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来了
古月还想将天音陈诺凡与沈姓散修之间的“特殊关系”给宣传宣传,却无奈,他一开口,连个沈字都说不出来,原因自然无他,乃是江子婴又给古月下了禁言咒。
古月只得骂了江子婴一声老谋深算,然后心里不甘的仰天长叹一声交友不慎。若江子婴听见了,估计还会再在他腿上来一脚,且反驳一声:“本祖才是交友不慎。”
吼完后,被江子婴下了两次禁言咒的古月骂骂咧咧的,却是宣扬祝逸修得古遗迹地图的事完毕,向着昆仑方向赶去了。
自空幽孟志莫名其妙被人杀害以后,这昆仑便发生了一件怪事,只要祝逸修一出现,天音陈诺凡必定会双手合十,站到祝逸修身边。也不知道为何这祝逸修竟不发言将江子婴赶走,还一副突然放了心的样子。
此事看到其他人的眼里,自然是怪哉,奇哉,毕竟祝逸修与天音陈诺凡不和,所有人都是瞧在眼里,如今倒好,祝逸修到哪儿,陈诺凡就跟到哪儿,好的都快要穿一条裤子了,要不是天音陈诺凡身后还跟着一个沈姓修士,估计两人之间关系都要被他人给传成断袖了。
江子婴修的乃是佛门功法,又是天音首席大弟子,克制邪物的佛门经法他总是会的,祝逸修不赶江子婴,便是这个原因。
而祝逸修会让江子婴跟在他身边,只因为二日前,江子婴忽而叫住祝逸修,且对他神秘兮兮的道:“祝师兄……师弟我瞧你面上泛黑,应该是有邪物缠身,若我没猜错,祝师兄已经与那邪物打过照面了,我们五派本属于一派,瞧师兄受那邪物的折磨,小和尚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若是祝师兄愿意,诺凡倒可以以天音功法祝师兄将那邪物祛除了!”江子婴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祝逸修自是知道天音功法有驱邪之效。便强拉出笑,道了一声:“前几日是我误会诺凡师弟了,还望师弟不要向心里去才好!”
江子婴道:“你我都是五派中人,五派不分家,便为一个大家,祝师兄又何须与我客气。”
祝逸修道:“如此,我便谢过诺凡师弟了。”
江子婴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而后,江子婴便提出一个要求,随时跟在祝逸修左右,好为他将那邪物彻底祛除。
祝逸修听后,自然也不加反抗,那日晚上,他被孟志的“鬼魄”吓得不清,有江子婴在他身边跟着,自然也就减少了些心里的恐慌。要是祝逸修知道那日的孟志所化的恶鬼,全是江子婴的杰作,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孟志的尸体,还在祝逸修屋子里杵着,这连续几日,他都不敢进屋,可又因为怕颜面受损,所以也不愿向昆仑长老提出要将孟志尸体移走的想法。至于这尸体为何会站立,祝逸修便觉得是邪物在作祟。自家师弟死去还阴魂不散,且成了邪物,这话说出去总是丢空幽脸面的,祝逸修竟也强忍着,没将此事说出去。
祝逸修却想着孟志尸体一事无论如何都要解决的,不然就连那门他都不敢入,不曾想,他堂堂空幽首席大弟子,已经在房顶上度过了整整三夜。
这一日,祝逸修在询问江子婴是否可饮酒后,便拿出了一壶酒,说是请江子婴到他屋中喝酒,实则只是想让江子婴帮忙,用天音功法将屋中孟志的尸体给解决了。
而现在江子婴与祝逸修会走在一起的原因,全是为了去祝逸修屋中“饮酒”,当然,祝逸修想的是让江子婴帮他把孟志的尸体弄走,而江子婴则是想继续待在祝逸修身旁,守株待兔,可谓,各有心思。
倒是君莫言,听到三人是要相约到祝逸修屋中饮酒后,说无论如何都要加他一份,遭了祝逸修一记恶狠狠的眼神,却也不退去,很是厚脸皮的道:“我早已听闻祝师兄功法了得,今日倒刚好可向祝师兄请教请教。”君莫言乃落霞谷首席大弟子,得了他的夸奖,祝逸修自然心中欢喜,想君莫言也不是个大嘴巴的性子,便由着他了。
四人结伴而行,向着祝逸修的屋子方向去了。
几人在院子中饮酒。
沈姓散修,一口未饮,祝逸修递给他的酒,倒全下了江子婴的肚子。
江子婴道:“神道友酒力不佳,和尚我便将他的份也一起喝了。”
酒过三旬,祝逸修便对江子婴道:“诺凡师弟,我师弟的尸体还在屋中,他被人所害,死不瞑目。如今又有怨气缠身,身体死而不僵,还请诺凡师弟施了法术,祛除师弟体内的怨气,好叫他死而瞑目。”
想必这祝逸修应当没有近身瞧过孟志的尸体,如若不然,又岂会不知道孟志元神被夺之事。
江子婴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说!好说!”
要让孟志尸体倒下,那还不简单,一把火烧了便是。
祝逸修道:“为了不扰了诺凡师弟施法,我便在外面为师弟护法好了!”说完,果真盘腿坐了下来。
江子婴哪里猜不到祝逸修的心思,这小子便是做贼心虚,害怕瞧见孟志的尸体而已。江子婴便随了他,装模作样一个人进了屋,留了沈青尘三人在屋外。
江子婴刚一进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待他瞬移出去时,沈青尘三人,却一并在他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江子婴咧嘴一笑:“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