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吕龙吟的死信
在保国安的强硬压力下,安源生无奈地同意了安心跟着他去战部。
当安心得知自己竟然被身为战部部长的保国安所看中,他当时感到非常震惊,不敢相信地看向安源生,问道:
“三叔,你说我要去战部?”
“怎么,你不愿意吗?无论你愿意与否,今天你必须去。免得你整天给我添乱!”
安源生在对安心进行一番批评之后,转身紧握住保国安的手,好像是得到了某种解脱,低声说道:
“部长大人,请多多照顾安心。”
这番话令保国安都感到困惑,尴尬地笑了笑,稍稍阴沉地点头说道:
“当然会照顾,安局长可以放心,说不定很快他就能得到更高的官职和地位呢!”
提到得到更高的官职和地位,安源生并没有太多的期待,但也怀有某种渴望。
随后,他松开保国安的手,朝着安心走去,顺便推了一下他:
“安心,如果在战部感到有什么麻烦,我会不掺合吗?到时候别怪你三叔,我可不会认你这个侄子。”
安心瞬间表现出一种娇羞而倔强的神情,极力地摆弄着双手,埋怨道:
“三叔,我根本不想去战部,而且我曾经也想参军,可是人家没让我去。所以这次我决不去,无论你说什么!”
见安心如此傲慢,安源生更加感到恼火,愤怒地推了他一下:
“你这小子在这里耍什么孩子气,今天你就去,不去就绑着你去。”
尽管安源生咆哮得很厉害,但对于安心的抗拒他并不理会,反而抱怨地转过头,嘟起小嘴轻声说道:
“说去就去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是不去。”
“哟,你小子变得这么固执了吗?看样子我真想揍你了。”安源生气愤地上前,似乎想要挥巴掌去打他。
但转念一想,安心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不合适在外人面前这样教育他。他放下即将挥起的巴掌,望了一眼安心那傲慢的表情后,灰心地转向保国安说道:
“部长先生,请把他带走吧,我实在是没法再看着他了。”
保国安没有多说什么,只见他抬起右手,几个壮硕的人冲了出来,围住了安心,将他强行带上车。
尽管安心不断呼喊,但安源生却当做听不见,伴随着车门的关上。
保国安跟前走过来,向安源生道谢,然后上了车,车渐行渐远。
看着离去的车影,安源生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安心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最后,他默默地对着几位警员说了一句:
“迅速清理现场,尽快恢复原状,解决交通堵塞问题,有序撤离。“
与此同时,
刚刚从南岳市杨晨家访问了三天的陈坚回到淮安总部。
他惊讶地发现,部队比他离开时更加亲密,而且人员和车辆减少了一半。
陈坚立刻感到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走进指挥所,眼前浮现出一位穿着银色战甲的人。
除了这位穿着银袍的人,其他人都不在场,就连陈坚熟悉的吕珑吟和保国安也不在。他不禁疑惑地问道:
“剑宾,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三个人呢?他们在哪里?“
穿银袍的人名叫陈剑宾,是军队中的技术型人员,属于文官。
与陈坚截然不同的是,他们是同父母亲的亲兄弟,也拥有武功底蕴,但平时不轻易展示。
正在巨大的50cc系统屏幕前输入指令代码,但陈坚的出现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指。
他转身面向陈坚,或许是太专注于工作,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陈坚的到来。他刚刚转身打算稍作休息时,却看到陈坚用一种希望控制不住的眼神盯着他,吓了一跳,埋怨道:
“哎呀,哥,哥,你怎么回来了?难道你不是去杨晨家做客吗?“
“还做客,人家都待了三天不走,你哥我脸面往哪搁?你觉得我像是会欠别人人情吗?“
陈坚冷哼一声,跨过桌子走到最高的位置后坐下,他前来的这个桌子上安装了一个普通但智能识别系统。随着陈坚的走近,椅子也缓缓往外推动,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坐下来。
陈剑宾见状,连忙挥了挥手,几分钟后一杯清澈的乌龙咖啡出现在陈坚文件旁边。
陈坚拿起咖啡杯,轻轻喝了一口,慢慢放下杯子,注视着陈剑宾笑嘻嘻的脸庞,认真地问道:
“你最好老实交代,在我不在的这三天发生了什么事,否则“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从陈剑宾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原本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变得庄重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同时有点懊恼地开口解释道:
“保国安前两天刚从总理府回来,紧急召集了人员,说是涉及修罗的事情。
至于徐梦仙,这几天可能在其他地方度过了吧?“
在提到吕龙吟时,陈剑宾变得语塞,脸色非常尴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陈坚听后一时愣住,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手中翻阅的文件也停了下来,他疑惑地问道:
“说啊,怎么停下了?吕珑吟那老家伙怎么了!”
见哥哥对吕珑吟牺牲的事情还从无知晓,见状陈剑宾捏着小手支支吾吾难为情低声的说道:
“吕珑吟,吕珑吟,他……他……!”
“嗯,他,他他到底怎么了?到是快说啊!”
陈坚已经被这彻底恼怒了,已经无心再看什么作战文件,见这件事已经无法再瞒下去了,陈剑宾所幸的就坦然告知说道:
“吕珑吟他,他牺牲了,修罗干的。”
听到这一消息,陈坚瞬间站起不敢自信的说道:
“什么牺牲了?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你难道不知道他吕珑吟是什么人?
曾经在莎瓦战场,php号爆弹砸下都安然无事的人,怎么会死在修罗的手下?”
见陈坚不信,陈剑宾果断的掏出了吕珑吟专属的龙啸系统,已经在服务器上消失的那一刻。
陈坚整个人陷入了死灰,身体踉跄的往后方椅子上,摇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