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与牛总监首谈合作
虽然其实将软件打包发给李哥、赵哥他们就完事儿了，但为了5万块钱，还是正式一些比较好，所以吕小岽将软件、文档等都装进一个优盘里，带了过去。
趁着李哥、赵哥测试软件的空当，吕小岽和牛总监、于玟倩闲聊着。
因为按照合同，对方一旦确认收货，吕小岽就将拿到首款，而这笔款子是需要牛总监签字的，因此牛总监又露了面。
两人随口聊到了吕小岽的学校、上塰的生活等等，稍令吕小岽意外的是，牛总监家在上塰，是位上塰姑娘。
不过，人家可没有一般南方姑娘的娇里娇气，反倒更像个北方姑娘，飒爽干练。
言谈之中，牛总监似乎对吕小岽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兴趣。
“小岽，你的技术实力不错呀，一天就把软件给改好了。”她微微颔首，略表欣赏。
也不知道是不是吕小岽的被动光环“异性的欣赏”发挥作用了！
“只能说，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吕小岽态度谦虚。
“我听玟倩说，你还在搞小游戏的开发？”
“是的。第一款已经上线了，第二款目前正在进行制作。”
“牛总，就是这个。”于玟倩在她的手机上调出了小游戏，拿给牛总监看。
牛总监一边看，一边问：“现在日活多少？收入多少？”
“日活已经过两万了。”
由于受到新的红包玩法上线的刺激，这两天小游戏的用户量迎来了一波快速增长。
“我估计，”吕小岽继续说道，“七天内能到10万。收入每天都在涨，走势很好。”
“哦，不错。差不多达到我们这边代运营的标准了。”牛总监若有所思。
“牛总，小岽他还是个大学生，正在创业阶段，比较需要资金支持……”于玟倩委婉道。
“把宣发、运营交给我们，日活做到二三十万不成问题，这样一来，你们不就可以专心做开发了吗？”牛总监盯着吕小岽道。
“牛总，如果日活做不到50万以上，对我来说，意义不大，因为分成以后，跟我们自己做运营差不多。另外分成比例方面……”
吕小岽自然希望己方的分成比例越高越好。
双方就此展开了小小的讨论。没多久，李哥、赵哥那边的软件测试通过了，也加入了进来。
“小岽他们的技术实力比较强，如果按照我们的经验做一下升级，我觉得出个小爆款还是很有希望的。”李哥如是说。
“一个月做到30万日活，问题不大。”赵哥接着道。
这两位倾向于接下小游戏的运营权，但同样卡在分成比例这个问题上。
“再讨论讨论吧。”
签完字后，牛总监正准备离开，于玟倩却突然发问：“小岽，你们正在制作的哪一款新游戏，做到什么程度了？”
“大概完成了30吧，两周内能出第一版。”吕小岽回答。
“哦？有演示吗？”牛总监重新坐正了。
“暂时没有，不过，游戏原画和设计图稿倒是不少。”说着，吕小岽拿出手机，把宋采萌和莫小倩两人制作的美图，给在场的几人看了看。
对方传看着他的手机，对这款新游戏都还挺感兴趣的。
“这一款感觉比上一款要好上很多……”赵哥喃喃道。
“画面挺漂亮！”连牛总监都表示满意，“下周就能做出来？”
“对！最迟下下周的周一！”吕小岽信心十足，“我们这边的技术实力，您尽管放心！”
“小岽，能把这款游戏的资料发我们一份吗？我们好好看看。”李哥说道。
“没问题。”
小游戏代运营的事情是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谈妥的，于是，吕小岽起身告辞。
至于他的五万块钱，则要等着对方财务的打款。
仍然和上次一样，是于玟倩将他送到了电梯口。
望着于姐姐娇美的容颜以及职业套裙的装扮，吕小岽又舍不得走了。
“姐，昨晚的事情，我好好跟你说说，不是微信上两句话就能讲明白的。”
以此作为理由，熟门熟路的，他把于玟倩拉进了楼梯间。
“姐……”
“这里有摄像头。”于玟倩笑眯眯地提醒。
这还不简单？咱找个死角！
吕小岽拉着于玟倩又换了个位置。
“姐，昨晚我被人拉去了夜店！12点钟才回家！”
一上来，他便危言耸听，果然吓到了于玟倩。
“啊？你去那种地方干吗？”
“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必须用嘴巴来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吕小岽只能用手来探索起伏的峰峦。
他的说辞仍旧是老一套：富家女丁小姐看上了他的人工智能应用，所以找他探讨一下投资的可能性。
“那为什么非要拉你去夜店玩？”于玟倩皱着眉头问，一边略显紧张地注意着楼梯上下的动静，对于吕小岽的放肆行为倒并不介意。
“可能他们那个圈子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夜店比较乱的！小岽，你老实跟我讲，那个丁小姐是不是要你做她的男伴？”
毕竟已经走上社会三四年了，许多事情，于玟倩自然是知道的。
“嗯，是的。”吕小岽坦承。
“她长得漂亮吗？”
“没你漂亮！而且，人家是有未婚夫的。”吕小岽着重强调了这两点。
“哦，”于玟倩喘了口气，“手拿出来，我的那个还没过去呢。”
“嗯嗯，好姐姐……”
两人不再说话，痴缠了一会儿。
“好了小岽，我该回去了。”于玟倩移开樱唇，说道。
“好吧，别忘了周末，好姐姐。”
“嗯。小岽……”于玟倩并没有立刻就走，想了想又说，“如果下回，那个丁小姐再拉你去夜店，你喊上我，我陪你一起去！”
“成！”吕小岽一口答应。其实这样也挺好，有了于姐姐当女伴，可以避开丁小姐对他的觊觎！
见他毫不迟疑，于玟倩满意地离开了。
而吕小岽仍然停留在楼梯间，以平复心境，缓解异状。
类似的状况，倒有些像……昨晚？
一想到昨晚自己差点儿在丁小姐身上丢掉清白，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带着几分不忿，他问罪丁小姐：
“丁姐！弟弟昨晚的表现好不好？你说！我累死累活的，可把你给伺候高兴了，可你呢？耍了我！玩弄了我的感情！”
“呵呵，你不是挺来劲儿的吗？”
“我的姐！弟弟什么状态你还不知道？简直堪称忍者神龟呀！”
“……好吧，你想要什么？”
“昨晚跟您讲过的呀，我的好姐姐！”
“讲过什么？我忘了！”
吕小岽无奈，只得把他的要求又讲了一遍。简单来说，就是希望丁小姐免除周美人的债务、利息，并停止使唤人家。
“要求还真不少！”丁小姐冷笑道，“你觉得可能吗？汪健铭那个样子，有她的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