个电话给局里
格伦打给了警长，想问问发生了什么
等了许久，半天也不见警长接电话，于是，格伦又打给了迪亚兹
“这里是迪亚兹”
“我是格伦，迪亚兹，市里什么时候出现感染者了？”格伦问道
“警长刚才和我们说过，我们已经采取行动了”迪亚兹说着，电话那边好像还传来了枪声
“你们没事吧”格伦问道
“目前没事，不过我们撑不了多久，你那边怎么样”
“很不好，我没办法回去，这边也出现感染者了，而且抱抱也不见了”
“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解决这边的感染者，可以的话，我会带人过来帮你的”格伦将地址告诉了迪亚兹，随后迪亚兹就挂断。格伦很担心抱抱的安危，他虽然受伤了，但走路还是可以的
不过，等了许久，迪亚兹依旧没来
时间到了下午八点左右，格伦拖着身体原路返回，路上也逃不过感染者的阻挡，他只能找别的路回去
格伦来到一处商场，外面的感染者在街道徘徊，商场外围是一个小道，左边被铁网堵住了，右边则是一个停车场，感染者聚集在那里。
进入商场之后，格伦发现，商场内格外寂静，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天花板上的玻璃掉了下来，二楼的围栏被打碎了，电动楼梯上堆着箱子和购物车。收银台前的货物散落一地，旁边的货架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倒在一块，收银台正前面的地板上，还躺着一个人
格伦走近一看，这人的肚子被扎破了，看起来像是被长枪刺穿了一样，但口子却破烂不堪，又像是被子弹打中。但这都和格伦没关系，他只想找到个出口，绕过这条街道
刚到收银台边，前面就出现了声音，食品区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格伦不敢出声，他在收银台前趴下，然后慢慢朝左边移动，直到绕过了收银台，躲在了一个箱子后面。格伦扭头一看，是一只肥胖丧尸，他似乎在吃着盒饭
丧尸介绍：爆弹，以自身为引爆物，能够造成小型爆炸，比起感染人类，他们擅长的是冲向目标，然后同归于尽
格伦小心翼翼的从旁边走过去，当他来到货架后面时，二楼传来了声响，站在原地的爆弹朝着声音处跑去。格伦没管那么多，想着去到对面的安全出口，但麻烦的是，安全出口那有几只女妖。格伦无奈，只好前往另一个安全出口。他来到收银台旁时，二楼突然塌了下来，落在了前方的地板上，还夹带着许多小丧尸，以及一只老怪
格伦看着眼前那如同巨石般的怪物，很难想象这是人类能与之抗衡的。老怪掉下来之后，发了疯似的朝货架冲去，货架被推到一边，老怪还撞破大墙，冲出了商场
格伦停顿了许久，随后才想起来自己要回去，他从后门走出商场，街道边有几只丧尸，但却没有发现格伦，格伦顺利来到了之前居住的那个社区
格伦边走，边盼望着抱抱回来，来到了门前，格伦打开门，进去之后，却还是没能见到抱抱
此时的格伦愣在原地，夕阳西下，余晖照进厨房，尘埃在空气中飘荡，格伦虽还站着，却好似没有了生气一般，难道他自己真的，保护不了所爱之人吗
“哥哥”声音从后面传出，格伦回头一看，抱抱正站在门口，一个写有“免费拥抱”字样的牌子挂在她的脖子上
“抱抱”格伦冲到抱抱面前，问抱抱去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哥哥，我在小街那边呢，当时，出现了一个低着头的人，我以为他需要帮助，想着抱抱他，可他突然抬起头，向我冲来，是这位先生帮了我”抱抱指了指旁边，一个拿着铁丝球棒的麦当当员工走了出来
“你好，我叫肯特·维纳斯，刚才外面出现丧尸了，是我救了你妹妹”肯特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妹妹，你知道那些丧尸是怎么来的吗？”格伦问道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正在店里工作，就看到外边有人在跑，我还以为是鹅螺蛳的导弹过来了呢，后面才知道是爆发病毒了”肯特说着，觉得还是进屋说话比较好，就问问格伦能不能让他进去
“可以的，进来吧”说着，众人就进屋，关上了门
回到现在，格伦他们在纽扣城徘徊了三天，手臂上的伤疤已经愈合，绷带也早已脱落。
“格伦”肯特在后面喊道，抱抱就站在旁边
格伦听到之后，就走了过去
也许是太久没见过对方的原因，佩珀甚至在睡觉时都想着谢哥
早晨，谢哥先起床了，因为佩珀和彼得在晚上时赶路，所以他们睡的都很久。谢哥走进佩珀的房间，佩珀正躺在床上，身体侧在一边，被子只盖住了肚子，呼吸的声音很明显，谢哥走到床的左边，坐在佩珀面前，看着她那如鲜花般的脸，沉默了很久
过了一会儿，佩珀好像是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了谢哥
佩珀慢慢站了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谢哥说道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佩珀说道
“我只是进来看你睡觉，可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哦”谢哥开着玩笑，佩珀只是翻了翻白眼，觉得谢哥奇怪，偷看女生睡觉是什么癖好啊
等到大家都起床之后，就准备出去找东西吃，谢哥背上包，叫上佩珀，准备一起出去。临走时还问彼得要不要来，彼得拒绝了，那么就是他们两个人出去了
下楼之后，谢哥才想起来，自己忘带防身的武器了，于是想回去拿东西
“怎么了”佩珀问道
“我忘带防身武器了，先回去一下”谢哥说道，随后就立马跑回去了
“唉，真是的”佩珀对谢哥感到悲哀，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才不会丢三落四啊
“我回来啦”谢哥走了过来，但手上什么都没有
“你的武器呢？”佩珀问道
“这个嘛，你猜”谢哥笑着说道
“你再这样我自己走了”佩珀说完，就转过身去，假装要走，谢哥却牵住了她
佩珀看着谢哥，眼里还泛起了光，硕大的手能够很好地温暖了她的皮肤，谢哥走到她跟前，说道
“有你在，还需要什么武器啊”谢哥说着土味情话，以为自己很厉害一样，却被佩珀用巧克力棒打了头
“啊，你干啥啊”谢哥抱住自己的头，佩珀面无表情的把巧克力棒递给了他
“先吃吧”谢哥接过巧克力棒，撕开包装袋，佩珀看着谢哥的样子，脸上洋溢着笑容
谢哥吃完之后，二人就准备走了
“等一下，哎呦，我肚子好痛”谢哥捂着肚子说道
佩珀以为是巧克力棒过期了，连忙上前安慰着谢哥
“哈哈，骗你的啦”谢哥突然站直身体，说道，佩珀被气得拿起射钉枪，对着谢哥的脚边开火
“错了，别”谢哥连忙道歉，佩珀对他说，别在玩了，他们要去找吃的
来到了工地外面，不知何时，街道已上飘起沙尘，谢哥和佩珀在沙尘中前行，他们来到了一间酒店，想着进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谢哥推开门，让佩珀先进去，然后关上门，结果风把门又吹开了，谢哥把门拉了回来，关上了门
前台没什么东西，于是二人就走到储物间，这里也许会有吃的吧
进去之后，佩珀开始翻起铁柜，铁柜里有罐头、生鱼片、牛奶，谢哥则打开地上的箱子，里面装着一些葡萄干和饮用水
佩珀还想找找更上面的柜子，可她都踮起脚尖了，也还是碰不到，谢哥见此，于是走过来帮忙，他抓住佩珀的腰，然后往上举
“啊…”佩珀不知道谢哥要做什么
“你先翻，我举不了多久”谢哥说完，佩珀就开始找，最后只拿到了一些杯子蛋糕。二人点清了一下东西，他们是可以全部拿回去的
谢哥抱起纸箱，佩珀提起袋子，二人离开了酒店，穿过街道，回到了工地，奇了怪了，今天怎么不见丧尸呢
回到避难所之后，彼得不知道去哪里了，二人就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在储物间里
忙完这一切后，谢哥就进入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那是他以前的大学校服。帽子是深红色和灰色的，但是谢哥却反着戴帽子，看上去就像青春期的孩子一样。衣服正中间有一个数字三，数字三上面还有一段英文字母three，谢哥穿的是棕色的棉衣，里面还加了件很薄的灰色长袖
佩珀看见谢哥这样的打扮，称赞道
“你还别说，这样子穿真的很像大学生呢”佩珀说着，脸上的酒窝儿变得明显，眉毛像上凸起，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唉，主要是我出来只带了这一件衣服”谢哥说完，问道佩珀要不要换衣服
“这个嘛…我来的时候，也只穿了身上这一件”佩珀说着，谢哥却走到储物间里去了，随后，谢哥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套衣服
“给”谢哥将衣服伸向佩珀
“啊…这是”佩珀对此感到疑惑，谢哥是从哪里搞来的衣服
“这是之前去酒店里找到的，原本打算是当备用衣服的，但是既然你需要，那就给你”谢哥说着，还不等佩珀回答，他就把衣服放到佩珀手里
“好了，你去房间里换吧，我去找找彼得去”谢哥说完，就离开了
来到楼下的车库，谢哥看见彼得正在制作什么东西
“彼得，你在做什么呢”谢哥说道，然后走了过去
“一个类似于电棍的东西，但是我现在需要电池”彼得说完，就放下手里的工具，问谢哥来这做什么
“伍不是说，会有人来接我们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来”谢哥说着，靠在墙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彼得有点想了想，但对人心有偏见的他说，伍骗了他们
“怎么可能，伍怎么可能骗人”谢哥说道
“他可能不会骗你，但骗不骗我们就不知道了”彼得反驳道
“可在不知道事实之前，你也不能妄下定论啊”谢哥说道
“行行行，我是妄下定论了，好吧”彼得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于是这么说道
“你怎么想我不知道，毕竟我和你们都不怎么熟，我虽然只是个工人，但我已经知道被抛弃的滋味，那种无助、绝望，能让我一生都畏惧，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和你们一起出去，也许出去了我就回不来了，你要真的相信，末世里会有人愿意来救你，那你也就离死不远了”彼得说道，喘着大气，他的这句话让谢哥产生了困惑，可谢哥又回答道
“就算是这样，那我也要去面对它”谢哥坚定地说道
彼得没有理谢哥，走出车库，应该是去散心了
谢哥背靠着墙，想着从病毒爆发以来的这些事情，却没想出个所以然
“你还好吧”佩珀从一旁走了进来
“你刚才…”谢哥说道，就站到一边，看来佩珀从刚才就在听他们的谈话了
“虽然偷听不是件好事，但我还是想安抚你的心情，彼得他，可能也是因为遇到别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的”佩珀说道，然后走到谢哥旁边
“佩珀，你现在，对病毒爆发有什么想法吗”谢哥问道
“这个，我没多想，之前新闻就报告过迈特市爆发过病毒，才两个月，就传到佛罗里达州了，很难想象，这次的疫情，会持续多久”佩珀说着，随后又坦言道
“毕竟，我们又不是救世主，我们所要做的，大概就是活着吧”
“哈哈，虽然你说话有点像小说里的主角，但确实如此”谢哥忍不住肚子里的笑意，嘴立马忍不住了，佩珀见谢哥笑了，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突然，谢哥止住了笑声，低下头，对佩珀说道
“如果，未来真的像我们所想的那样，我……”话还没说完，二人就听到了外边的有丧尸的声音
谢哥和佩珀跑到屋外，看见丧尸朝着左边的空地过去了，二人就跟了上去，以为是丧尸在追彼得。来到了空地中央后，在右边货物后面，一只丧尸看见了二人，便冲了过来，佩珀掏出射钉枪，解决了它
正当二人以为没事的时候，突然，旁边的水泥管内，冲出一只爆弹感染者，向最近的谢哥袭来，谢哥转身才发现爆弹，爆弹却被佩珀用枪打爆了
爆炸产生的血溅到了谢哥的衣服上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佩珀走上前说道
“呃，没事”谢哥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很心疼自己的这身校服
不过爆炸产生的声响，也吸引了围墙外面的丧尸，工人、领班和烟鬼，开始朝这里移动，它们翻过路障，即使被铁丝网割出了血，也依旧朝着佩珀二人走来
两人见势不妙，连忙往后撤，不知何时，丧尸已经保围他们，谢哥和佩珀背靠背，谢哥没有武器，只能干看着，佩珀用射钉枪，一个接一个地打死丧尸
这时，彼得正站在吊车上面，注视着一切
谢哥看到了彼得，大喊道
“彼得，你！”抱怨没什么用，反而让丧尸们兴奋了起来，佩珀的枪此时也没子弹了，她向后退，但身后的谢哥也靠了上来。随着范围越来越小，谢哥的此时已经汗如雨下，他不甘心就在这里失败，还连累了佩珀
他们不会死，因为，一辆黄色大巴车从大门处冲进工地，路障被撞开数米。车头就像一把镰刀，疯狂的收割前方的丧尸。然后，车的后轮子突然停住，一个漂移，转身，撞倒了一旁丧尸，停在佩珀二人面前。随后，一把枪从车顶伸了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举着枪，射杀着剩余的丧尸
佩珀趁刚才的时间，已经换好了子弹，开始和车上的人一起消灭丧尸，等到全部杀死之后，谢哥和佩珀可算是有惊无险
车上的人一开始是下来了，他背着枪，看和佩珀二人
“你是…？”谢哥看着眼前的人，被惊呆了
随后，佩珀看着男人，也记起了他，他是谢哥的父亲，比尔·赫兹
“父亲？”谢哥对比尔说道！但比尔没有立马回答，沉默了片刻，说道
“伍说的那个谢哥，就是你”比尔说道，但这似乎并不是一个父亲该对儿子说的话
“比尔叔叔，请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佩珀问道，但比尔没有回答他，只是径直走到谢哥身后，和谢哥背对着
“你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比尔问道
“上周六”谢哥说道
“是你带佩珀来这的吗”比尔说完，谢哥想了一下，随后说道
“不是”
“刚才被丧尸包围的时候，你有害怕吗”比尔问道
“…有……”谢哥支支吾的，头也渐渐低了下去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带着佩珀出来”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想在女生面前耍帅？还是别的什么？”比尔没给谢哥回答的机会，打断了他
“如果我刚才没来，你能保护她吗”比尔说完，谢哥又一次沉默了，然后回答
“不能”
“既然保护不了她，又为何要带她陷入绝境？我记得我以前可没教过你这些”比尔转过身来说道，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谢哥不敢回话，他知道比尔的严厉，也不愿在佩珀面前耍嘴皮子
“我和佩珀的父亲，曾是朋友，虽然他堕落了，但我不会因此，就嫌弃他们一家，也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让重要的人陷入困境，你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佩珀的父亲，会放心把她交给你吗？”比尔冲谢哥喊道，言语里满是刺，扎进谢哥的心，谢哥强忍住泪水，这不是比尔第一次训斥自己了。站在一旁的佩珀此时也有点犹豫，要不要上去劝说
“让你在大学读书，你读出了什么？你是想回去和你乔叔叔一样做个修理工，还是想和戴尔叔叔的儿子一样当个白领，你自己想清楚”比尔说着，走到车前，过了几分钟后，说道
“要么上车，要么在这里，留一辈子的任性”比尔喊道，谢哥想了许久，走到车前，准备上车，突然又停了下来，说道
“佩珀不能和我们一起走吗”
“佩珀，你也上来吧，现在你哪也去不了”比尔邀请佩珀一起上车，可佩珀思索片刻后，说道
“谢哥他必须回去吗”
“他现在，只是年龄满了，但他的心智还不成熟，让他在这里，也只会给你添麻烦，很抱歉，佩珀，如果你想去别的地方，我送不了你，因为车里的油不多，只能原路返回”比尔说着，随后就喊着让谢哥上车，佩珀虽有不舍，但因为她自身想回纽扣城，所以就停了下来
临走时，比尔将一把p1191手枪给了佩珀，给了五发弹匣，这算是他感谢佩珀照顾谢哥，送的礼物
比尔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位上，点了支烟，然后启动大巴，调转车头，踩下油门，车子向工地外面驶去
谢哥坐在后排，低着头，明明他什么都没想，可眼泪就像止不住似的，掉了出来
佩珀看着远去的大巴，心里不知为何，像是插了把刀一样，明明好不容易才见到了谢哥，命运却又一次捉弄着他们，将他们分开
夕阳出现在地平线上，黄昏是夜幕前，最后的一道光
失守的纽扣城内，汉斯站在中央电视台大厦顶楼，望着满目疮痍的城市
此时，旁边出现了传送门，红介从里面走了出来，汉斯见他来了，说道
“什么事情，还需要您亲自来啊”汉斯说道，但红介没回答他
“你向来都是这么神头鬼脸的吗”
“所以，这是我的责任了”红介说道，好像在阴阳怪气着汉斯
“行了，又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是刺杀最高领导人，还是拿下哪个城市”汉斯说道
“都不是”
“哦，那么教主你，来这做什么，也是来这欣赏，我的杰作吗”汉斯说着，还不望调侃一下纽扣城
“汉斯，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在迈特市没有上飞机，你就已经违背了黄昏的命令，那时黄昏没有时间去管，可你非但不改，还擅自动用传送门，传送大量丧尸和未完成的实验体‘老怪’，你是想被逐出黄昏吗”红介说着，声音也大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你看看现在，才两个月不到，漂亮国本土就有大部分地区出现感染了，用不了多久，整个漂亮国，不，整个美洲，都将陷入灾难之中，况且，这不正是黄昏所想要的吗”汉斯说道
“黄昏怎么想，和你无关，你只是个高级成员，如果还有下次，你知道会怎么样的”说完，红介开启传送门，离开了这里
刚才还一脸坏笑的汉斯，突然板着一张脸
什么黄昏，做了这么多事，就这样子
还没等汉斯抱怨完，一个斗篷人从旁边走了出来
“你怎么也在这”汉斯问道
“回来看看你呗，顺便带你去新的地方”斗篷人说道，声音有点沉重，像是个老人一样
“红介说的，你刚才都听进去了吧”
“管他说什么，做好我该做的事就行了”说完，汉斯戴上面具，打开传送门，和另一个斗篷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