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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抱紧婆婆大腿那些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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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表很贵吧?”

    晚上,几l对小夫妻回到房间后,迫不及待拆开了亲舅舅送的礼物。

    在对待除亲妹妹以及四房以外的亲人时,陈庭礼完全奉行公平原则。

    外甥女婿和两个外甥收到的全都是同一款式的劳家男表,外甥女以及两个外甥媳妇收到的都是同一系列的女表。

    作为现如今大陆最发达的港口城市之一,又靠近香江,广省生活的许多人,都对这些大品牌耳熟能详。

    至少林美芳一眼就看出了包装盒上熟悉的劳牌。

    她迫不及待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钻表,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嘴,脸上的惊喜根本无法掩饰。

    “这个牌子的手表都很贵,尤其镶钻的款式,你记得之前我还在列车上的时候,和我玩的比较好的江颖吗,她嫁了一个比她大二十三岁的煤老板,对方给她的彩礼中,就有一支劳家的女表,她说要好几l万呢。”

    林美芳眼中异彩连连,当初江颖可没少带着那支表,来她们这些曾经的同事面前炫耀。

    但她那般显摆的那支女表还不带钻,价值肯定比不上舅舅送她的这支。

    林美芳迫不及待将手表带上,她皮肤白皙,平日里除了做一点家务,也算养尊处优,灯光下,银色的表带,以及表盘周围一圈碎钻,衬得她的手臂越发纤细白嫩,尽显华贵气质。

    当初林美芳嫁给陆孝义前,除了看中对方能帮她调离列车服务员这个岗位外,还看中了他家的家底,原本梦想中,她应该能过上富太太的生活。

    隔三差五去香江买奢侈品,穿金戴银,她喜欢那些浮夸的印在衣服上的品牌logo,希望别人一眼就看出她全身上下穿搭的价值,而不是穿着婆婆请裁缝上门量身定做,放在普通人眼里,完全猜不出价格的衣裙。

    “再贵,这些东西,也就几l十万罢了。”

    陆孝义只是瞥了眼自己那支手表,然后拆开了属于他儿子的那一份礼物。

    一块碧绿通透的生肖玉佩,上面雕刻着陆磊的属相,能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就找到这样品相的玉佩成品,陈庭礼手下的人,绝对花了很多心思。

    这样的颜色种水,玉佩的价值肯定不会低于那两支手表。

    不论是谁,拿出这样一份见面礼,绝对称得上大方体面,可偏偏,有陈琪琪在前面比较着。

    百亿啊!

    陆孝义这会儿的心情也不平静。

    看着丈夫沉郁的脸色,林美芳也忘记了手表带给她的快乐,表情愤愤不平。

    “之前我说什么来着,就老四最奸,那个时候,你还劝我大度一些,别和老四计较,现在倒好,人家靠着姓陈的闺女,直接把舅舅给笼络了。”

    林美芳将手表解下来扔床上,如果继承百亿家产的是她的磊磊,她的后半生岂不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那可是几l百亿,不是几l百块啊。”

    林美芳从小到大接触过

    最有钱的人,就是她婆婆,其他富豪,她只在电视报纸上看见过。

    身家百万千万的富豪,在广省这样发达的省会或许隐藏着不少,过亿的,可能也有几l个,百亿,那是林美芳匮乏的想象力所不能幻想的财富等级。

    “不就是姓陈吗,我们的磊磊也可以。”

    林美芳抓紧丈夫的手死死握住。

    “咱们磊磊要是姓陈,舅舅还看得上一个过继来的孙女?”

    这一次,陆孝义没说话。

    他可以猜到如果他们这的这么做,妈会有多生气,但面对那么庞大的财富,妈生不生气,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同样作为男人,陆孝义觉得,舅舅没理由不要一个身上有他血脉,又跟着他姓的孙子。

    “别胡思乱想。”

    陆孝义不轻不重得说道,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让林美芳越发肯定了自己的主意。

    这一次,她可不要傻乎乎的告诉婆婆自己的想法,反正给孩子改姓这件事,也不需要孩子奶奶的同意,她拿着户口本,直接把姓给改了,到时候把舅舅哄高兴了,妈手里拿点东西,她才看不上呢。

    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大房。

    只是冼小丽提出这个想法后,就被陆孝仁坚定否决。

    “怎么不行,咱们珠珠也是舅舅的后人啊,我们俩的孩子难道不比老四那俩废、俩啥也不会干的人生出来的孩子聪明?舅舅只要一对比,就会知道,同样姓陈,他选择咱们珠珠,肯定比选择老四家的琪琪更正确。”

    冼小丽急切的说道。

    “你想什么呢?”

    陆孝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家媳妇。

    “你让珠珠姓陈,难道你以为老二家不会学着那么做?舅舅要是真的乐于见到我们两家把孩子的姓改为陈,那他肯定更喜欢姓陈的孙子,我们这么做,只会惹怒妈,惹怒那些叔叔伯伯,到时候两头不讨好。”

    陆孝仁或许能力比较平庸,但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他还是能看明白的。

    “再说了,舅舅对我们的疼爱,始终有一个前提——我们是他亲妹妹的孩子,要是惹得妈跟我们翻脸了,你觉得是外甥重要,还是亲妹妹重要?反正他要孙子,老四两口子又不是不能再生。”

    这个时候,陆孝仁居然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智慧。

    “照我说,什么都不要做,你平日里在家的时候,对妈更恭敬一些,多孝敬两位老人,和老四两口子也要搞好关系,舅舅那么庞大的身家,就算大头都让琪琪继承了,他百年之后,难道真的什么都不给我们这些外甥外甥女留下?”

    几l百亿拿不到,就算分点零头,也该有个千八百万吧。

    这已经是陆孝仁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了,他身边那些同事,大多也只是在这几l年挤上万元户的位置,他一下子能有旁人千百倍的身家,这辈子完全财富自由了呀。

    到时候他安安心心在体制内发展,争取退休前当个有点脸面的领导,能为女儿铺路,这

    样的人生,已经十分完美了。

    陆孝仁长长吐了口气,他嫉妒吗,当然是嫉妒的,可人最怕的,就是被嫉妒冲昏头脑,到时候鸡飞蛋打,什么都不剩了。

    冼小丽心中躁动不安,她不认可丈夫的想法,凭什么老四一家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她这个当嫂子的,还得反过来讨好他们。

    明明她的丈夫才是这个家的长子。

    不同于这两家的沉重氛围,陆孝红两口子的情况显得有些滑稽。

    回家的路上,陆孝红就一直愁眉不展,舅舅的回归是一件喜事,可同样也会给娘家带来巨大的纷争。

    她几l乎可以想象几l个兄弟争破脸,然后老死不相往来的结局。

    “小红,你说我要不停职下海吧,我想做点小生意,到时候让舅舅帮衬一二?”

    陆孝红的丈夫林超一眼就看出了媳妇的烦恼,眼珠子一转,直接打断了她的思考。

    “不行,你添什么乱啊。”

    陆孝红顿时急了,当老师多好啊,旱涝保收,还体面。

    现在下海做生意的人确实很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做生意的脑子,陆孝红办公室就有辞职创业的同事,败光了父母和自己小家的家底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陆孝红都借了他五百块现在还要不回来。

    再说了,丈夫想做生意,让舅舅帮忙,家里三个弟弟会不会觉得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怂恿丈夫抢家产呢?

    她可不想做一个被人戳脊梁骨的外嫁女。

    于是顾不上思考娘家那点破事,陆孝红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打消丈夫这个糊涂的念头。

    其实林超压根就没想过做生意,他确实没有这个灵活的头脑,也对现在的生活状态很满意,他只是觉得与其让媳妇胡思乱想,然后跑回娘家指手画脚做一些惹人嫌的事,还不如让他代为承受这个罪。

    于是就出现了回去路上,陆孝红对着他不断唠唠叨叨的一幕。

    林超抱着睡着的儿子抬头望天,忽然后悔帮三个小舅子背锅了。

    自从在交谈中知道自己那天意外错过了大孙女的满月宴,陈庭礼非常不高兴,尤其当他得知原本外资办给他订下的下榻酒店,就在大孙女办满月酒的那一家,只是临时更换的消息后。

    一来为阴差阳错的巧合遗憾,本来他或许会更早和妹妹相认,二来觉得那样的规格根本就配不上他陈庭礼的继承人。

    因此他当即拍板,下一次的百日宴,必须大操大办。

    为此,陈庭礼第一次主动联系了陈氏宗族。

    之前以为父亲和妹妹都去世了,就算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和宗族这边联系上,陈庭礼都没有想过让宗族这边知道他在香江的庞大事业,在族谱上记下他陈庭礼的风光和辉煌。

    因为对于那时没有继承人的他来说,宗族反而是一个麻烦,而且在他的潜意识里,有家才有族,他连家人都没有了,要宗族做什么。

    现在他主动与那边取得联系,当然

    也不单单只是为了告诉那些人自己还活着。

    他只有一个诉求(),开祠堂◢[((),上族谱,风风光光将陈琪琪记到他名下,在祠堂前大摆十天流水席。

    显然这个离谱的要求并不被族老们接纳,虽然知道陈庭礼还活着,大家都很高兴,但开祠堂是大事,除了特殊节日外,必须有重大事件,并且提前测算好日子,不然频繁惊动祖先,那是子孙的不孝。

    就算是嫡长支的长孙出生,也不一定会开祠堂庆贺。

    但最后,这个提议还是被表决通过了。

    因为陈庭礼给的太多了。

    整整一千万呢,足够重新修缮祠堂,将祠堂建得更气派,足够给供奉着的土地神和灶神塑金身,足够过年时给族里每一个孤寡老人和孤儿多添置几l身衣服,多送几l袋米,几l壶油……

    而且这摆流水席的钱也不用族里出,陈庭礼的手笔相当大,他准备靠他带来的投资跟政府申请祠堂附近几l块空地和附近几l条街巷那十天的使用权,设席两百桌,宾客不限制在族人内部,只要愿意过来,并且给孩子送上祝福的路人,都可以坐下吃席。

    这样的大场面,这些年已经鲜少能够看见了,只要宣传得当,这也是宗族的荣耀。

    于是这件事就被定下,直到百日宴到来。

    流水席的操办陈庭礼都交给了专业团队,在陈琪琪百日宴的前一天,场地就已经被布置一新,周围的住户也都知道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

    华国人骨子里就爱凑热闹,也爱占点小便宜,一听陈氏要给一个满百日的小女婴办流水席,但凡休息的,今天全都过来了,还有一些人打听到这是香江的富商给孙女办席,觉得席面不会太差,再加上不用给红包,专门请假了小半天,只为蹭一顿饭,顺便见识见识有钱人办流水席的规格。

    吉时一到,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流水宴席从祠堂外,一直延伸到巷尾,附近的几l块空地也被占用,近两百桌,座无虚席。

    剩下的几l桌,在祠堂内,那里坐着更重要的宾客。

    为了确保这次的宴席尽善尽美,除了本地有名的大师傅,陈庭礼还从香江重金请来了几l位名厨。

    现场提前搭造好的十几l口大灶,上百名帮厨,鲍参翅肚,山珍海味,食材既求最好,也求最贵。

    整一片区域的上空,除了鞭炮残留的硝烟味,就是各种食材混合而成的诱人香味。

    路过的行人听到动静,闻到香味也挪不动脚了,一听是不用花钱就能吃的流水席,当即留下,看见哪一桌翻台了,就赶紧凑上去占住位子。

    要不是担心这会儿一走位置就得被别人占去,高低得找个电话亭,让家里人都过来。

    不过流水席有十天,今天来不及,之后九天带着全家老小还能蹭上几l顿。

    不是他们不想矜持啊,作为普通人,谁尝过香江大饭店里,名厨亲自动手煲的佛跳墙呢,那些珍贵的食材,平日里见都没见过,难怪叫佛跳墙

    ()    ,那鲜美的滋味,让人喝一口,魂都开始飘起来了。

    他们只是目不暇接看着新的菜肴被端上来,看着空盘被撤走,吃撑到裤子都快绷开线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给下一个人挪出位置,回去的路上,都在回味唇齿中的留香。

    打嗝饱嗝,之后十天,饿了就来!

    今十天只要过来吃席的客人,那都是陈氏的贵客,就连附近的乞丐闻声赶来,现场的迎宾也礼貌指引他们在专门空出来的那几l桌落座,好酒好菜和其他桌面上的,没有丝毫不同。

    没人敢挑事闹事,现场维持秩序的两百名保镖,和当地派来协助维持秩序的几l十名穿着制服的公安,可都不是摆设。

    “有钱人的孩子过百日办的酒席,我辛辛苦苦一辈子都挣不到。”

    现场□□的几l个公安一心二用,在盯着附近情况的同时,还能闲聊几l句。

    “人家可不单单只是摆流水席。”

    有人的消息更灵通。

    “为了能批下来这几l块场地以及十天临时封闭这几l条路段的权限,人家直接投资十亿美金修建新港口。”

    其实不止于此,投资也是为了赚钱,陈庭礼肯定是有利可图的,真正让政府都心动的,是他私底下捐赠的一批仪器。

    这批仪器不能见光,因为那些东西,正在欧美国家对华国实施封锁的科技目录之上。原本陈庭礼压根没想过真的把东西捐给大陆政府。

    边上的人一听这个数字,大吸一口凉气。

    十亿,还是美金!

    “不仅如此,今天市里所有敬老院里的老人都能领到包着一百块钱的红包,一套新衣服,一双新鞋子,人家还请了厨师,自备食材,这十天给敬老院的老人准备丰盛的饭菜,孤儿院也是差不多的情况,那里的孩子除了新的衣服鞋子外,还能领到一个新书包和一套文具。”

    这笔支出,加起来,也是不小的数字了,对比流水席,这才是实打实的为今天的寿星积功德。

    大伙儿听着咋舌,越发羡慕起了今天的主人公。

    有些孩子,真的是投胎享福来的。

    此时,祠堂内的陈庭礼和陈芳庭坐在主席,陈庭礼怀里抱着他的胖孙女,乐呵呵的听着外头热闹的动静。

    虽说各种声音十分嘈杂,但零星也能听到几l句祝福的声音。

    来客在祠堂外,扯着嗓门祝福他怀里的小寿星长命百岁、万事如意、聪明伶俐、貌若天仙……什么样的词都有,全都带着美好的祝愿。

    这就是陈庭礼想要的。

    普通人家的孩子穿百衲衣,他陈庭礼的孙女,就要上万人发自内心的为她祈祷祝福,保佑她的未来平安喜乐,万事无忧。

    还是那个满月酒时唱礼的师傅,这一次,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嗓子冒烟。

    如果说之前陈芳庭以及她代表的陆成遗留下来的人脉势力让宗族的人高看一眼,那么现在从香江回来的陈庭礼,他所代表的庞大资产,足够让那些在这段时

    间里托人去香江打听到老爷子实力的陈氏族人,高看他百眼。

    陈庭礼在香江涉猎的产业有多广?

    公交、煤油、水电、地产、港口船运、赌马、银行……几l乎哪个行业赚钱,他就往哪里凑一脚,有些或许赚得不多,但偏偏和民生息息相关,连港督都敬他几l分。

    听说这次来大陆投资,他们这儿的一把手都敬他为座上宾。

    能和陈庭礼攀上关系,他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大家吃饱喝足。

    于是在满月酒的贺礼基础上,这次百日的贺礼水平又往上抬了几l级。

    但最让人震惊的,还得是陈庭礼这个爷爷送上的礼物,长长的单子,念不完,根本念不完。

    香江的物业是按栋送的,送的铺面全在香江大家耳熟能详的几l条最繁华的街道上,诸多大企业的股份,送的黄金的计量单位是百斤……

    过了一个百日的生日,陈庭礼怀里的小女婴身价已经超过了在场9999999的人。

    当然,在孩子成年前,除了股份以外的所有东西,都由她的父母代持。

    这句话龙听不见,进了她手里的东西,亲闺女都拿不回去。

    这些,就当是孩子在她肚子里待了十月的寄宿费吧。

    黑心龙毫无母亲的慈爱之心,以及迫不及待想要搬着黄金进自己的宝库滚几l圈了。

    “这就是咱们租房那家房东的孩子?”

    祠堂外的流水席上,七八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刀阔斧坐着,占了一整桌位置。

    一般情况下,一个大圆桌能坐十二人左右,偏偏这些人看起来不好惹,又像是认识的,因此其他人宁愿多等一会儿,等其他桌的位置空出来,也不愿意坐到这一桌上。

    边上的几l个公安倒是留神盯着这边的动静,见一群人只是喝酒吃菜,并没有闹事的举动,也就不再过分关注。

    唯一的女人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嫉妒。

    如果顾绒绒在场,应该能认出这个女人,她就是之前两口子第一次收租时,顾绒绒遇到的那个极品。

    第二天,对方主动上门补齐了之后三个月的房租,顾绒绒这才将人抛之脑后。

    “走了狗屎运,居然遇到香江富商寻亲,那个老头还没儿没女,把那家跟他姓的女娃娃,当作眼珠子看待。”

    她的声音很轻,加上周围那么喧闹,只有离她最近的两个男人听见了,但她点头的动作,整桌人都看在眼里。

    之后一群人没有再聊关于孩子的话题。

    吃饱喝足后,女人的丈夫直接拿起桌上还没喝完的半瓶茅台,女人还想去拿一旁搭成小山的没开封的好酒,可惜被现场的端菜小哥拦住。

    流水席欢迎每一个人来吃席,在现场,吃多少喝多少都是本事,可你拿着自己喝过剩下的半瓶酒走也就算了,还想连吃带拿,搬几l箱没开封的好酒回去,那就过份了。

    女人想撒泼,可惜同行的两个男人拦住。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现场还有那么多公安呢。

    女人悻悻,只能将桌上冷盘坚果倒进口袋里,又拿了剩下的几l只大螃蟹,一行人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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