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会有办法
随后,欢欢离开以后,便去了皇后的寝殿里面。mbaiwenzai
她在那医药箱下本就藏了一盒点心,进到了皇后的宫中,按照常例,宫女检查了一番。才让她送了进去。
欢欢提着手中的糕点,一进去,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瞑神打坐的皇后娘娘。
那皇后娘娘一见她来了,旁边的阿苏便微微轻声提醒了一番。
皇后娘娘睁开了眼,一看见是欢欢,她便急忙穿上了鞋子,将手中的珠子放在旁边的桌上,后她淡淡一笑,“你怎么来了?听说你最近和乾岳一直待在成王府中,倒也没见你们出来走动。
今日怎的有空来本宫这里坐坐了?”
欢欢脸上带着喜色,一进来,便对着皇后娘娘磕了一头,随后这才说道,“下官这次来便是想告知皇后娘娘,您当初被冤枉受害的那件事情,
如今已有些许眉目,请您放心,再过不久,我便一定能将此事调查清楚,还您一个清白。”
皇后娘娘贴身的宫女阿去苏一听是关于曾经的那件事情,在皇后娘娘的授意之下,便急忙过去,将门紧闭上。
这时门一关上,那原本躲在院子里偷看,和偷听的人,纷纷躲在柱子后面,听着里面的人议论。
缓缓瞥了一眼身后,她哪里不知这皇后的宫中早就眼线密布。
所以自然不能将自己想说的那些话全部吐露出来,她只得让人拿了纸笔过来,便将自己想告知一切的信息都写在了纸上。
随后,便让阿苏将信纸呈给了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拿起那张信纸,细细一瞧以后,越看越觉得让人气愤。
但她忍气吞声,将那一口气吞了进去。
他一个自信的眼神告诉欢欢,“本宫信你,也等待你的好消息,阿苏去将本宫一直备好的东西,拿给欢欢。”
“是!”阿苏绕到了书架身后拿了一块小型的玉佩过来,随后放在自己的长袖下面。
等靠近欢欢的时候,欢欢察觉到了异样,便从阿苏衣袖里面将那玉佩给接了过,来对着皇后行礼之后,便也离去了。
他一出去,那院中的几个眼线都纷纷转过身去。
有宫女有太监,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侍卫,又像将军的人物,在这宫廷之中随便走动。
欢欢直接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随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院子里。
那外面的好几个眼线往那房间里面去看,却已看见皇后娘娘如一的坐在那里打坐,和欢欢没进来之前是一模一样的。
阿苏也在旁边伺候着,这时那群人摸不清头脑,便让那侍卫去跟着欢欢瞧具体情况。
欢欢出了那皇后娘娘的宫中,瞥了一眼身后,察觉那刚刚巡逻的侍卫正好跟在自己身后。
虽然手中已经拿到了自己刚刚问皇后娘娘索要的一样信件,但如今,还不是暴露的好时候,本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她哪里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随后,她便带着手中的印信,去了御医房中,
那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大概没有瞧见她具体进了哪个屋子,便跟着她一同进去了。
进去以后,原本在御医房里走动的小大夫被欢欢的一个眼神给注意到,欢欢示意了一下,那小御医瞬间过去,将那面前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随后,御医冲着他直言一句,“平时来取药的都是宫中的太监和宫女,莫非这位小哥是刚刚做了那太监要做的刑罚,便来取药了?
怎么,是哪里疼?让我瞧瞧。
若是为了治你那里的病,刚好我这也有,你可放心,不如来我房中,我与你好好交谈交谈?”
这侍卫看这年龄不大的御医是个不太好惹的主,撒开手就跑。
随后,那侍卫冲着他呵斥了一句,“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拉拉扯扯的,当真是没有好脸皮。”
小太医哪里管得着这些,对着他也吐了一口唾沫,“大白天的跟踪人家一个小姑娘家哦,还有理了?真是可恶的很,若再让我看见你下一次我一定把你给阉了。”
随后小太医便进了欢欢所在的房间里。
这里是皇上特批的给欢欢的一间屋子,专门让她研究如何给皇上治病的那些药丸和需要练就的丹药。
小太医进来,看着欢欢正在配药,他好奇的站在她身后,淡淡一笑,对她说道,“我是今天刚来的新人,没想到小御医你竟这般厉害,这么年纪轻轻就能给皇上用上药了,
我来这御医房也有许久,前些日子跟师傅出去一趟,去了远些地方给外面的那些大官瞧病,这些时日才回来一回来可就听了旁人说你厉害的很,
不知道欢欢小师傅,愿不愿意也教教我,让我也能有机会为皇上这等贵人治病。”
欢欢手中拿着笔正在那里写药方。
她抬头,手中握着笔,对着那小太医的脸就画了一把叉。
这时候,他也委屈的很,眉心紧紧一皱,看上去就是一张小哭脸,不解的问欢欢,“我只是想要问小师傅讨要一些真本领,小师傅有必要这样戏弄于我吗?
我这脸,一会儿可怎么洗?这天寒地冻的。”
欢欢从自己手中又拿了条手帕,拿给他,那小太医拿起一闻,发现这手帕不仅是有湿润的感觉。
甚至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他再细细一闻,惊讶不已的对她说道,“这不是万清草专门配制的一种药水吗,可洗人间万物,
没想到小师傅竟然如此手法,还用这种方法来教我,当真是善良大方。
欢欢一听,瞬间一个白眼,她将手中的笔放在桌上随后和他说道,“你这小孩子,当真是不识趣,你本就算是破格来着御药房里的吧?
就算来到这么厉害的地方,也别忘了,病人是不分贵贱的,你万不能动了这般心思,
若以后再提那种话,我可是会不客气的,到时候你脸上的东西就别想再洗掉了。”
小太医被她这话吓得不轻,一手赶紧摸着自己的脑袋,委屈地嘟了嘟嘴,和他说道,“我是从小就在这太医院里长大的,如今我不过也才九岁,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师傅是神医,可我却不是,
我也只是个打杂的,好不容易混了一个小小的官阶,也一直不被人看好,刚刚我的话实在失礼,还希望小师傅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