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回来了
那人拽着丁初琳往走廊左边跑,然后进入屋子里面。
快速关上了门,并且反锁了
丁初琳疯狂地喘气,捂着胸口,待平静一点之后才抬头看眼前人。
是徐景云!
“徐景云!你怎么在这里?”丁初琳惊住了。
“我看看,你有没有事啊有没有被他们伤到。“徐景云紧张地抓着丁初琳的肩膀,凑近细细地打量。
“我没事,我跑得够快。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丁初琳傻笑道。
“先别管这些,你怎么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们拿这么大个刀,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你就上去跟他们对质。你呀,你都答应过我了,好好活着,不要去冒险。你一个人哪里打得过他们啊。”徐景云紧张地说,语速飞快。
丁初琳从没见过徐景云这么惊慌失措,平日里他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
“哎呀,我这不是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丁初琳轻松地说道。
门外有人在大力拍门,还有拿工具砸门的声音。
“快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门外的人大声喊。
“快点出来!”
“这就怂了?”
“躲在里面算什么?快点出来!你刚才不是嚣张的很吗?”
丁初琳不敢吱声,低着头握着拳,徐景云一脸警惕的看着门外。
徐景云把丁初琳搂在怀里,轻声说:“别害怕。我已经报警了,这种事情我们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
“你的门能不能撑住?我看他们的刀都很大一把,好可怕。”丁初琳颤声道。
“放心吧,肯定能撑到警察上来的。”徐景云安抚地摸摸她的头。
门外还在持续不断的拍门,甚至还拿他们的武器砸门。
好在门的质量比较好。纹丝不动。
“想让坏人得到更重的惩罚,不应该拿伤害自己作为条件。你这样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对付这种无赖,我们就要用对付无赖的方式。你看这次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徐景云说。
“我本来是想按4楼的电梯,我跑到四楼就进电梯下去。”丁初琳说。
“你傻啊,他们不会跑去楼下堵你吗?不会在三楼摁开电梯吗?要是这样被他们抓住了,更激怒他们了。”徐景云敲了一下丁初琳的头,“你看,你就笨了吧,想的什么馊主意。”
“是哦,他们也可以这样。”丁初琳小小声地回答。
门外还在变本加厉地捶门。
“我打电话给过我哥哥了,他等会就会过来了,那个混混头说他在警察局有亲戚,怎么办?”丁初琳很是担心。
徐景云噗呲一声笑了,“我说小琳你也太不自信了吧,地痞小流氓的亲戚,能做到哪个位置?再说了,你家里的关系怎么说都要比他们硬啊。”
丁初琳咬了下嘴唇,“是啊,但是,待会来的是基层的,那不就是……”
这时,丁初行打电话过来。
“琳琳,你在哪呢,七楼没见着人啊。”
“我现在在六楼,他们在砸门。哥哥快点过来,我好害怕。”
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门外的动静停止了。
他们的脚步很杂乱,像是在逃跑。
但是被拦住了。
门外有人大声喊,“你们在干什么?放下手中的武器。”
丁初琳跑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警察已经来了,就放心的开门出去。
领头警察问:“你就是报案的人吧?”
“是的,我回家就看到他们在堵在我家门口,交涉无果之后他们拿着他们的武器,一路追打我。已经对我的人身安全造成了威胁,他们从七楼一路追我到六楼,要不是我跑得快一点,后果真不敢想。”
领头的混混这时候却在狡辩,“关你什么事?有说要打你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就是闲逛而已,怎么了,瞧不起我们平头老百姓,到你们这个1高级住宅区看看都不行?”
“看看?真好笑,一梯一户,每一层楼只有一个住户,你们为什么在七楼?”丁初琳被无语到了。
“你有证据吗?你去调监控啊!”混混嚣张道。
都这样蹬鼻子上脸了,为什么领头的警察还无动于衷?丁初琳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警察。
猛的一看,这个警察长得怎么那么像那个混混呢?
原来他说的亲戚就在这里啊。
“走啊,我们去调监控。”丁初琳也不怕这些人。
“刚才我们上来看的时候,这里的监控是坏的。所以,没有录像。”警察开口道。
“这也不好立案,这样吧,我们去所里调解一下,怕是找错人了是吧。”
不好立案?明晃晃的武器没见着吗?
这是什么理由?是想包庇他们吧。
真是无语了。
丁初行从楼上带着人下来,“请出示你的警官证。”丁初行对领头的说。
领头的犹豫了一下,掏出了证件。
“这都明晃晃的刀了,还调解?他们追着受害人跑的时候呢?这怎么调解,我已经交给你们上级了。”丁初行把证件递回去。
“有录像的。”丁初行又补上一句。
“那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说。
丁初行把丁初琳拉出来,对着屋子里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徐景云也默契地回了一个眼色。
然后丁初琳跟着丁初行去到警察局做笔录,提供录像。
“喂,你很勇啊,自己一个人,就想去硬刚。”丁初行推推在椅子上的丁初琳。
“我错了嘛,这不是想着让他们得到更加重的惩罚嘛。”丁初琳嘟嚷着。
“他们为什么去堵你啊?”
“因为陈英啊,他们是陈英的亲戚,陈英因为校园霸凌我进监狱了,他们觉得罪不至此,他们觉得陈英对我只是小打小闹而已,他们还觉得陈英有多上进多努力一样,还整天考试必过,觉得我毁了陈英。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只要我谅解,就可以少判一点,还想用钱买我,真的很无语。我不答应,这种事情怎么能答应呢?她们都把我逼到要死的地步了。”丁初琳闷闷地说。
丁初行蹲下,眼睛和丁初琳平行,“有时候,别人用不道德的方式骚扰我们,但是不触及法律底线的话,我们要用点别的方法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