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毕竟
“别生气了, 吃饭吧。”陆威拿了些他觉得言诚爱吃的东西,因为前几天和陆德邦言诚吃饭时,那些食物出现次数比较多。
“我不太爱吃西兰花而且我对虾过敏,只是因为陆德邦爱吃,所以在吃饭时总摆着他喜欢吃的东西。”
言诚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具服,身形修长,容貌俊美眼神温柔中带着悲伤,稀碎的银发被向着风的方向轻轻吹起来。
“我去把窗户关小一些。”
“倘若陆德邦有小威一半温柔,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那些幼崽每一个我都做了很大的心里斗争,梦中常常是他们的身影。”
陆威关窗户的手顿了顿。
“小威,我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雌虫活该落到这副田地吧,我有时在想如果当初我不遇到陆德邦就好了,我就不会变成这样”言诚苦笑,语气悲凉。
陆威在旁边默默看着他仿佛看见的他母亲的影子。他母亲从小和他抱怨嫁错了人,絮絮叨叨说自己命有多苦,她本来不应该这样,陆威常劝她应该活出自己,但是母亲直到过了一半的年纪,也不做出改变,只是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的不幸,陆威感觉人往往都要自渡,他人干预无济于事。于是也渐渐远离,他希望自己身边不该都是自艾自怨的人。
言诚那些勋章,那天有几个掉了出来,晚上陆威出于好奇在光脑上搜索,思文勋章,每两百年颁发一次,是军队最高荣誉,听说获得这个勋章基本都会被载入史册, 目前只有上将言诚获得。获得原因守护虫族上亿生命,陆威感觉一瞬间言诚的形象高大起来了,他是虫族人民敬仰的人,是军队军人励志最高的目标,这么一个优秀雌虫,被困在别墅每日因为害怕雄虫的关爱少几分而迫害虫族幼崽,现在外界肯定对这种传奇虫充满好奇心。
“小威,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是你雌父”
陆威将言诚压到身下,扒开了言诚的衣服,言诚虽然嘴上反抗激烈但是不敢使力怕伤到雄子。言诚身上陆德邦的印记还很深,这种长期的标记印记可以安抚雌虫发情期的烦躁,狂怒,同时发情期的雌虫也只能靠种下印记的主人缓解。也就是说言诚现在依然离不开陆德邦。陆威想试试给言诚把这个印记覆盖了,这是他唯一能帮言诚的,至于之后怎样,他也无能为力。陆威咬破言诚白皙脖子下的腺体,挣扎的言诚瞬间身体软了下来,脖子上印记缓慢的变化。
“陆威,你!”言诚想站起来但是浑身无力,泪水已经在他的眼眶徘徊,难以置信的盯着陆威。
“我没碰你,只是给你一个标记覆盖你原本的印记,我查过网上雌虫问家庭雄虫要临时印记没有违反虫族的伦理, 这样你也不会再求陆德邦给你标记缓解了。”
言诚面色通红,陆威仿佛告诉他,他临时给他一个标记,这样他也不会在下贱的求陆德邦但是确实陆威这样做反而帮了他。
“小威,答应我下次不要这样了。外界不可不相信雄虫会给雌虫单纯的一个标记。”
“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能帮你这些”
“你要出去吗?”
“我要去龙城那边调查那个雄蛋的下落。”
“我开飞船送你”
“不用了,我叫了米修,你在我这边好好休息,不要去雄父的区域,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好”
望着陆威远去的背影, 言诚心里有些复杂,他从小呵护长大的雄虫,好像比他雄父善良体贴的多。
龙城009巷这边街道破败陈旧,相比与科技感慢慢的城市,这里很像80、90年代的街道,那些小破楼上面还挂着用布做的招牌。有的墙上贴着明晃晃穿着暴露的少年雌虫的海报,少年脸上黑色的虫纹和腰上被设计成美丽的蝴蝶样式。
“这个少年脸上的花纹很美。”陆威朝米修感叹发自内心感叹了一句。
米修脸红成柿子了,不敢回少爷的话。
茂茂,我从米修的表情来看,我感觉我说错话了。
用地球话来说,路边一个男生和你感慨海报上的男生丁丁好看一样。
我靠!不对呀,为什么我没有见过甘净还有言诚身上的虫纹呢?
雌虫的虫纹随着等级的递加会变淡,甘净属于最高等级雌虫所以他的虫纹只会在特殊情况才会显现,言诚是s等级雌虫虫纹比较浅和皮肤接近,所以玩家没有见过。不同等级性格的雌虫,虫纹的深浅、样子、大小都不同,一般情况下腰上的虫纹比较私密。
奥~那甘净特殊情况指的是什么?
比如,发情、突然受到重创、情绪激动时。
龙城009巷是一个陈旧的小酒吧,霓虹灯的招牌大白天还闪着光,进进出出染着黄绿毛的带着痞气的青年。一进门就是吧台,旁边是有年头的木桌子和一把红色的沙发。
一个穿燕尾服的帅气调酒师应该是这个环境中唯一可以看的过去的人了。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
“请问这里有一个叫毕竟的虫吗,我带了一瓶酒给他”
“你找他做什么?”调酒师抬起碧蓝色的眼眸警惕的看着他。
“我想找一颗雄蛋,昨天被买到黑市里了。”
“这瓶酒不便宜呀,从哪弄得?“调酒师扫过他手上的酒。
“是我雄父的酒,我拿了一瓶,放心我问过他。”
陆威给调酒师递过酒,调酒师细细看了酒瓶上的防伪标签,用开瓶器打开木塞,到出一杯在灯光下晃了晃。陆威感觉他没有挑出毛病应该满意这瓶酒。
“我就是毕竟,但是你这么会想到和我了解黑市虫蛋的下落呢?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甘净和我的你”
“甘净?他还活着吗?您是他的雄主?”
“严格来说是,你和他熟悉吗?”
毕竟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不不不不不,以我们的能力还不足以敢说和他熟悉的地步,不过甘净确实是一个迷人的雌虫,像罂粟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