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超高情商式震撼
最新网址:bixiashenghua1206年,蒙古汗国正式开国。
对当时的蒙古汗国来说,必攻之国自然是有血海深仇的金国。
于是顺理成章的,成吉思汗迫不及待的亲自领军,对西夏展开了进攻。
曾经在北宋关于迁都的问题上,车神发表过指点:在德不在险。
结果咱们都知道,汴梁城被金人长驱直入,北宋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国灭。
而自立的西夏则要更苦一点:险是什么?德是什么?
西夏的领土在河西走廊,这块地吧,低情商说法是四通八达,高情商说法是四面皆敌。
近代有个跟它很像的地方叫波兰,人送外号中东欧十字路口,管你东打西还是西打东,反正不弄死它你就甭想过去。
而且西夏跟波兰一样,都是支楞的时候跟周边邻居蹬鼻子上脸,那等你倒霉时候别人自然也不会过多理睬。
蒙古骑兵在河西走廊这块没有险关的地界尽情驰骋劫掠,来去如风。
没两年夏襄宗就遭不住了,写信给金帝完颜永济求救。
但金人一来正在面对开禧北伐的威胁,二来金国跟蒙古西夏都有矛盾,巴不得狗咬狗呢,不帮倒忙就不错了,只恨自己不能去前线看热闹,明文拒绝了夏襄宗的求援。
夏襄宗给南宋写信求救…哦不好意思,上一次宋夏接壤还得追溯到岳飞死前,岳武穆被陷害后宋金定绍兴和议割完商秦二州之后,宋夏就不再毗邻了,自然也没求援的路子。
于是无人干扰的蒙古对着西夏就是一顿无情殴打,从1206年到1209年蒙古进行了三次大规模攻夏,大多满载而归,最终以西夏请降结束了第一次蒙夏战争。
而蒙古对西夏的要求除了纳贡之外,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附蒙攻金,一切的目的还是为了这个宿敌。
但此时的金国早已经不是蒙古记忆中的那个金国了。
就在蒙古降服西夏的前后脚时间,宋金之间的开禧北伐也打出了结果。
好战的蒙古对此战抱以极大的关注,迫切的想要从其中窥见将来对手的虚实。
结果宋金双方联手给蒙古人上演了一点小小的宋式震撼。
金面对宋的北伐,先是让仆散揆总兵,但这位很快病死,于是派完颜宗浩总兵,结果这位撑了半年也病死,于是再改完颜匡总兵继续打。
蒙古人表示你特么打的啥啊,一战三易帅,兵家大忌啊你懂不懂?
结果再转眼一看宋朝,明明喊着开禧北伐,结果连失枣阳、光化、随州、德安、安陆、应城、云梦、汉川、荆山等等,眼看就要攻入江南了。
于是蒙古人也大受震撼:您这不叫开禧北伐,按金国的年号叫泰和南征得了。
这些感想后来被蒙古写进了修的《金史》当中:章宗伐宋之役,三易主帅,兵家所忌也。宋不知乘此以为功,犹曰有人焉?!
也是因此,蒙古迫降西夏两年后发起的攻金野狐岭之战中,金国大败也并不奇怪了。
野狐岭之战,或者更确切的说是野狐岭会河堡之战,这场战役是先在野狐岭这样狭窄地方溃败,随后退至开阔的会河堡又遭了蒙古的毁灭打击,后来修史蒙古人吹牛逼说金军三十万,但这个三十万只是号称,实际上当时金国已经有了吃空饷的“优良”传统,所谓的三十万往多了算很可能也就十万。
这一点上,咱们建国前击败俘虏的前炮党将领、抗倭英雄、历史学家李则分在编撰《中外战争全史》时就结合在炮党的经历以及从自身专业性点评过蒙宋的第一次会战。
当时的金军临阵换帅(完颜承裕代独吉思忠)、前线吃空饷、后方滥发金圆…滥发交钞,总之都是熟悉的味道。
因此在李教授看来,这场所谓的金国关键之败很简单:
金人在野狐岭跟蒙古精锐对精锐没打过,逃到会河堡仰仗防御工事又被打爆,最终导致了大溃败。
低情商:泰和南征;高情商:开禧北伐;超高情商:蒙古人大呼牛逼。
泰和南征这個让我想起来陈大将的一句话:越南人和法国人是一对绝妙的对手。现在换到南宋和金国身上也同样适用。
一个因为下雨晚去埋伏,一个因为下雨晚出发,最后会面只能说是旗鼓相当的选择,确实只能用绝妙形容。
怎么感觉宋辽金但凡有一个正常的都养不出上帝之鞭这么刺激的玩意儿。
你说蒙古弱吧,他从花剌子模到波兰全线打穿摧枯拉朽跟玩儿似的,但你说蒙古强吧,成吉思汗最后就是死在西夏这儿的…
金国两任主帅接连都是病死?难怪感觉金国一脸寄相啊。
大金跟大怂真不愧是亲叔/伯侄,野狐岭占据地利和兵力优势被蒙古人打了个对穿,后来蒙古没把握打下燕京城就讹诈一把溜了,结果反倒是金宣宗自己被吓尿了裤子,学赵构建炎南渡来了个贞祐南迁跑到开封,把河北拱手相让。
这么说倒是想起来大明了,天子守国门,确实有一些大国风范在这儿的。
跟蒙古接触之后的西夏和波兰确实挺像的,一掐脖子就翻白眼,一松手就吹牛逼。
洛阳小别院里,刘备首先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西方,就从未有个似高皇帝或是始皇帝的?”
这个问题实际上他老早就想问了。
后世说到西方的时候不多,但每每扫过去能看到的便是围绕着地中海散落着的大小不一的数十个国家。
唯一能记住的大概就是罗马,但罗马也不过就是围着地中海完成了建国,就如那后辈所说的——将地中海变成了自家澡盆。
但从那唐至宋元看地图的浮光掠影的一瞥,能看到的便是那东罗马帝国就剩下不到半截澡盆了。
但即便如此,也能看到地中海向北也都是一片稀碎,说百国林立也不过分。
而且再想想此前后世对这罗马的种种形容,刘备便顺理成章有了个猜测:
“总不能…我等此世之罗马,便是那西方两千年来疆域最广之国?”
几人顿时觉得还真有可能,至少就光幕上所见来说确实没有能超越他们这建安十九年当世的罗马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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