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笑了笑
楚清颜心中虽然有些不舍,可她还是点了点头,冲风白羽笑了笑,“要不我送你回房好了。fanghuaxs”
“不用了!”风白羽摇了摇头,就在行出帐外之时,还不忘回头道,“早点休息吧!”
楚清颜一个人呆在帐中,只觉心中此起彼伏,久久难以安静的下来,不过想到明日一早还要正事来办,只得压着思绪和衣睡去。
次日清晨,楚清颜特意起个大早,本想去寻的风白羽,却见高离落急急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高将军,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你如此惊慌?”楚清颜只觉心中沉到极点,“不会是白羽出事了吧?”
“那倒不是。”高离落怕楚清颜着急,只得摆了摆手,“太子殿下并没出事,只不过他留下一封书信走了。”
“啊……”楚清颜惊讶的嘴巴大张,“白羽不会是去了孤城国吧?”
“清颜姑娘,你怎么会知道呀?”高离落也觉好奇的甚,就连声音也是带上不安。
“唉……”
楚清颜忍不住苦叹一声,“昨天晚上白羽本来说好,今天早上要和我一起去的孤城国,就是想要去看看青梅和易平公主,谁
知他竟然会……”
“清颜姑娘!”高离落苦笑一声,“看来太子殿下这样来做,不过就是为你安危着想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楚清颜点了点头,眉头却是一皱,“可是他现在一个人离开,还真是让人忧心。”
楚清颜越说越急,“高将军,事已至此,我可得快去追上白羽才是。”说着就要向外行去。
“清颜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呀?”高离落拦在了她的面前,“太子殿下已然走的,你现在只怕难以追上,况且他这样来做,就是不想让你冒险,若是你行为冲动,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
“高将军,那我要怎么办呀?”楚清颜只觉有些六神无主,只差没有哭将出来,“要是白羽真的出了事情,那可要如何是好?”
高离落看的不忍,只得压上笑色劝道,“你也别在着急,我这就前去寻的太子殿下。”说着说着,还不忘冲楚清颜一笑,“当然了,我还要确保易平公主和青梅的安危。”
“高将军,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就是不放心。”楚清颜说的有些无奈。
忽然见一名士兵匆匆进来,只向高离落
禀告道,“高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孤城人。”
高离落摆了摆手,“想必是残兵一个,你们就将他先关起来好了。”
“这……这……”士兵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如实说道,“高将军,此人说他是孤城国的大王子,属下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才想着让你前来定个……”
楚清颜听的心中大惊,不等士兵话尽,只向高离落道,“不会真的就是大王子吧?”
高离落也觉大事不妙,只冲士兵道,“快,快将大王子请来。”
“属下这就去办。”士兵应了一声,就要向外行去。
“等等。”楚清颜只想快点去探个明白,叫住了士兵道,“我和你同去好了。”
高离落刚刚一急,也是忘了这茬,正打算和楚清颜出去,却听的帐外传来声音,“你们放开我,我要见你们的太子殿下和高将军。”
“高将军,看来这真是大王子了。”楚清颜听的明白,这发声之人正是孤夏华,也是顾不得许多,只得匆匆行出帐外。
“大王子,你怎么会来呀?”楚清颜惊讶的叫出声音。
“你们还不放了大王子!”高离落一声令下,
本来押上孤夏华的两名士兵,只得松手退了下去。
“高将军,不知太子殿下身在何处?”孤夏华迎上前来,一脸的急虑不安。
楚清颜觉的情况不妙,只得急言问道,“大王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
“刚刚父王发来急信,说六王爷带兵要反了。”孤夏华此言出口,脸上已然笼起十分焦虑。
“这……这……”高离落惊的语无伦次下,唯有自控一番情绪,拉着孤夏华道,“大王子,你先莫要着急,我们不如先进大帐之中在说。”
“大王子,实不相瞒,白羽已是前去孤城国了。”楚清颜一进大帐,就来苦言道出实情。
“清颜姑娘,你此言当真吗?”孤夏华听的大吃一惊,“太子殿下为何要去的我国,难道他不知道危险吗?”
“唉……”
高离落苦叹一声,“大王子,你有所不知,清颜姑娘早就料到六王爷会生出乱子,本来是想前去你国,趁势救回易平公主和青梅二人,太子殿下不想让她冒险,这才会不辞而别的。”
“坏了!”孤夏华眉头一皱,“本来我这回前来,就是想借天朝之力,在回
救父王之时,能够趁势帮着你们擒住六王爷,可是现在太子殿下一人前去,这可是大为不妙了。”
“大王子,你也不必忧心,太子殿下行事还是有些分寸,况且现在六王爷公开生乱,想必他定会小心行事。”高离落说着说着,冲孤夏华笑了笑,“大王子此来,不就是想要借兵回救,就算太子殿下不在,高某人也可拿上这个主意。”
孤夏华听的面色多欢,“高将军,你此言当真?”
“当然。”高离落点了点头,“六王爷本来就是天朝之敌,皇上巴不得除之而后快。而如今他又公开和你国做主,若是我不出兵,还真是有些便宜他了。”
楚清颜听的连连点头,“高将军所言不错,若是这回真能一举成功,一来可以救的孤城国安危,二来也可趁势化解二国间隙。”
“如此甚好。”孤夏华就在点头之时,却又犯了难处,“可是如今太子殿下下落不明,万一他已是被六王爷擒住,而我们冒然出兵,会不会对他多有不利?”
楚清颜刚才一急,倒是忘了这茬,不过现在听孤夏华将话挑明,当觉心急不已,“那可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