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兄弟对峙
耿也回头一望,看见房檐上面的两个人依旧还在厮杀。czyefang
乾岳已经快撑不住了,脸上冒着虚汗。
耿也赶紧一个飞檐走壁上去,随后,一手扔了一颗白色的瓢虫放在房檐上,没多久,那房檐上面的蛊虫便消退了。
乾岳身上被蛊虫咬了好几个包,能撑到现在已经不易了。
耿也随后将乾岳丢了下去,秋大叔在下面将他接住。
随后,耿也潇洒的一转身,捋了一下自己的头须,对着面前的阿友说道,“你们邪教中人能有你这样的人,当真是不容易,
你空有一身好本领,却为了邪教的人在这里肆意妄为,妄杀百姓,岂不是浪费?
若你今日愿意投靠于我,我定然好好待你,若你不愿,那可就别怪我鞭下不留情了!”
阿友脸上冷漠,一脸凶狠的表情,瞪着他冷嘲热讽了一句,“耿也,你是画容门这近百年来年龄最小的一个门主,如果今天丧命在我的手上,还当真是可惜,
不过你刚刚说的话我可很不爱听,既然如此,那咱们今日就好好比个高下,看到底是邪教的人厉害,还是画容门门主厉害!”
随后,两人一人拿着鞭子,一人拿着剑,开始厮杀起来。
乾岳在秋大叔的怀里,秋大叔看着他。
乾岳现在已然晕厥过去了,欢欢在房间里看着,也想冲破出去。
但如今,蛊虫正在眼前,而如果自己拿着金蛊虫出去的话,很有可能,陈夫人一定会再次被蛊虫咬伤。
因此,她只能在屋檐下面干着急。
而与此同时,抱着乾岳的秋大叔赶紧摇了摇他,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
乾岳微微的睁开了眼,又瞧着房间里面的人,嘴角微微一高,得意一笑,随后便晕厥过去。
秋大叔将他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从自己包袱里掏出来了刚刚剩下的白色虫子。
秋大叔拿着白色甲虫往屋檐那边过去,随后只见他手中的白色虫子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让周围的蛊虫都不敢靠近。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屋檐下面,欢欢看着,急忙过来迎接他们。
眼看着钱月现在晕眩过去,没有醒来,欢欢试着掐人中。
发现没用,欢欢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来了小小的几根银针,在他的手指上面扎了几针。
慢慢的,乾岳才微微的醒过来。
与此同时,房檐上面的两人互不相让,阿友最终被耿也藏在袖口里面的银针给扎伤了。
那根银针上面有毒,阿友看着自己手上的黑色伤口,如今已经开始溃烂起来,他想继续跟耿也打斗,这时候,他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阿友双腿跪在房檐上面,已经嘴里包了一口血,随后吐了出来。
那血滴一滴的落在了房檐之下,耿也往前走了一两步,得意的将他踹到了房檐下面。
只见那地上的蛊虫纷纷爬上了阿友的身上,将他一点一点的给吞了下去。
最终,耿也从房檐上面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了屋子里面去。
他瞧着那缩在墙角的陈夫人,又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乾岳和正在一边给他扎针的欢欢,耿也的心也揪了起来。
不过,正在他左右环顾的时候,却发现谢承没有来到这儿。
耿也这时候问了一句欢欢,“刚刚谢承接到消息,担心他母亲,应该过来了,怎么?你们是没有碰面,还是错过了?”
欢欢惊讶,抬头望着他,一脸茫然的问道,“他出发到现在大概什么时候了?我们是在这蛊虫刚放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陈夫人的房间里,你们来的比我们迟,他来的比你们早,肯定应该已经到了才对,
不会他被谢郡已经抓到手了吧?”
几人纷纷担忧起来,在乾岳微微吐了几口气的时候,他才睁开了眼。
欢欢急忙两手拍了拍他的脸庞,激动的说到,“你终于醒了,可别睡,千万别睡,这毒我会想办法给你解的。”
耿也注意到乾岳身上被蛊虫咬了好多个伤口,欢欢着急不已。
这时,他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来一瓶药,拿给了欢欢,随后说道,“这是我们画容门里面精心研制的可解百毒的药,给他吃一颗吧,这药稀奇的很,最多只能给他吃一颗,千万别吃多了。”
欢欢将瓶口打开,赶紧拿了一颗给乾岳喂下。
没过多久,乾岳才睁开了眼,逐渐清醒的过来,只见他脸色原本的苍白也变得微微红润了一些。
欢欢闻了一下这瓶子里面的药,瞬间明白。
这些都是用别的厉害的毒草研制出来的,明显是以毒攻毒的办法。
随后,欢欢将药瓶肉将盖子盖好,还给了耿也,他们几人将乾岳扶了起来。
最终,秋大叔留在这里照顾陈夫人,欢欢和乾岳三人便赶去谢郡的房间,准备一看究竟。
在三人刚进了谢郡所住的院子的时候,就已经看见好多个侍卫已经将这里包围起来。
欢欢和乾岳三人站在院子的中间,只见那些侍卫纷纷将他们包围,一个个手中拿着刀剑,看样子是想对他们下手,或者是想将他们抓起来。
这时候,一阵风重重叠加,将那门刮开了。
这并不是自然的风吹过来的,而是有人用内力将门打开的。
随后,谢郡提着自己兄弟往外面走来,谢承已经被打的浑身都是伤,那嘴角的血不停的往下流着,头发也乱成了一片。
谢郡提着他的衣服,揪着他的头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这一画面看着很是吓人,乾岳三人已经感觉到今天必将会有一场大战。
乾岳作为打头阵的人,往前走去,双手抱拳,眼看着那谢承都快气绝了,他得赶紧将他从谢郡的手上救下来才行,“谢郡城主,既然现在事情都已经水落石出,你就伏法吧,
我定会求圣上给你留一个全尸,再或者尽量保你一命,可谢承他是无辜的,又是朝廷命官,你今日若是作为邪教的人,将他给斩杀,那邪教跟朝廷之间的仇恨,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