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 牛总的秘密
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一句著名的台词划过牛总监的脑海，然而，这还没完，天雷滚滚的还在后头！
“牛姐，如果你不出去……”吕小岽发出了威胁。
“别！”于玟倩连忙阻止，又哀求牛总监道，“牛姐，求您到外面等一下好吗？我们收拾好了马上出去！”
“姐，她爱怎么的怎么的！”吕小岽小有怨言。
这个牛总监，把他们当贼了吗？他们可是情侣，未婚青年！亲热一下怎么啦？谁能说他们的不是？
当然，时间和地点确实稍稍不合适。
但事已至此……
吕小岽决定做自己！不低头！
…………
眼前的一切令牛总监瞠目结舌，被这货的无耻彻底打败了。她脸色灰败，默默转身，向门口走去。
然而，当她踏出门口，自己的豪华办公室映入眼帘时……
不——！女强人牛总监的内心忽然发出一声咆哮，我怎么能被打败？！我可是这家公司的一把手！职场精英！意气风发！杀伐果断！
怎么能被一个小屁孩打败？！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转身，退回小卧室内，几乎与上次如出一辙！
她神色冰冷，以高高在上的目光注视着正在起身、一脸惊讶的小情侣。
“牛总，牛姐……”于玟倩哭求。
连吕小岽也倍感无奈：“我的牛总，我的牛姐……”
“哼！”牛总监走上前来，骄傲道，“你们继续呀！我一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你们玩的这些，不过小儿科罢了，都是老娘我玩剩下的！”
吕小岽和于玟倩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牛总监又道：“于玟倩，你这是玩忽职守！吕小岽，你这是猥亵妇女！你们俩……哼哼！”
那架势，仿佛两人不跪下求她，下一秒她就要将两人送进大牢！
“牛姐……”于玟倩一声哀叹，准备张口认输，乞求原谅。
可是，她的贴心人吕小岽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道：“姐，你别说话，让我来。”
随即，吕小岽望向牛总监：“牛姐，你真不走？”
他有种感觉，假如自己这回向牛总监低了头，他就有可能永远在人家面前抬不起头来。
“哼！”牛总监高高地昂起了头，意思是，看你表演！
“哼！”吕小岽回以冷笑。
接着，牛总监的脸色变了。
…………
吕小岽的大脑不停运转，将自己与牛总监之间的直接交往——说过的话，谈过的事，以及当时牛总监的言行举止，都过了一遍。
除此以外，还有牛总监的“侧写”，主要来自于姐姐的讲述，以及赵哥、猴子等人的只言片语。
渐渐的，牛总监在他心中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系统兄，”他默默地问，“关于牛总监的任务，有吗？”
“其难度不足以形成一个独立的任务。”
闻得此语，吕小岽心头大定，知道自己想的基本没错！
脸上不觉浮现出了邪邪的笑容。
…………
眼睛余光瞥见，牛总监开始往门口挪，似乎想要逃跑。
不能犹豫了！吕小岽长身而起，大步跨到牛总监身前，握住了她的胳膊。
“你要干吗？”牛总监面露惊恐。
“你说呢？”吕小岽咧嘴一笑。
这笑容却令牛总监心惊肉跳！“你，我警告你，我会喊的，我会报警……”她的声音外强中干，气势全无。
而且对于钳住了她胳膊的大手，也只是稍稍一挣，不敢用力。
“我想……”吕小岽拖长了声音。
“不行！吕小岽，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牛总监急忙道。
早这么说多好！吕小岽心中一叹，可惜现在却不能这么轻松就放过这女人，他必须确保此事没有后遗症。
即使有，也得是有益的！
“真不行？”
“不行！吕小岽，你还年轻，不能做糊涂事……”
“哈哈，”吕小岽大笑，“我的牛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姐累了，我想请你帮她洗一洗，可以吗？就像你上次做的那样。”
“啊？哦？呃，好吧……”
牛总监脸色连变，从愕然，到茫然，又到释然……
吕小岽松开了她的胳膊，牛总监匆匆忙活起来。
要说，人家这秘密卧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洗手池、梳妆台……啥都有，也就少了个浴室。
只见牛总监取了一条白毛巾，浸过热水后拧干，开始为于玟倩擦拭身子，细心而温柔。
“牛姐，我自己来吧。”于玟倩低声说。
“你别动，给我躺好……”牛总监同样声音很小。
“谢谢，牛姐。”
“咱俩别客气，小于。”
吕小岽看在眼里，算是明白上回牛总监是怎样“帮助姐姐”的了。
于玟倩偷偷望向他，他回以眼神：都交给我。
等到牛总监做完了工作，吕小岽又笑嘻嘻的，对她说：“还有我呢，牛姐。”
牛总监愕然瞥了他一眼，头一扭，既不回应，也不动。
“牛总，你对我姐姐，居心不良啊。”吕小岽淡淡道。
“你说什么？”牛总监急促回应，怒视吕小岽。
吕小岽撇嘴一笑。
结合这女人一贯的行为、表现，再加上刚才她对于玟倩的那股子温柔劲儿……要说这个牛总监没点女同的倾向，他才不信呢！
不确定的只是程度有多深罢了。
“你喜欢我姐，对吗？”他轻声试探。
“我当然喜欢她！小于做事认真，能力强，人漂亮又有修养……我喜欢她怎么啦？我当然喜欢她！但是，我对她只是同为女性之间的欣赏，请你不要想歪了！”牛总监越说声音越大，气得胸口起伏。
另一边，于玟倩已经羞得捂住耳朵了，显然明白吕小岽将要跟牛总监讨论什么。
“你的动作，说明你对她的喜欢过线了。”吕小岽笃定道。
牛总监一滞，眼神躲闪，却咬牙辩解：“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之间这样做是没什么的，很正常。”
这个女人，到底处于什么“状态”？吕小岽拿捏不准。毕竟……他又不“懂行”。
他清楚地记得，当初讨论《御灵美少女》的策划的时候，牛总监坚持只为女玩家服务，言辞间对于“臭男人”相当不屑。
这说明，她以自己的女性身份为傲，至少不是那种“心理男性”。
这样想着，吕小岽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你照我说的做，我可以把我姐姐分你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