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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被脏男人骗婚抑郁跳楼的妈妈化身心狠手辣女上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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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生白在发抖,原主的这副身体太过虚弱,以至于她刚进入这个位面就感受到下腹一阵剧痛,痛到人眼前发黑,指尖又疼又麻,不得不扶着墙坐在地上。

    更炸裂的是,隔壁的婴儿房里传出小孩子响亮的哭声,音调极高,刺透耳膜,十分钟不停歇,就像世界要毁灭了一样。

    “芋头精?!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比901先出现的是一个短发的小女孩,胖乎乎的,她放下玩具,伸出小手试图把季生白给拽起来,

    “我,扶,起nai,妈妈起nai!诶咻!”

    她自己站起来还没有桌子高,手上一点劲儿都没有,小脸憋红了也扶不动。

    季生白试着动用内力,901的声音如空中炸雷般响起,

    “娲皇大人,快住手!主控封了您的魔力,您不要再顶撞主控了!否则会伤得更重的!”

    “主控算老几,说封就封。”

    “这这这…您听我一句劝,我是真心为了您好。您还要去天界呢!完成位面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季生白停了下来,摸了摸胖娃娃的小手安抚她,901趁机把原主的记忆全部传送过来。

    原主名叫郑天奕,是国内知名理工院校的一名优秀毕业生,学的是当时最热门的计算机专业,却在毕业一年之后从众多人趋之若鹜的大厂辞职,和自己的大学师兄崇南结了婚,先后生下了女儿郑彦,和儿子崇皓,彻彻底底告别了职场,被困在了家庭里。

    “从校服走到婚纱,美丽的一段佳话”的梦境是从她生了二胎之后慢慢破碎的。

    以前的大学同学都羡慕她找了个彬彬有礼从不动粗的好老公,而且还尊重她,女儿都跟她姓呢。

    她也曾天真地以为,崇南很少跟她亲密接触是因为珍惜她这个爱人。

    崇南跟她是同一个专业,程序员的忙碌她感同身受,即使崇南总是半夜才回家,从不做家务,她也都理解。

    但是儿子出生之后,崇南变得越来越忙,还经常去外地出差,一去就是两三个月没有音讯。

    郑天奕三年间生了两个孩子,生产带来的后遗症让她的身体状况变得很差。

    这一切还要拜她公公所赐,女儿郑彦出生之后,她公公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打电话给崇南也是唉声叹气,崇家无后,香火要断了。

    崇南表面上不表态,但却很会装可怜,经常说自己压力大,失眠,工作上都会走神,怕对不起老人家,叫他们操心。

    为了让老人们不再念叨,郑彦两岁的时候,弟弟崇皓出生了。

    崇南不在家,她婆婆三天两头上家来,说要帮她带孩子,但是老人家的生活习惯跟她完全合不来。

    更过分的是,她婆婆区别对待两个孩子,对孙女郑彦动不动就责骂,对孙子崇皓捧在手心还怕摔了。

    郑天奕护着女儿,经常和老人发生口角,不太乐意见到她。

    崇南每次回来听到他妈告状,脸色就不太好。

    他虽然不动手,但却很擅长冷暴力和pua,明里暗里嘲讽打压,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到郑天奕头上,说家里的氛围变成这样都是郑天奕造成的。

    责怪她不懂体谅其他人的辛苦,他在外努力赚钱,她婆婆好心好意帮她带孩子,她却只顾着自己的大小姐脾气,长此以往,谁都不愿意跟她一起生活。

    崇南不愿意跟她接触,星生活更是完全没有。理由是郑天奕让人觉得很窒息,她身材走形,完全不像当年那样热辣,也不懂得保养自己,整天为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孩子逐渐长大,郑天奕的抑郁症却一天天严重起来。

    直到郑天奕在崇南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条陌生的而且是穿过的男士内裤,崇南任何家务都不会做,买衣服都是郑天奕给他买,他的行头郑天奕再清楚不过。

    崇皓六岁,他们爆发第一次剧烈的争吵。

    崇南的假面比川剧变脸还要多,他任郑天奕在他脸上扇巴掌,流出几滴眼泪,说郑天奕不信任他。

    婆婆公公很快赶来,替儿子叫屈,说朋友之间拿错衣服不是正常的吗,儿子的朋友很多,不像她天天待在家里胡思乱想,没有任何社交,跟社会都隔绝了!

    郑天奕越来越痛苦,枕边人的变化要是都感觉不出来,她也未免太迟钝了。她的诉说无人倾听。

    与此同时,崇皓变得越来越像他爸爸,宁愿去奶奶家也不想跟亲妈待在一起,他把崇南的口头禅都学会了,并且用在亲妈身上。

    “你在家躺着你知道什么!!你又不赚钱!!”

    “你能不能正常点!别祸害家里人!”

    郑天奕需要服用大量的药物才能入眠。

    崇南则是越来越放肆,陌生男人的衣物甚至出现在他们家里。而郑天奕只不过是出个门,去看心理医生。

    结婚第十二年,她去参加大学同学会,回来得晚了一些,亲眼撞见了赤身裸体恬不知耻的两个男人在她睡觉的床上亲热。

    那是她第一次服用过量的药物。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婚姻一片狼藉,从最开始就是个骗局。她向崇南提出离婚,崇南坚决不同意,并且警告郑天奕不要毁了他的名声。

    第三人甚至带着崇皓出去玩,提着礼物上崇南妈爸家吃饭,这人是崇南的大学同学,郑天奕也认识,名叫李箭馓。

    可笑的是,她婆婆公公封建思想那么重的人,居然热络地和那个男人聊着天,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无数次的争吵过后,儿子崇皓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觉得李叔叔比你好多了,他对我很好,不像你一样,只会花爸爸的钱,还总是跟爸爸吵架。”

    第二次她选择了跳楼。

    郑天奕向系统提出的心愿是毁掉崇南这个人,公开李箭馓的恶心事迹。

    但是按照季生白的想法,这还远远不够。

    季生白看向客厅的方向,一团混浊之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饭桌,依稀能看出郑天奕落地的惨状,面目模糊,鲜血横流。

    她进入这个位面的时间节点是在结婚第四年,崇皓刚出生五个月。

    因为产后子宫复旧不良导致盆腔炎,她才要承受这时不时发作的剧痛。

    季生白骂了一句,“欠骟的公畜!”随后撑着墙站了起来。

    她直接掠过了郑天奕的怨灵,无视崇皓的哭声,拿上钱包去了小区外的商业街。

    天色渐晚,崇南就要回来了,她必须马上做一件事。

    这个屋子太脏了。

    她在劳保店挑挑拣拣,把卖货的大姐都问烦了,大姐终于沉不住气,

    “这位姑娘,你到底要这手套来干嘛?一会问防不防传染病,一会又问结不结实抗不抗揍。”

    “没干嘛。宰鸭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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