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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丈夫偷养外室的冤种原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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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苟家还得靠安宁维持这样的富贵生活,尤其是苟父苟母去世之后,财政大权都握在了安宁手里。

    苟斐平日里都不敢随意得罪到她,也是因为如此,他总觉得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来,没有男人的威严,更喜欢方白莲那样温柔小意的弱女子。

    可到底也是读了点书有点见识,凭借妻子对他没有防备,搞出了这么多事,就指望着安宁给他们整个苟家吸血吃肉呢。

    不过明面上,他都是装出一副温和体贴的样子,以讨好安宁。即使心里不喜欢,理智上也会告诉他必须这样做。

    天色渐晚,苟斐回到卧室准备和安宁好好谈谈,打消她的疑虑。

    安宁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她特地准备的茶水,她不急不慢地给苟斐倒了一杯茶,又端起自己的茶杯悠然喝了一口。

    苟斐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手中杯子就突然倒地失去了意识。

    安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他膝盖上狠狠踩了一脚,又提着他的脚把他拖到里间,然后从空间里拿出银针在他小腹上扎了几针。

    原主被他害得失去了孩子,还被他害得一直没有生育,那么也该让他感受一下这种痛苦。

    这老登的年纪说小不小,说老不老的,还能经常和方白莲一起在床上乱搞,以后他们是很难再尽兴了。

    想了想,安宁又往躺在地上的苟斐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重重踩了一脚,这才满意的出去吃宵夜。

    至于这个老登就让他在地上躺一夜吧,反正也死不了人。

    今天发生的事他也不会记得,在系统的操作下,他只会记得他是正常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苟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两条腿都在疼,而且头也疼,晕乎乎的感觉,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似乎是风寒了。

    尤其是腿的痛感太过剧烈甚至都难以坚持自己从床上下来,反而把自己折腾的更是冷汗直流。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安宁已经出去了并不在房里,他只能凭借着透进来的微光猜测应该还在早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没听到老爷的声音吗?人都死哪去了?!”

    叫的喉咙都哑了也没有人进来管他,苟斐只得颓散的坐在床上,又在疑惑他的腿怎么了突然这么疼。

    明明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这样了,难道得了什么急病?

    越想越惊心,他又开始大声喊人,可依然没有一个人来管他。

    整个卧室都被系统隔音了,家里的佣人怎么可能听得到他的声音,当然没人来理会他。

    到了中午的时候,苟斐觉得自己饿得肚皮都要贴在一起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只能拖着极度不舒服的身体想要走出去,可是两条腿疼的直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缓慢爬行。

    可是他现在还感染风寒,身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爬一步停两步的。

    等爬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还来不及打开房门就已经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他此刻老泪纵横生怕就这样死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宿主,苟斐现在已经醒了,趴在门口正在哭呢。”监视苟斐的系统发现他醒了就跟安宁报告,还在她脑海里播放了现场画面。

    苟斐不愿意就这样死去,死亡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又激起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他伸出手想要用力推开房门向外面求救。

    可是不知道是角度不对还是力气不够的原因,他用尽力气也推不开房门,最后绝望的放下手,趴在地上哭。

    突然门就被打开了,然后他还来不及高兴就被安宁一脚踩到头上。

    “啊!”

    “啊!”

    安宁的惊呼和苟斐的吃痛声同时响起。

    安宁先发制人:“救命啊!谁在这里?快来人啊!”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赶来的下人才发现躺在地上像死人一样的是苟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还是安宁最先反应过来,“还不赶紧去请大夫,再晚一点要帮老爷收尸吗?”

    马上就有下人跑去请大夫,其余的闲杂人等安宁也让他们各做各的事去了。

    苟斐被人扶回床上激动地看着安宁,还好她及时回来了不然自己这条老命怕是要难保。

    安宁假装关切的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难不成被歹人打伤了?”

    苟斐十分委屈,“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膝盖钻心的疼,还着了风寒。你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发现我生病了吗?”

    “我哪知道?我每天操持这个家,起的比鸡还早,每每我起床你都还在睡。天色未亮,我又哪能发现你病了。”

    这样说也有道理,苟斐想想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当务之急是先把自己的病看好,这病来的突然就怕县里的那个老大夫治不好。

    说话间,苟斐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到现在都还没吃饭,饿到已经失去了饥饿的感觉。

    又问安宁“饭还没好吗?怎么还没送来?我都要饿死了?”

    安宁才以一种惊疑的语气反问他,“你还没吃饭呀?也是,你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想来也是没有出去吃饭的,今天一天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有事出去了呢。”

    “你在说什么?”苟斐激动地喊道:“你竟然说我像死狗?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天过得有多难,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奈何身体不允许,喊了几句他就没力气了,急急地喘着气。

    安宁装作安慰他的样子,“你别激动呀,我就是一下子被你这样吓到了,关心则乱,说话也来不及细想,心里想什么一下子就说出来了。

    而且你也不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天时间就变成这副惨样,我这心里头总不踏实。”

    苟斐现在又气又疲乏,喘着粗气没力再说出什么话来。

    他还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呢,这个女人还反过来问他,而且听她的意思还怀疑是自己搞的鬼。

    只能躺在床上养神休息。

    等啊等,越等越难受,苟斐的火气又涌上心头,府里的下人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懒了做个饭也要这么久。

    恍惚间,他才想起刚刚被安宁转移了话头之后,他们两个人没一个吩咐下人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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