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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世界终:师兄好像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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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谦动作有些缓,显然是被方才的净符伤到了。就这么犹豫的一瞬间,胸膛已经被那个锦玉徒手扎出了五个血洞。若非他拔剑及时,恐怕真要被捏住心脏。

    将那只作恶的手径直砍了下来,沈寒谦倒吸一口凉气,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动作这么熟练,看来,你当三小姐的时候,那些所谓送上床的男人,都被你送去见了阎王吧。”

    锦玉没有理他,那只手还没有复原,就换另一只手袭上。

    沈寒谦笑容有些冷了:“恢复的这么慢,这具身体是你自己的还这么拼?槐树精倒真是厉害,硬是把罗刹鸟养成了一条好狗。”

    “你们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伤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反倒是愤世嫉俗了起来。”沈寒谦伸手摸了摸还在流血的那几个伤口,轻笑一声,“那行吧。今天就让我这个心魔来教你们好好做人……哦不是,好好做魔。”

    沈寒谦像是换了一个人,指尖轻点,迅速掐诀引火,毫不留情地打向了锦玉,在对方发出一声惨叫的时候,长剑顺势脱手,直奔锦玉腹部内丹而去。这一招若是中了,便是杀招。

    电光火石之间,司马怀玉突然伸手,迅速将锦玉变回罗刹鸟的原形。然而,等他做完之后才发现——那剑突然分出两把,那把刺向锦玉的不过是幻影,已经碎了。而真正的那一把,直奔他而来。

    再想躲也已经失了先机,他仓皇之中只有本能地唤出藤条挡在自己的前面,妄图减缓剑势。

    然而,等那柄灌满灵气的长剑真的穿过那无用的藤蔓时,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剑扎中了一只罗刹鸟。

    啪的一声,长剑砸在泥土上的声音掩盖住了那只罗刹鸟落地的声音。

    内丹已碎,必死无疑。最后一刻,化回本身的锦玉似乎想说些什么,对上司马怀玉那张迷茫的脸,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笑。

    刺中的地方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光华四散。

    沈寒谦难以置信:“你的内丹,居然在她身上!”

    槐树精显然更难对付,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有想先杀那只傻鸟。没有想到,阴错阳差之下,居然成功地毁了对方的内丹。

    司马怀玉似乎这个时候才找回一些神智,看清楚了倒在地上,渐渐随风消散的那个姑娘。

    他不止一次告诉过锦玉:你笑的很丑。

    是的,她实在不是个漂亮的姑娘。生前普通且愚蠢。死后不管是作为罗刹鸟还是司马素素,都是又丑又蠢。

    被他这么说过之后,其实她就很少这样笑了。

    怀玉突然觉得胸膛漫上痛意。这是千百年来从未感受过的。像是心脏被谁攥在手里,死死钳制住,四肢都疼的受不了。

    奇怪,明明是内丹碎了,怎么会是心痛呢?

    倒下去的时候,他睁着眼睛,恍惚间听见有少女在树下,盯着枝上的红绳满脸艳羡,悄咪咪地,小小声地给自己许了个愿。

    要求并不高,他听得清清楚楚。奇怪的是,现在居然也还记得。

    那是第一次遇见。少女说,要攒够了钱,要嫁给一个力气大的汉子,有一间临溪的小木屋,生两个孩子……

    真蠢啊。他当时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又丑又蠢的姑娘。这样的人,哪里能活到嫁人呢?

    没有想到,一语成谶。一个月后,她和要嫁的那个人去庙里祈福,被城主府那两个畜生看上了。她看中的那个男人为了活命,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尽屈辱。

    结果还不是两个人都死了。

    畜生杀了畜生。他原本是没有兴趣的。但是,那个蠢姑娘不该死。

    他怀着这个莫名的想法,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夺了那个几岁孩子的舍,成了城主府里最不受宠的小公子。

    一念生魔,他用幻术操控那个便宜爹给他改了名字,叫怀玉。

    将那个女人复活需要很多的怨气和修为。为了能让她留在原本的身体里,需要内丹护着。

    他将她复活的那一天晚上,将之前她满心欢喜挂在树上的木牌取了下来。

    “你叫锦玉。我日后便是你的主人。怀玉。”

    怀通槐。玉同玉。

    剧痛将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那个蠢女人已经烟消云散了。怨气散尽,身形俱灭。连喝孟婆汤的资格都没有。

    真是蠢货。

    他也是蠢货。怀玉阖上眼,笑出了声音。非要把内丹留给那个丑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捞着。真是活该。

    罢了,这人间,没什么意思。

    沈寒谦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先一步爆了自己体内的灵气。千年修为一朝尽毁,悉数散于天地间。风吹动着,空气里的那抹飞灰像是想要追随着什么。

    偌大天地,空空如也。

    这爆出的灵气是怀玉最后的杀招。沈寒谦只觉得那狠戾的灵气击中他原本就带伤的胸膛,生生将他击飞出去,他方才为了那个杀招,其实自爆了元婴,拼着损伤一层修为也要一击即中。现在实在没有力气抵挡。

    况且,他有些撑不住了。精神涣散的最后一秒,他看见贺以念惊恐地向他奔了过来。

    跑起来真像个傻子。沈寒谦在心里轻笑一声,意识已经撑不住了,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寒谦只觉得疼。

    浑身上下,哪都疼。

    多年的警觉让他迅速睁开眼想要起身防备。偏偏这一次,他没有起来。

    四周是简陋的木屋。简陋到屋子里除了床,什么都没有。而他没有站起来的原因……沈寒谦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被白布条裹得严严实实,还支了一根很粗的木棍。吃力地半撑起身,没有拢好的衣襟半滑——胸口处也缠了布。

    沈寒谦皱着眉头。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和贺以念进入城主府,准备查一查背后的猫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在哪儿?

    更搅得他心烦意乱的是——贺以念呢?如果自己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人怎么样了?

    应各位小甜甜要求,我来剧透一下(我透我自己)。城主府的事情并不是沈寒谦的劫。劫数现在才开始。而掌门其实也不是胡说八道,贺以念的确是沈寒谦的劫。而且,发展线是:贺以念被调戏——打抱不平——发现端倪——入城主府——打斗中沈寒谦受伤。你康康,没毛病吧。另外,有没有人发现,下山的时候,贺以念少带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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