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食脑虫
“董城主,不得不说你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选择。”萧沉语气玩味,丝毫没有理会堂妹萧兰的大呼小叫。
他抬起来的手缓缓落下,看起来只是轻轻地拍在了董德多的脑袋上。
然而就是这么一拍,那董德多的一双眼睛瞬间变得通红,而后七窍流血,噗通倒地!
“小多!”董千豪悲愤的大吼声瞬间炸响整个包间,他双目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一只铁手更是毫不犹豫的锤向萧兰脑袋!
看得出来,他这一拳是势必要把萧兰脑袋捶成烂西瓜的一拳。
“堂哥!”萧兰的尖叫几乎要刺穿人耳膜,然而萧沉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老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
也不能说老实,这家伙居然趁人不注意掏出手机就是一顿拍,这究竟是什么离谱操作?
再看那董千豪,一拳下去不够,居然提起拳头又是一拳!
“咚~咚~咚~”
接连三拳闷响之后,他终于停下了拳头。
只是这被萧沉隔绝内外的包间中,为何没有四溅的血花?而那董千豪又为何颤抖着身躯?
尖叫声持续了数秒后终于停止,萧兰一脸恍惚的摸着自己脑袋,傻愣愣的开口道:“我,我没死?”
她猛的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坏笑的萧沉,又猛的转过头去,看着一脸震惊的董千豪。
“我真的没死?我脑袋没炸?”
她看起来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直到萧沉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才像是回魂了一样茫然询问道:“堂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莫非在拿我开玩笑?”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董千豪难以置信的嗓音响起,他猛的低头看向萧兰,浑身气势瞬间如狂涛般席卷而出,在怒喝中一只铁拳狠狠砸出!
这一拳之快,甚至让萧兰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那拳头完完全全的砸在了她脸上,她才吓的闭上了眼睛。
但很快她便又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铁拳,她美眸中充斥着满满的不可思议。
“不疼?”萧兰眨了眨眼,依旧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董千豪彻底绷不住了,他猛地转身想要从这包间中逃出去。
然而很快,他便一头撞在了空气上。
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他偏偏就是走不出去这包房,就像有一堵看不到墙封锁住了这里。
“萧,萧先生……”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气悲怜:“是小人有眼无珠,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愿给您当牛做马……”
说到这里,董千豪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只是这一磕,他却再也没有将头抬起来过。
“堂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萧兰看着董家父子以及马毅的尸体,眼神十分恍惚。
指了指萧勇,萧沉开口道:“看不出来吗?他们想将你兄妹二人控制起来当奴隶。”
萧兰面色一慌,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他们还能强迫我不成?”
随手一伸,一个特殊的酒壶便被萧沉拿在了手中。
“这酒壶上有机关,一种毒酒,一种是正常的酒。”萧沉掐了个诀,酒壶顿时凭空铺展开来,将内部构造完全暴露了出来。
“好恶心的虫子。”萧兰身子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满脸嫌弃的看着酒壶中暴露出来的一只肥硕白虫。
“这是食脑虫,每天能产出数千颗无色无味的虫卵,一旦掺在酒水中被人喝下,这些虫卵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孵化,然后钻入大脑开始啃食,若是稍加炼制,更是能操控人的行为。”
萧沉指了指酣睡的萧勇,继续道:“你哥就是被他们设计灌了这种带有虫卵的酒,若是你来的再早一点,此刻也该被你哥劝一杯进肚了。”
萧兰忍不住一阵干呕,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愤恨道:“就这么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就应该让他们喝下去被虫子咬死!”
“你的意见不错。”萧沉笑了笑又道:“我采纳了。”
话音刚落,只感觉这包厢内似乎多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看到三具尸体突然动弹起来。
马毅摸了摸血口消失的脖子,一脸匪夷所思:“怎么回事?我,我还活着?”。
而董家父子此刻也是一脸的懵逼,但很快他们的脸色就布满了兴奋。
只是这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萧沉冷冰冰的话语给打散了。
“喝下去。”
三个酒杯漂浮在三人面前,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伸手去接的。
“不喝?那可由不得你们。”萧沉食指轻轻一点,三人的嘴巴便不受控制的张了开来。
好酒入喉,一饮而尽。
然而松开控制的一瞬间,三人却是齐齐抠起了喉咙,试图将刚下肚的酒吐出来。
“叮铃铃~”
萧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铃铛,微微晃动之间那铃铛便发出一连串声音。
“说说看,你背后炼制这控虫法器的人是谁。”
董千豪抬起头来,满脸哀求之色:“杀了我,杀了我啊~”
萧沉心底冷笑,这三人其实根本没有被他复活,只是点燃了他们最后的一丝生命力罢了。
至于身上的伤口,一个简单的幻术即可瞒过所有人。
只是就算三人知道真相,也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因为这种手段会让他们体验到比平常更加恐怖的剧痛,并且在萧沉的控制下,他们连自杀都做不到。
那种脑子里长了虫子,然后疯狂啃食大脑的感觉,他们要从始至终完整体验!
“堂,堂哥……”萧兰脸色煞白,紧张兮兮道:“你要不给他们一个痛快算了,太,太恶毒了。”
“恶毒吗?若只是针对我,一群跳梁小丑惩戒一番也无妨。”
萧沉扫了眼惨叫不断的三人,冷声道:“但是今天他们既然选择了对你们下手,明天必然就会借你们的手去迫害伯父伯母!”
说到此处,萧沉目光犀利的盯着萧兰喝问道:“你想看到你父母被这样折磨吗?”
“不,不要。”萧兰只感觉自己脑海中好像看到了父母被折磨的场面,一颗小脑袋顿时摇的像个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