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傅远山:那个女人对我用心良苦(5)
少年浑身低气压,脸色木然,唇瓣紧抿,透露着他的不高兴。
直到走出卧室看到放在饭桌上的纸条。
低气压骤散。
眼睛都亮了起来。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快速走过去拿起来,看到了上面写着的一串数字。
握着手机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才缓解了点紧张的情绪,点开微信输入那串数字,点击搜索,跳出来一团粉色的头像,一眼他就觉得很衬她。微信名字简简单单的‘许稚’两字。
“许稚。”少年低喃。
原来她叫许稚。
真好听啊。
光是对着她的名字,少年就能盯着看半天。
没什么犹豫的点了申请添加。
等了许久,反反复复看了她的微信名片很久,那边都没反应。
她是不是讨厌他了?
他还能见到她吗。
——
“阿稚,你最近怎么了?都两天没理我们了,约你出来你也不理,你是不是不要我们这些朋友了?”
顶着一头荧光绿的少年拦住许稚的去路,一脸委屈的控诉。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荧光绿脑袋差点闪瞎了许稚的眼,晚上站在外边妥妥的发光发亮荧光棒。
“小6,这是谁?”
好像有点熟悉,但不多。
006:“稚稚,这是原主的超级舔狗江渝,他是江家的小少爷,和原主从小喜欢傅远山一样,他也从小就喜欢原主,剧情中原主对付柳绵绵,很多时候都是江渝动的手。”
“稚稚?”
见许稚不理自己,江渝更委屈了,仿佛马上就能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们已经到地方了,我要是没把你带过去,他们会撕了我的。”能和许稚相处的机会本来就不多,江渝不想错过。
于是脸上神情更可怜了。
想起原主那一群不学无术但对原主极好的小伙伴,许稚没拒绝,跟江渝前往聚会地点。
推开包厢门,宽敞的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要么在喝酒,要么在鬼哭狼嚎、群魔乱舞。
尽管已经高三了,在这群富家子弟身上看不到丝毫紧迫感。
众人下意识看向门口,看到许稚来了,纷纷打招呼。
平时跟许稚关系不错的小姐妹们凑了上来,朝许稚暧昧的眨了眨眼,小声的道:“稚稚,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这暗示的,许稚想猜不到都难。
“傅远山?”
“啊,你怎么一猜就猜到了,真没意思。”小姐妹哀嚎。
“真的只是看到了?”
“当然不是了,不是你说的打听到傅远山的行踪就告诉你吗。”
“……”
大意了,没想到这茬。
小姐妹们忍不住八卦,“稚稚,他们就在隔壁包厢聚会,一会儿你要去找傅远山吗?”
与此同时。
傅远山也得知了许稚出现在高级会所的消息。
嫌恶的拧起眉。
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要不了几分钟,许稚绝对会过来找他。
傅远山没有理会,依旧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然鹅……
半小时过去了。
傅远山都喝撑了还没有看到许稚出现。
多少有些不习惯,频频看向门口。
傅远山越喝越烦躁,突然站了起来,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拿过外套淡淡道:“我先回去了,你们玩。”
刚走到会所门口,就看到熟悉的背影。
傅远山眼里划过厌恶和了然。
他就知道,许稚是不会放过任何能贴上来的机会的。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虽然傅远山不明白上次她为什么那么反常,但傅远山相信,许稚依旧爱他爱惨了。
傅远山大步上前,张口就道:“许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公共场合不要纠缠我,堂堂许氏大小姐,你不要脸我还要!”
许稚:?
许稚转头,一脸迷惑的看着傅远山。
普信男天花板,没你一席之地我不服。
嘴上也丝毫不客气,“早就让你开个瓢把脑袋里的水倒干净,你非不,看,我离你这么远都听到你脑袋里的水在晃了。”
“你……”傅远山皱眉,“你别以为你改变了策略我就会喜欢你,我说过了,我可以跟你订婚,你用不着耍这么多花样。”
许稚:妈的智障。
许稚忍无可忍,对着傅远山的脸哐哐两拳。
舒服了。
傅远山捂着脸震惊:许稚她疯了!她爱我爱到疯了!
——
傅家。
夜已深,欧式奢华的正厅,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沙发上。
舒巧兰一段时间没见儿子,发现他憔悴了不少,脸上还有伤,担忧的问:“远山,你的脸怎么了?”
傅远山又想起许稚下的狠手,脸色扭曲了一瞬,淡淡道:“没事,不小心磕到的,快好了。”
“妈,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傅远山不想再谈这件事,转移了话题。
舒巧兰虽然疑惑,但看傅远山不想说,这才说起正事来。
“远山,下个月就是许稚的成人礼了,我们和许家商量过,想在那天帮你们一块把订婚宴给办了,你是什么想法?”
许家父母对许稚很满意,门当户对,知根知底,只要两家亲如一家守望相助,在未来五年内商业版图至少扩大一倍。
傅远山没心思管这些,他想柳绵绵想的发疯,日日醉生梦死,满脸憔悴,英俊冷硬的脸上还有两团青紫没消,垂着眸淡淡道:
“你们叫我回来就因为这事?不是早就商量过了吗?你们决定就好,到时候通知我一声就行。”
既然不能娶绵绵,那么是谁都可以。
娶许稚,对家族有益,那他就娶。
而且那个女人还这么爱他,看他为了绵绵生不如死,用心良苦想把他打醒,他也不忍心再让她失望。
傅明堂满意的笑了,不愧是他从小培养的继承人,在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
“行,那这件事情,妈妈去和许家商量,傅许两家的订婚宴,排场绝对不能小了。”舒巧兰也是笑容满面,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布置宴会惊艳众人。
虽然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但许家和傅家都不是小户人家,这种代表着脸面的场合那是重中之重。
傅远山没说什么,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站在门口望着漆黑的夜色,傅远山满身忧郁。
——绵绵,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娶别的女人了。没有你,我该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