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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四合院吃瓜敛财人生(二十四)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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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屿皱着眉看着自己挑选的这条项链。

    这是一条元末明初风格的嵌七宝项链,这里的七宝指金、银、琉璃、琥珀,珊瑚、砗渠,玛瑙,从宝石的品质和项链的形制判断,是皇室女子才能佩戴的饰品,因为几经辗转数百年的缘故,项链上镶嵌的宝石有两颗已经丢失。

    齐屿的母亲得到这条项链后,并没有按照原本的佛教七宝将缺失的宝石补齐,而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增添了两颗石头。

    最大的主石,她选择了自己刚到手的一颗最大直径超过三点七公分的粉色海螺珠,这颗海螺珠也是从一件古董项链中拆卸而得,经过前人几百年的把玩,加上中间门保存不善,颜色不够纯净,带着些许黄晕,却正好契合了这一串七宝项链里其他宝石的古朴韵味。

    氧化暗淡的黄金项圈也请了工匠重新炸制,虽然严重影响了其作为古董首饰的价值,但从外表上,熠熠生辉,重现了当年的华彩。

    而且以巨大粉色海螺珠作为主石,也略微减轻了它本身古朴厚重的韵味,多了一分年轻的活力,这是齐屿母亲年轻是至爱的首饰之一,只是在她结婚生下齐屿后,就不再佩戴,只是珍藏起来。

    齐屿从那么多件首饰中选择了这一件,也是觉得这件首饰和郁绒绒现在的年纪正相配。

    见媳妇的反应平淡,齐屿觉得自己一番心意都叫她辜负了。

    这个时候,龙的感知力总是格外灵敏。

    虽然齐屿的情绪并不明显,可她还是感觉到了从齐屿身上传来的失落。

    龙心里警钟长鸣,她觉得自己飘了,这不是一条合格的财迷龙该有的表现。

    虽然她现在有很多很多的宝贝,可比起她曾经拥有的宝藏,这只是九牛一毛罢了,那个时候的龙都没有飘,反而依旧绞尽脑汁搜刮龙族长辈们都珍藏,现在她才拥有这点东西,怎么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呢。

    而且这种逮着别人宝库哐哐往自己空间门装的机会难得,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相比之下,她男人给的虽然是三瓜俩枣,可胜在细水长流啊。

    作为一个专业诈骗犯,没有龙比龙更清楚,诈骗完以后对受害份子的情绪反馈有多重要。

    比如她以前从大长老手中哄到一件宝贝,总会殷勤的绕着大长老说一堆好听的话,还会用自己两只小爪爪给大长老捏捏肩,捶捶腿,表达自己的孝心和爱心,让大长老觉得自己就是一颗乖乖小甜果,整个龙族里,龙崽崽和他天下第一好。

    只有情感到位,大长老才会觉得宝贝给的值,下回依旧被骗。

    之所以这次犯了众怒,被踢入轮回镜,是因为龙一时没注意,把大长老的宝贝都哄光了,看见空空如也的巢穴,即便龙崽崽的迷魂汤再香甜,大长老也该清醒了。

    可即便这样,大长老也没讨回他给龙崽崽的宝贝,只是暂时将那些东西留在了龙崽崽在龙域的洞穴里,等到她历劫回去后,又会重新回到她身边。

    没准这一段时间门里,大长老又会攒下一些私房等龙崽回去诈骗。

    大长老真的……龙哭死……

    重新认真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现状,龙觉得自己要有良心,不能因为家底厚了点,就看不上随机刷新宝贝的吐宝盆。

    “哇,好漂亮的项链啊~~”

    这一条项链确实很漂亮,只是郁绒绒的眼睛前一秒刚刚经历了太多亮晶晶首饰的狂轰乱炸,一时间门没能好好欣赏它的美丽。

    小姑娘从锦盒中捧出项链,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笑容甜得都能掐出蜜来。

    “阿屿,你怎么这么好呀,嫁给你真的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她有椅子不坐,直接团在齐屿的怀里,借着体型上的差距,扬起头,一点点,沿着他的喉结亲吻至下巴。

    “刚刚我都睡迷糊了,你不知道,你不在家,我都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委屈,像小猫咪一样无辜可怜。

    这幅娇娇姿态,一整个将齐屿拿捏住了。

    原来刚刚平淡的反应是因为她还没从睡梦中清醒啊,一想到自己这些天冷落了他的小娇娇,齐屿心疼坏了。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猫,是爪牙锋利的小老虎,可她愿意演,自己也愿意信。

    当然,温香软玉在怀,另一个部位也疼坏了。

    “那再睡一会儿。”

    齐屿喉结滚动,声音暗哑,明明熬了一宿没睡,这会儿却觉得精力十足。

    桌上热腾腾的早点无人问津,倒是卧室里那颗浑身香软,嘴巴又甜的小蜜果,被吃了又吃。

    被绑起来的三人直到天亮透了才从绳索中挣脱。

    原本按照齐屿等人的算计,兄弟二人迟迟不上班会引来农场同事的注意,然后发现被捆绑着的几人,也有可能是这家的女人破天荒没有坐在门口,引来好事者的注意,不论是哪种可能,都能确保三人保住性命。

    但三人中的老大显然比齐屿想象中更狠。

    他直接用粗粝的麻绳满满磨破手掌两侧的皮肤,然后通过血液的润滑,以及磨破皮肉后变得纤细些的手掌,挣脱束缚。

    男人清楚,那些人目标明确的冲着他们一家下手,肯定是因为发现了荒宅的秘密,恐怕现在那座宅子已经被翻遍,一晚上的时间门,加上大雨,里头的东西,恐怕也已经被运走。

    直接与他接触的庆虎就不是什么仁善之人,他背后的老大男人虽然没接触过,可也明白绝对比庆虎更不好惹。

    东西在他们兄弟的看管下丢失,不管自己在昨晚是否被人事先袭击控制,这个锅,肯定要扣在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非但不能第一时间门和庆虎联系,而是得在庆虎还没发现的情况下,赶紧逃离这座城市。

    他们兄弟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庆虎给了他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给了他们新身份,新工作,能够让他们平平安安的生活,为了让他们安心替自己干活,平日里也多有贴补。

    这样富足的生活,是他们老老实实留下来,替庆虎背后的人当看门狗的原因,可现在命都要没了,这样的生活也就不具备吸引力了。

    现在一跑,庆虎给的新身份就不能用了,这会儿不论去哪儿都要证明,三人之后的路也不好走。

    几人沉默着收拾好细软,老大受伤的那只手掌只是草草包扎,最后看了眼这间门窄破的小院,头也不回的离开。

    因为三人的不告而别,庆虎得知荒宅出事的时间门,又往后推迟了大半天。

    本来他昨天因为妹妹的孩子满月被灌了很多酒,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酒醒后都觉得头疼,并不打算去那座荒宅巡视。

    因为他对管着那一处的兄弟二人还算信任,那几人的平稳生活来之不易,要是他们对那些宝贝动了贪心,按照现在各地的监察力度,没有清白的身份和通行证明,不论想去哪儿,都寸步难行。

    而现在兄弟俩人有身份有工作有房子,老大还娶了媳妇,自己隔三差五送点吃的喝的穿的过去,兄弟俩感恩戴德,一心想着安稳下来,生几个孩子,再给老二也娶个婆娘。

    而且有他三五不时突然出现作为警钟,那一家子绝对安分守己。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一觉醒来除了头疼,还莫名心慌。

    在媳妇的伺候下,庆虎喝了碗醒酒汤,又吃了顿专门给他留的午饭,换了身衣服,先去了趟革会,处理了一些杂事。

    这一耽搁,又是两三个小时,马上就能熬到下班了,庆虎感受着下了一夜雨后湿润的潮气,越是坐着没事干,就越是心慌的厉害。

    他坐不住了,蹬上自行车就往荒宅赶去。

    以往白天庆虎很少在这片区域出现,但每一次装作不经意路过这里,他都会看到坐在小院口的女人,可是今天那座小院房门紧闭,庆虎当即察觉不到,捏紧刹车,停在了小院门口,然后开始敲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反应。

    最后还是隔壁的邻居被敲门声惊扰,不耐烦的出来问他是谁,找这户人家干嘛。

    “别敲了,我今天一天都没见到这一家子的人影,晌午的时候,农场那边都找来了,说是兄弟俩没去上班,倒是有人看见早上兄弟俩连带着那家婆娘拿着行李出门,不知道干嘛去,喊了他几声也没回应。”

    听到邻居的话,庆虎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偏偏这会儿天还亮堂,又是正常上下班的时间门,周围住户虽然不多,但也三三两两从弄堂里穿行。

    庆虎思虑再三,骑上自行车直接去了齐家,等天色暗下来后,带上了几个兄弟进入荒宅之中。

    虽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看到被扫荡一空的地库,庆虎还是双眼一瞪,差点没昏过去。

    可想而知,齐鹏程知道这个结果后的震怒。

    现在负责盯梢的两兄弟跑了,一夜的大雨又掩盖了许多痕迹,偏偏那些东西都见不得光,齐鹏程能耐再大,也不能光明正大寻找,找周围的住户询问情况。

    于是丢失的宝贝,就成了一桩悬案。

    齐鹏程只能派人去寻找逃跑的兄弟二人,然后加大力度看管其他几处藏宝之地。

    狡兔三窟,齐鹏程当然不会将全部的家底放在一处,万一身边人有二心,整副身家就会被一锅端。

    庆虎虽然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可庆虎也不知道他其他几处宝库的位置。

    这一次荒宅的失窃,让齐鹏程开始怀疑这个得利的下属,庆虎也感受到了齐鹏程的疑窦,他心里觉得冤枉,从前亲密无间门的主仆二人,这会儿已经心生罅隙。

    因为荒宅宝库的丢失,齐家这些日子的气压特别低,齐鹏程随时都能上演爆炸。

    齐家的小辈城府浅,这些事情,齐鹏程两口子也不会告诉他们,因此目前只有蒋兰和齐老爷子知道他心情糟糕的原因。

    “丢了其他东西也就算了,偏偏那枚扳指也在其中。”

    深夜,齐鹏程躺在床上,背靠床头,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那是他好不容易从一位满清遗老中算计得来的乾隆皇帝佩戴过的玉扳指,别看现在没了皇帝,可某些位高权重的男人,依旧消灭不了爬上堪比至高无上之位的熊熊野心。

    佩戴皇帝曾经的贴身物品,某种程度上也可以借其龙运。

    而且乾隆这个皇帝不管后世对他的功绩评价如何,光是他在位的时长,以及他作为皇帝难得的高寿,这个寓意就是其他皇帝远不能及的。

    还有什么,比长寿皇帝的扳指更好的寿礼呢。

    不管形式上如何破四旧,人心里的四旧,总是无法彻底消灭的。

    齐鹏程找这枚扳指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门,而且在得到扳指的第一时间门就得意忘形,给了那位领导暗示。

    本想着在领导生辰当天,私底下送出这枚象征皇权的扳指,谁知道出了这样的岔子。

    早知道,在得到戒指的第一时间门,就该将戒指放在身边。

    可惜齐鹏程的谨慎不允许他这么做,齐家现在住着的这套小红楼里,除了生活物资丰富一些,再挑不出任何毛病。

    因为他所处的位置也有无数人盯着,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齐鹏程就怕盗取他私库的人,就是他的竞争对手之一,他更担心荒宅的私库被发现,其他几个私库还安全吗。

    可偏偏再担心,他也不敢妄动,就怕那股势力吃准了他的这个想法,等着他惊慌之下的反应,这个时候他要是去检查其他几处宝库,恐怕暗中盯梢的人就会得知那几处宝库的存在。

    “要不换成其他更珍贵的礼物?”

    蒋兰给出建议。

    齐鹏程摇了摇头。

    其他宝贝的价值再珍贵,寓意也是远远不及的。

    要是他之前没在那位领导前透露口风还好,偏偏他一时不慎,提前给予了暗示,这会儿领导有多高兴,多期待,等收到名不副实的礼物时,就会有多气愤。

    齐鹏程心里发愁,只能趁这些日子再到处搜罗看看,找不到乾隆的扳指,其他皇帝的扳指也行啊。

    实在不行,也只能像蒋兰说的那样,送上价值上更贵重的礼物,数量上也得增加,这样一来,他就得狠狠出血了。

    荒宅的私库占了他近三层身家,再加上这一波出血,饶是齐鹏程那么厚的家底,也觉得肉痛。

    看见齐鹏程心情奄奄,蒋兰也不好在此时顺势提起齐屿夫妇。

    蒋兰始终觉得,隋青萍不可能不给唯一的儿子留下任何东西。

    想当年四九城顶尖的名媛,每次出席宴会的行头都能引领一阵风潮,隋老爷子爱独女入骨,给这个女儿搜罗的宝石都能当石子丢着玩儿了,那样多的首饰,蒋兰不信隋老爷子在支援抗战那些年,全都变卖了。

    对于那一件件出现在隋青萍身上的饰品,蒋兰或许比她本人还要印象深刻,她早就想好了在隋青萍死后,该怎么将那些瑰丽的首饰佩戴在身上。

    可事实上,在抗战胜利后,那些首饰就不再出现在隋青萍的身上,直到她离世,留下来的也只剩一些珠宝首饰店的通货,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她曾经上身的一件珍宝。

    蒋兰坚信隋青萍将那些东西都留给了齐屿那个狼崽子,只是她的人在齐屿从军后翻遍了那三间门小屋,几乎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件珠宝的影子。

    原本她想趁着这个机会,怂恿齐鹏程对齐屿出手。

    按照隋家当时的财势,隋老爷子未必没有从没落的满清贵族中搜罗到过帝皇的贴身之物,以此为理由,或许可以让齐鹏程彻底抛下不多的父子之情,对齐屿下狠手。

    可看着齐鹏程起伏不定的脾气,蒋兰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么做,固然能引起齐鹏程对那个儿子的厌恶,可触发了他暴怒的情绪,自己也免不了被迁怒几分。

    蒋兰忽然想到了郁绒绒。

    齐屿能够瞒过齐鹏程和自己,但未必能够瞒过枕边人。

    按照郁绒绒的贪婪本性,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背着她藏了一堆宝贝,难道会不心动吗?

    自己完全可以以她为突破口,找到齐屿藏起来的隋家宝藏。

    这个主意,蒋兰并没有告诉身旁的丈夫。

    夫妻俩同床异梦,一夜难眠。

    之后的日子,郁绒绒过得自在又舒心。

    齐屿是个很爱操心的管家公,平日里在忙碌,也都会安排好郁绒绒的一日三餐,有时候实在太忙没办法准备,也会将足够的钱票放在她醒来就能看见的位置,提前一天告诉她可以去哪家国营饭店吃饭。

    衣物就更不用说了,在齐屿看来巴掌大的几件小衣裳,他在清洗自己的衣服时,顺手就能搓洗干净。

    至于家里的卫生情况,齐屿当兵时就是内务标兵,现在只是地盘更大了些,打扫起来也不在话下。

    而且对于他这种事事爱操心的性格来说,即便哪天龙的良心发现,主动打扫了家里的卫生,他表面上夸奖,背地里还得自己重新打扫一遍,这才觉得安心。

    而且对于他来说,现在的生活其实没有太大的改变,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他也得打扫卫生洗衣服,也从不开火,三餐都在食堂解决,多了一个需要他操心的媳妇,也没有多太多的任务量。

    至少相比较媳妇带来的甜言蜜语以及不可详细描述的快乐,这点小麻烦,完全不值一提。

    于是从郁绒绒嫁进四合院的二十多天里,院子里的人就没见她的手指在洗漱之外的时间门沾过水,大家甚至怀疑,直到现在,她连家里的扫帚拖把放在那个角落都不知情。

    这点倒是他们误会龙了,在见识过粘屎拖把的威力后,郁绒绒特地找到了拖把,挥舞几下试了试手感,所以拖把放在哪儿,她真的知道。

    龙的生活作息很稳定。

    每天睡到自然醒,吃完齐屿给她准备好的早餐,或者拿着钱票去胡同口的食堂,然后带着满满两兜零嘴打入附近老大娘小媳妇的八卦群体,听一肚子新鲜的八卦。

    午饭同理,只要齐屿有空,都会从机械厂食堂打包饭菜回来,吃完洗完碗,再骑着自行车去上班,这个时候,吃饱的郁绒绒就会睡一个舒服的午觉,然后去空间门里数一数自己的宝贝,到了一定时间门,她又带足零嘴出门瞎溜达,偶尔还会和胡同里散养的小孩玩到一块儿,靠着几颗糖果,几把酥黄豆,就能当上光荣的八路军队长,消灭一群小日本。

    晚上院子里的女人们生火做饭迎接忙了一天的男人时,她跟着小孩儿一块归巢,搬来她的小板凳坐在自家屋檐下,翘着小脚等待齐屿回家。

    这样规律的生活中能出现的最大变故就是最近的供销社忽然来了批紧俏货物,消息灵敏的老太太们带着已经成功混入她们群体的郁绒绒朝战场出发,然后在厮杀拼搏中,看着自己精打细算买了点东西,而郁绒绒小手一挥,再次带着大包小包归来。

    谁叫齐屿工资津贴高,小两口又没有老人孩子要养,这样富足的生活,是郁绒绒可以过上的。

    可彩礼呢?她爸要求的一万块彩礼,她准备攒到猴年马月去?

    谁家小媳妇过着这种日子?

    四合院里心态最平和的妇人每天看着这样的画面,心态也有些崩了。

    他们很想教教郁绒绒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女人,一个优秀的妻子,也想教教齐屿怎么做一个正常的大老爷们儿,而不是纵容婆娘,连她的小衣小裤都帮着清洗,这多晦气啊,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道理。

    可惜没人敢真的开口,因为怕郁绒绒发疯。

    虽然她的精神状态已经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门的稳定,可江湖上依旧留有她的传说。

    大家只能在心里暗自发泄,谁家新婚夫妇没有热乎的时候,等齐屿厌了,等郁绒绒生了孩子,就不信两口子还能像现在这样过日子。

    因为不知道大家心底的想法,所以龙依旧我行我素过着潇洒自在的小日子。

    即便她知道旁人的想法,也不会影响她啥也不干的心态。

    自从宝库丰富后,龙的精神状态格外积极向上,再加上身边还有个时不时爆金币的存在,小日子更是充满了希望。

    每一天起来的嘴角是上扬的,心情是愉悦的,吃饭的胃口是大大滴好的,夜晚的生活也是激情四射的。

    龙觉得,这没准不是大长老给予她的惩罚,而是奖励。

    大长老真的……她又哭死……

    就在郁绒绒快把宝库里每一颗宝石的瑕疵都看清的时候,新的乐子又来了。

    后院三大爷家的大儿子王大柱出车回来了,看见赖在老林头家,吃喝花销都记自家账上的丁有粮,顿时就炸了。

    虽然丁有粮并不直接住在王家,但后院就那么大,丁有粮和王家人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虽然是冲着王三妹来的,可也不妨碍他每天对着漂亮水灵的王幺宝说三道四,眼神还很不老实。

    王大柱一回来,还没来得及看看老婆孩子,就看见最宝贝的小妹哭着扑进自己的怀里,诉说这些日子的委屈,再结合他从家里其他人口中问到的事情经过,完全可以断定,这些麻烦都是不省心的三妹带来的。

    当然,这里还有王二柱的事。

    为了快点解决掉丁有粮这个麻烦,让小妹不用每天回自己家都心惊胆战,王二柱被王大柱托人喊了回来,兄弟俩甫一见面,王大柱的拳头就砸在了弟弟王二柱的脸上。

    王老二也没想过大哥一见到他就动手,呆楞了两下,吐了口血沫,喊了声“艹”,兄弟俩就厮打在一块。

    两个儿子打起来,王福贵也不能干看着,当即上前阻拦,可兄弟俩已经打出了火星子,谁都不可能先停手,很快的,就连前院都听到了王家的动静,端着饭碗就来看热闹了。

    因为怕被误伤,除了热心肠上前拦架的人,其余人都挤在中院通往后院的那道小门上,前头两个院子大大小小几十口人,很快就将院子挤得水泄不通。

    今天晚上郁绒绒跟着齐屿在外头吃饭,因为齐屿远在南边靠海地区的战友托人,在对方往四九城运输东西时,顺带捎了箱新鲜的海货。

    那本就是加急运输特殊物品的货车,因此在送到时,虽然里头的冰块已经全化了,但海鲜还算新鲜。

    齐屿用其中两条海鱼请食堂大厨出手,烧了一桌海鲜,再加上提前买好的卤味,以及当晚食堂卖的几份素菜,宴请了他那些好兄弟。

    算是补上迟来到喜宴。

    因为高兴,齐屿被灌了不少酒,虽然他把握好了度量,绝对不让自己喝醉,这会儿酒劲慢慢发散,等推着自行车走到四合院时,也已经有点醉熏熏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因着朦胧的酒意,齐屿觉得自己有好多贴心的话想和身边人说。

    前一秒,两人还大手牵着小手,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可没等他俩走进家门,互诉衷肠,下一秒,大手就被无情甩开,然后小手的主人动作灵活的像猴儿一样,在他眼皮子底下蹿远儿了。

    因为进入后院的小门被看热闹的人堵住,齐屿眼铮铮看着娇滴滴的小媳妇走到围墙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个冲刺,三两下爬到了近两米高的围墙上,然后在一群小孩儿艳羡的目光中,仰着脑袋,得意洋洋趴在那里看热闹。

    一阵穿堂风,齐屿扶着自行车,觉得这会儿的自己,有些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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