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惊现骗局
“唉!就咱俩的感情,这谈钱不是伤感情吗!你要喜欢尽管拿去就是了!”
君子有成人之美,这美人相求,林子峰当然要做足了面子,虽然十五万说起来也不少,但是不收钱的情况下,把这人情给落下了,岂不是更能得到美人的好感!
虽然贵为叶家大小姐,但他们治家向来很严,而且叶家也不像王家那样,有子女经商,所以方大小姐的零花钱可都是她自已一点点存下的,当然区区15万在方案这样的超级家庭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叶晓萌这不想着用自已的零花钱给爷爷置换个好东西尽尽孝心吗。
这一听林子峰如此大方,不谈钱,当然是开心了!虽然这些年存下的零花钱也差不多有百万之巨了,但那也是她一点点存下的不是,能省则省吗。
不过要是换作其他人的话,方大小姐宁愿花钱卖,也不愿意接受别人的赠送,毕竟王家的孙子与自已地位相对等,钱权势一样都不差,送个东西给自已,也不会像外人那般抱着目的而来。
将那和田马钱贴身收好,叶晓萌开心的拉着林子峰的胳膊,开始跟个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也正因为林子峰的大气,两人的关系变得熟络了许多,叶晓萌更是抱着林子峰的胳膊询问着发现和田马钱的经过。
有如此待遇,林子峰自然是乐不思蜀,感受着胳膊从那汹涌波涛带来的温暖感,林子峰双眼细眯,一边逛着一边详细的述说着自已发现和田马钱的过程。
说到精彩之时,更是让叶晓萌紧紧的抱着林子峰的胳膊笑得花枝打颤,阵阵冲击波从胳膊上传来,闻着醉人的少女气息,林子峰也是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挖槽!这小林可真是高手啊!居然眨眼间就跟暴力少女打成一片,温暖抱满怀了!
正躲在阴凉处四处打量的程娜,双眼大睁,手中的矿泉水瓶子啪的掉落在地,慌手慌脚的掏出手机,将自已的发现向叶家大孙子通报。
美人相伴又如此相依自已,林子峰这会可没多少心情去淘古玩了,没办法就他现在自己这副囧样,他都要刻意去隐藏下,哪里还能安下心来啊!
不过此时本十分安静的街旁却来了争吵的声音,顿时让本已心猿意马的林子峰立马转移了目标,探头向那争吵声的地方行去。
挖槽宣德炉啊,这可是好东西,不过好像存世不多吧!宣德炉的介绍篇幅,林子峰可是真心细看了好几次,脑中早已涌出了与宣德炉相关的资料。
宣德炉是明朝宣德年间制作的焚香炉,通常用于陵墓、寺庙和权势贵族烧香,拜佛祭祖之用。
明朝300年制作了数量众多的器物,可称的上乘之作的唯宣德炉一种,富德炉可谓前无所师法,后无能为继,为天地间精美绝伦的古董。
其基本形制是敞口、方唇或圆唇,颈矮而细,扁鼓腹,三钝锥形实足或分裆空足,口沿上置桥形耳或了形耳或兽形耳,铭文年款多于炉外底,与宣德瓷器款近似。
制作宣德炉的原料非常之多,除铜之外,还有金、银等贵重材料加入,所以炉质非常细腻,呈现暗紫色或黑褐色。而且炼制工序繁杂,一般炉料要经过四次提炼,而宣德炉却要经过十二次提炼,因此炉质会更加纯细如婴儿肌肤一般。
宣德皇帝在位时,传说宫内的佛殿失火,金银、铜像都混成液体。又传说是佛典起火,金银珠宝与铜都烧结在一起,于是宣德皇帝命令将其铸成铜炉。
宣德皇帝询问铸工说,铜炼几次才能精纯?铸工回答说用六火炼铜,就会现出珠宝的光彩。于是宣德皇帝命令炼十二火,把铜做成条。再用赤火熔化铜条,置于钢铁制成的筛格上,把先滴下的最精纯的选取出来制成炉,把仍存于筛格上的取出来制成其他的器物。
宣德炉在宣德中期模仿宋代的烧斑,掩盖了炉的本质,就用一种外国产的卤液浸润、擦拭、薰洗,把色彩变为蜡茶。到了宣德末期,则更加显示它自然色泽,着色更淡。
后人评论说,宣德炉有五等色:栗壳、茄皮、棠梨、褐色,而以佛经纸的色泽为第一。鎏金的炉腹下铸成祥云涌起的样子,鎏金的炉口下部为祥云翻覆的样子。至于鸡皮色,则是着火气长了才会出现的。
不过在这琉璃厂难见到为了宣德炉而争吵,可谓是新鲜,毕竟大家都知道现存宣德炉的情况,一般的收藏家也不会轻易出手的。
林子峰带着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中,却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捧着只尺寸约摸三十二厘米的铜炉,一脸横气的冲着摊位前一位约摸四十五岁的男人喝道。“你说假的就假的啊,这铜炉可是我亲戚祖上传下来的,要不是等着治病急用钱,我还不会拿出来卖呢,就你那三瓜二枣的价,当我白痴啊!”
这琉璃厂古玩街每天都会上演这么一出二出的剧情,不为别的,现在虽然收藏古玩的人多了,但介绍的资料也多啊,防不住人家先去学习参考下再来淘宝的。
不过那些个新手们虽然觉得自已知识满满,其实也就是那么个半瓶子晃荡的主,就像林子峰要不是有异能傍身,他也就跟那些个新人差不多,看啥啥是真的。
他要觉得是假的,就是真品放在他眼前,他也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让他看上个三五年,在他眼中也还是假的。
正因为如此一些摊主就会找人串演些戏码,做局吸引那些个新人上当,再以高价将做假的物件出手。
这也是为何那些个收古玩的经常打眼交学费的最大原因,当然要是碰上个还有点良心的做局者,说不准高价到手的物件幸许还能值点钱。
林子峰虽然刚入行不久,但这心里素质还是不差的,边打量着两个在那争执的男子,边无聊的看起了热闹。
其实那买家和摊主本就是做局之人,没看那摊主在与男子争执之时,眼角不时的观察着四周,而且趁人不注意时,更是向那男子使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