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救治孟太傅
陈锦年听到暗一说的话,心里想的是到底要不要给他留一口气交给姝儿处理。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姝儿从来不是需要依靠别人复仇的柔弱女子,她该是女王,生而睥睨天下。
他摇摇头,肯定还有幕后主使,到时候那条大鱼留给姝儿就行了。
想通之后,他就转身往地牢走去,他相信自己的暗卫,就算自己不说,他们肯定也是会把人抓来的,要不然养着他们就没有什么用了。
于是他来到地牢,看清那人的面孔之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看他这么奇怪了,那人原来一开始就是朝着姝儿去的。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他,完全就是因为,他一个侍卫,身上的气势却很浓郁,完全不是一个侍卫该有的。
那名“侍卫”抬头,眼里满是不甘,他说“你们有证据嘛?凭什么抓我。”
然后陈锦年到底是不屑与他争论,旁边的侍卫告诉他,“这是在我们锦国,我们的摄政王殿下不要说只是抓了你,就算是杀了你,那也是不需要证据的。”
那位“侍卫”明显惊呆了,随即高兴起来,“原来你们锦国的摄政王便是这般当臣子的嘛?这地位怕比你们锦国陛下还高吧。”
那位侍卫不屑的告诉他,“因为我们锦国的摄政王殿下深受百姓爱戴,咱们陛下也信任殿下,因此我们殿下自然有权利,更何况你只是豫国公主的侍卫。”
他很不甘的吼“那又如何,就算真的是我,我不过是害了一个商人还是个女子,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把我抓来吗?”
陈锦年直接把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他的胸口上,顿时直冒白烟,肉被烫的滋滋作响,他大叫出来,“啊、啊……”
他还不知道这仅仅是开胃菜,接着陈锦年坐在旁边观战,暗一来审,“说,花小姐只是一介商人,何至于你们派杀手来取她性命。”
那个侍卫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皮肉外翻,严重的地方连内脏都露出来了,但是他还是嘴硬,只是在提到花姝的身份时,他愣了愣,接着眼里透露出一股杀意。
陈锦年不懂,为什么一个刚见面的人会对另一个人抱有这么大的杀意,除非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想了想,看对方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给了暗一一个眼神,示意他杀了对方。
暗一不愧是暗卫头子,跟随自家主子多年,所以这点还是可以揣测的,于是点点头,表示懂了,接着一剑,就解决了对方。
对方本就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暗一这一剑虽然说没有用尽全力,但是也足以杀了对方了。
然后那个侍卫就这么瞪着眼睛死了,他没有想到过陈锦年他们会真的杀了他,毕竟他们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他不知道的是,陈锦年从不在没有价值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所以想杀就杀了。
只是关于这件事还是在陈锦年心里留下了个想法,他越来越好奇姝儿的身份了,怎么会引来豫国人的刺杀。
李雪婷这边也是一大早就到了太傅府,走进去就听到咳嗽声,然后走进去看了看孟太傅,发现他面色苍白,手捂着胸口,然后咳血,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因为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所以她还是上前号脉了,这不号不知道,一号吓一跳,这孟太傅是被下毒了,而不是病症。
她什么都清楚了,摇摇头,看来这皇宫还是水太深了,她喊来孟佳佳,告诉她,“太傅这是中毒,而不是生病,这事你知道吗?”
孟佳佳回答,“我知道。”
这时轮到李雪婷惊讶了,“这毒也不难解,以你的医术来说是可以解这毒的,为什么还要我来一趟?”
孟佳佳告诉她“其实爷爷早就知道有人给他下毒,是他不愿意解,爷爷是个比较迂腐的人,但是他却忠心。”
李雪婷看这爷孙俩,大概也知道了是什么事情,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她问孟佳佳,“孟太傅这毒你们要不要解,自己商量吧,三日后告诉我结果就行,如果要解,我会帮你,如果不解,就当我李雪婷欠你们一个人情。”
孟佳佳答应“多谢前辈大恩。”
然后李雪婷就要走,孟佳佳自然没有理由拦她,毕竟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了。
然后俯身行礼,“前辈慢走。”
孟太傅接着把孟佳佳唤进自己屋内,抓着她的手,“佳佳,你知道爷爷的毒了对吧。”
听到这句话的孟佳佳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当初只以为爷爷是病重,然后自己悄悄给爷爷号脉,发现爷爷是中毒,只是自己想不通为什么爷爷不解毒。
她点点头,表示肯定的回答,孟太傅继续说,“佳佳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是爷爷对不住你,看不到你结婚生子了,不过,爷爷暂时是不会有事的,爷爷还想护着佳佳再长大点,这样也有人给佳佳收拾烂摊子。”
本来还挺悲伤的情绪化解在最后一句话里,孟佳佳笑了,带着重重的鼻音,“我又不是惹祸精,哪里需要爷爷一直给我收拾烂摊子。”
孟太傅见她笑了,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告诉她,“花姝花姑娘是个可以深交的女子,她虽有心计却不主动害人,聪慧却知道要隐藏,不露锋芒。”
“白小将军,英姿飒爽,不同于一般小女儿家眼里只有深宅后院,她眼里是我们的锦国,而秦稚秦小姐,则是大家闺秀的典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礼仪是样样周全,相貌也是亭亭玉立的,可堪皇后大任。”
孟佳佳撇撇嘴,小声嘀咕,“这些我都知道了,她们都很好。”
孟太傅看她气的小嘴都能挂上酱油瓶了,于是点了点她的额头,“我们佳佳也是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再加上也是大家闺秀,以后不知道迷死多少好男孩呢。”
孟佳佳害羞且骄傲的回答“当然了,我可是太傅亲自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