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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神药,毒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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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体虚衰弱,头晕心悸,身子一日比一日更差,直到五感尽失,慢慢死去……女子的话,更是无法生育。”

    “无论什么样的疤痕,涂了那药膏,都能恢复如初?一点痕迹都不留?”

    “对。”

    “倒钩刺留下的伤痕呢?”

    “那自然也能祛除,”可齐王却忍不住了,赶忙劝道,“咱们男人留点疤也没什么的!假以时日,那些疤痕自然会慢慢褪去,更何况你这疤还是留在身上,穿了衣服谁也看不出来,何必计较?”

    见萧景容没说话,齐王急了,“这药膏虽有奇效,可它本身就是毒药!它确实能让那些疤痕完全消除,也能让人的皮肤变得更好,延缓衰老,可是待时间一长,那些毒药便会在体内慢慢发作,面上看不出来,实则日日夜夜都要受煎熬!就算是御医也把脉不出,想吃药减轻痛苦都不行!”

    萧景容发着呆,许久后,他又问道:“无药可解吗?”

    “无药可解!”齐王生怕他走上歧途,直接把后果往严重了说,“这东西本来就是拿来害人的,怎么可能有解药?!再说了,毒药从伤口渗入,通过血液往身体四处流走,毒性便在体内的四处散落埋伏,什么解药能解啊?!就算能保住一命,这身子也会被毒性弄垮,算是彻底完了!再厉害的药也救不回来!”

    他就没打算让建安郡主活着走出他的齐王府,又怎么可能给对方留有余地?

    萧景容却似乎不相信,他捏着拳头道:“就算是毒药,只要不是见血封喉,就一定有个过程!你方才也说了需要时间,只要时间未到,便还有余地……”

    齐王隐约察觉到不对,觉得他这态度,不像是自己要用这个药。

    冷静下来后,又斟酌了一番,才道:“确实如此,但是……这药三天便起效,那既然起效了,便是毒性也进入体内,就算一时半会儿死不掉,假以时日,也必定会伤了身子,若是……若是……”

    “若是什么?”

    齐王隐约猜到了什么,说话也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若是超过三个月,毒性必定侵入五脏六腑,超过半年,身子必定垮了,就算小心翼翼将养着,也活不了多久……”

    不过若是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拿来最好的珍贵药材养着,十来年肯定是能活的。

    就是会很痛苦而已。

    “小容儿啊……”齐王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你回去吧。”

    “……”

    犹豫了一下,齐王还是起身走了。

    他心中有猜测,却不敢肯定,又觉得萧景容此刻心情很不好,不敢再多说话,只能先离开,等他自己冷静。

    出了门,便看到忠祥等在外边。

    忠祥朝着他行礼,“见过殿下。”

    齐王点点头,走到忠祥跟前后,又转头看了一眼书房门口,顿了许久,才看向忠祥问道:“来找你家主上?”

    “是。”

    “他……心情不太好,若无要紧事,便不要进去了。”

    “是。”

    看忠祥这意思,便是还要进去了。

    齐王叹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注意点儿,他若有什么要紧事,你差人去找本王。”

    “是。”

    待齐王不放心地走了后,忠祥才进入书房。

    萧景容仍旧坐在桌子前,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了忠祥进来,面上还是心事重重。

    “何事?”

    “是跟公子有关的事情。”

    “说。”

    不知是不是忠祥的错觉,提起沈安言时,萧景容的心事似乎更重了。

    他好像……有点害怕听到沈安言的消息。

    可忠祥还是说道:“主上,公子这几日身子好似不大好,奴才找了府医每日替他请脉,府医却说公子脉象正常,可奴才瞧着公子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就连平安都瞧出他打拳时虚得很。”

    顿了下,又道:“可公子自从回府后,吃喝都是奴才亲自管着,按照府医说的,温补调理,再配合以药浴治疗,公子还每日吃那些药丸,按理……公子不该如此虚弱。”

    他还趁机把沈安言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萧景容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拳头也捏得更紧。

    但他并未说话。

    忠祥只好继续道:“这几日,公子吃喝也正常,闲暇之余还会吃点点心,那些点心他也时常分发给院子里的下人,就算那些东西有问题,那伺候公子的下人和丫鬟也该一同跟着虚弱。”

    他每日贴身伺候沈安言,若是沈安言身边真有什么能害人性命的东西,为什么他一点事情都没有?

    本来他也怀疑是沈安言自己偷偷服毒。

    可是他这几日虽然没试探出沈安言究竟什么打算,却能看得出,这人依旧想要活着,并且没有想要自尽的打算。

    “王爷……”

    忠祥还想说些什么,萧景容却已经起身走了出去。

    他脚步匆忙,好似还带着怒气。

    忠祥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便也只能急匆匆跟上去。

    书房离至雅院不远,可这一路走去,萧景容却觉得格外漫长,他脑中甚至回想起了很多他曾忽略过的细节。

    为什么沈安言身上的伤口莫名其妙全都消失不见,连在雍南王府留下的那些倒钩刺的伤口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御医曾说过,再厉害的祛疤膏药,也不可能完全把那些狰狞的伤疤完全去除掉,正如钉子扎进木头里,时间再久,也终归会留下痕迹……

    御医也曾说过沈安言如今的身子亏空得很,他每日头疼难忍,备受煎熬,但沈安言就算曾经吃过些苦头,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身子就虚弱成这样?

    可是来到至雅院后,萧景容盯着紧闭的房门,却怎么都迈不出脚步。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质问沈安言。

    又该以怎样的身份去质问他。

    忠祥就站在他身旁,虽不知他怎么了,却知道萧景容此刻情绪不对,便轻声道:“主上,公子如今在休息,不如晚些时候再来?”

    萧景容没说话。

    忠祥便知道他这是不打算离开,便改口道:“那奴才进去与公子说一声,他方才睡下没多久,怕是刚刚醒来,脾气会不好,冲撞了主上……”

    可他刚要进去通报,萧景容便已经抬脚进去。

    他推门的动作不大,似乎不打算惊醒沈安言。

    毕竟,他也没想好自己该说些什么。

    一时冲动来了这里,只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他想不了太多东西,只想着赶快见到人。

    进了房内,绕过屏风,看到了落下了帐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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