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云之羽2
“笑你不长脑子。”宫远徵丝毫不惧,仰着头说道。
“你……”宫子羽瞬间就想冲过来打爆宫远徵的头,金繁在旁边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宫子羽发现金繁并不拦他,用手臂戳了戳他,并给他了一个眼神。
“公子别冲动。”金繁立刻明白了宫子羽的想法,用手拦住宫子羽。
看到这一幕,宫远徵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好了。”执刃的一句话让两小只成功的闭上了嘴巴。
安宁的看着两个人像小学鸡一样在那里互啄。
“还请问姑娘是什么人?”执刃目光如同刀刃一般,想要直直的插入安宁的心里。
安宁丝毫不惧他的目光:“我来自异世,就是另一个世界,被人踢了一脚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说到后面,安宁已经是咬着牙说的,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吗,非得把我踢下去。
空间里的小一打了个寒颤。
“还希望执刃能让我暂时居住在这里,我看这里常年有毒瘴,正好我这里有花神令,可以帮你们种出你们想要的草药。”
宫远徵漫不经心的听着,除了哥哥他谁也不关心。
但是听到后面,安宁说能种出想要的草药,头猛的抬起来,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上面的长老和执刃,只表达出一个意思:
我想要,留下,留下。
长老和执刃捂住脸颊,平常宫远徵除了用这个眼光看过宫尚角,对其他的人,用宫紫商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死鱼眼。
“可以,那你先到徵宫吧。”
听到了自己想听到话,宫远徵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死鱼眼的样子。
宫远徵领着自己专属种药人开开心心的回去了。
等哥哥回来了,一定要跟哥哥说,要种出很多的云出重莲,都给哥哥,这样了哥哥以后受伤了就吃一颗,受伤了就吃一颗。
宫远徵被自己美好的幻想美呆了,不禁笑出声来。
安宁用可怜的的目光看着一脸傻笑的宫远徵,这孩子怕不是傻的吧。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宫远徵看着后面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感觉自己就好像有什么病一样。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宫远徵把她带到隔壁的房间里。
“好。”安宁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忽然想起:“别忘了让人给我送一件衣服。”
宫远徵刚想反驳,但是看到安宁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只能点点头。
等宫远徵出去了之后,安宁把自己身上的包放了下来,先拿出里面的睡衣,还有洗漱用品,掏出手机,坐在桌子上一边玩单机的小游戏一边吃着薯片喝着可乐。
“公子,那个姑娘的房间里总是传出奇怪的声音。”金复用一言难尽的声音对宫远徵回禀。
金复是宫尚角的侍从,但是他出任务去了,就派金复保护着宫远徵。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安宁便起身敲响了宫远徵的门。
“谁?”屋内传来宫远徵的声音。
宫远徵趴在桌子上,听到敲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醒来,甩动一下发麻的手臂。
“我,安宁。”
安宁是谁,宫远徵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带回来的女子。
赶紧洗漱一番,看着镜子里精神奕奕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进吧。”
安宁推门而入,把出门的时候随手拿的零食放在桌子上:“我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安宁此时此刻想赶紧完成任务,离开好好去玩玩。
宫远徵看着外面还没有亮的天空,又看着积极工作的女子,很好。
宫远徵带安宁来到药房,在进去之前安宁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口罩,她怕有毒。
“这是什么?”宫远徵好奇的看着安宁脸上的东西。
“这是口罩,防止细菌传染。”安宁又拿出一个口罩:“给你一个。”
宫远徵好奇的接过,学着安宁的模样戴上。
“我的任务是什么?”
“这是云出重莲的种子,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种出来。”宫远徵走到花盆边,有些失落的说到那。
“这个简单。”安宁召唤出花神令,在金光的照耀下,种子慢慢的发芽,长大,慢慢的绽放出白色的莲花,莲花的中央泛起幽幽的蓝光,甚是漂亮。
宫远徵炽热的眼神看着云出重莲。
“小一,我的任务完成了吗?”在云出重莲盛开的时候,安宁开心的问着小一。
“并没有。”小一看着屏幕上显示着未完成的任务。
“怎么回事,我已经种植出了云出重莲了?”安宁惊讶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呀。”小一无奈的摇摇头:“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呢。”
“会不会是让宫远徵自己种出来呢。”安宁忽然说道。
小一敲着自己的手:“还真有可能。”
宫远徵转过头来,又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安宁:“我还想要。”
安宁转过头来,笑眯眯的对宫远徵说道:“想不想以后自己亲手培养云初重莲呢。”
“不要。”她当自己傻呀,只要自己想要云出重莲,就让她给自己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自己种还不知道种到什么时候呢。
安宁没有想到宫远徵这么痛快的拒绝自己。
“为什么呢?”安宁问出自己的疑惑。
“只要我想要就找你不就行了。”
“可是万一有一天我离开了呢?”安宁没有想到是这个理由。
听到安宁的话,宫远徵眼神凶狠:“你要离开我吗?”
转念一想,走就走吧,自己还有尚角哥哥呢。
刚想回答,就看到宫远徵失落的坐在椅子上,好像一只没有精神的花孔雀一样。
“我的意思是,人总有分别的时候,学到了就是自己的,就不需要靠别人。”安宁走过去。
“就像父亲一样吗?”宫远徵想起了小时候的父亲常常会说保护自己,结果在一次和无峰大战的时候,保护自己而去世。
血喷洒在小小的宫远徵的脸颊上,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血色,耳边的声音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如果不是尚角哥哥一直保护着自己,可能自己也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