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得知柳姨娘的身份
不得不说,渐息的情报网还是很发达的。
这不,一会就把柳姨娘家底都给查的干干净净,原来这柳姨娘也是苦命的人,她是豫国之人,家境虽称不上很好,但是也算殷实,还和家里给定下的娃娃亲的青梅竹相处极好。
原本两人约定等待柳姨娘及笄之后就成亲,这时,柳姨娘家里突遭变故,她的父亲被人弹劾,被陷害。
而陷害她们家的人正是这个青梅竹马的父亲,柳姨娘一气之下就和自己这位青梅竹马从此断了联系。
她不知道的是这位青梅竹马为了救她,用自己的命逼迫自己的父亲,而这位父亲也是真的疼爱儿子,害怕儿子做出什么傻事,于是表面上答应了,但是提了个要求。
他要求自己的儿子去相看别人家的好女孩,这位竹马为了救她就答应了。
然后,柳姨娘在想自己这样到底对不对,毕竟自己和他认识了那么多年,心底不愿承认他是这种人。
于是打算去问问他,这时,好戏开场了,只见这位老父亲带着人走上前来,然后带人围住了这对苦命鸳鸯。
他们立刻抓住了这对苦命鸳鸯,这位父亲还说我都是为了你好,就是用这种言论来捆绑他。
最后他们达成了一个交易,他要求自己的父亲放过柳姨娘,而这位父亲要求他和官家小姐成亲,巩固自己的地位。
男子和那位小姐成亲之后,他的父亲并没有信守诺言而是直接派人追杀柳姨娘。
而就是这时恰好被一名男子所救,那男子是一个商人,他对柳姨娘说“姑娘,你何故被人追杀?”
柳姨娘不说话,心里恨极了那对父子,要不是他们父亲也不会被诬陷,他们不会家破人亡。
她本来一开始也并不信任这个商人的,可是人家救了她,后来又给她安顿,又是安慰她,还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让她对他十分依赖,也正常,毕竟这柳姨娘也是家境殷实的人家,没经历过这些,现在有人为她撑起来了,她自然就会依赖那个人。
再后来,那个商人开始对她穷追猛打的追求她,她虽然不喜欢他,可是也算是比较信任了,于是那个男的邀请她参加一场宴会,她只以为是一场普通的宴会。
谁知那商人,商人不愧是商人,商人重利,她又生的貌美,于是把她献给了一个朝廷命官,那官员在朝堂上有重要职务,年龄也大,就是一个迂腐的老官。
那老官又玩的花,小皮鞭,蜡烛,手铐这些情趣用品是应有尽有。
柳姨娘就这么被折磨了好几天,最后被那个老官卖入了花楼,在她被卖之前那老官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他说“你以为那个商人就是个好人吗?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他伙同李尚书一起给你埋的坑,这李尚书就是她青梅竹马的父亲。”
她一下子激动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就是那李尚书先是派人追杀你,后又让那商人出现,英雄救美,再后来,对你一切的温情都是演出来的,只是为了得到你的信任,在顺其自然的做成现在这一切。”
柳姨娘气的眼睛都红了,她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他接着说“有些人活着,本来就是一场错误,人命不就是草芥嘛,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罪臣之女,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在乎。”
他轻挑起她的下巴,接着大笑离去。
柳姨娘接下来被带到花楼,一开始她誓死不从,后来又被转手,辗转于多个地方,最后被卖到了锦国。
然后被秦若淮所救,不过秦若淮并不是可怜她,只是自己正好需要这么一个心里仇恨强烈的人帮自己做事,而她又正好是豫国的,那就更方便了。
于是便着手安排了秦锐和柳姨娘相见,然后会时不时给她下达命令,至于具体做什么,这不是情报网能查到的东西。
于是花姝看完了整个故事,不由得唏嘘这柳姨娘虽是命苦,却也还在坚强的生长,倒是像那个飞快生长的野草一般,可以随时对豫国倒打一耙。
紫菱也是在心中感慨这柳姨娘命苦,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其实也是在心疼自己,不过幸好,现在的她遇到了这么好的小姐。
花姝看完之后觉得,倒是可以对柳姨娘有点信任了,当即就决定再一次夜探尚书府。
不过,倒不是现在,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孟佳佳不作妖,她总是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她太过于安静了,怕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殊不知,此时的孟佳佳正在自家老爷子身旁静候佳音,自从上次跪祠堂一事之后,孟佳佳倒是醒悟了不少,果然没有那对夫妻的干扰,孟佳佳还是可以成长为可爱的小花的,而不是外表美丽内心蛇蝎的恶鬼。
孟佳佳此时正陪着孟太傅下棋,孟太傅见她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也是知道了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
只要有怀疑的想法,那么总有一天,这堵大墙会被移走的,于是孟太傅现在几乎每天都陪着孟佳佳,心情好时都可以吃两碗饭了。
他们正在下棋,果不其然,孟佳佳又输了,她撒娇“爷爷,每次佳佳都输,爷爷怎么这么厉害呀。”
孟太傅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小滑头,是你太不专心了,心里不知道想的什么,才会次次都输给老爷子我。”
孟佳佳继续撒娇道“哪有,明明就是爷爷太厉害了。”
孟佳佳总觉得呆在自己爷爷身边心情很好,以往一直压着的一股沉重的心情忽而就散开了,她虽然平时搞小动作害人,可也的确是很聪明的。
只是现在她还没有悟出来这到底代表着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多了,这就够了,于是,她也乐意陪着自己爷爷,不过她不知道,每次她走后,老爷子从身后掏出的带血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