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加入组织
完成了南极的搜救任务后,由其他部门介入南极的后续调查工作。我和眼镜则被召回国内。在飞机上,我对眼镜说:“虽然找到了失踪的科考队员,但没有能发现那个能量。”眼镜回答道:“那种能量应该在时间胶体中,只是最后胶体消失了,与我们失之交臂。但以后可能会再次找到。组织对我的此次搜救任务的表现比较满意,想吸纳我为组织效力。如果我同意回国需要参加培训和考核,通过考核后就能入职。这样你就能有更多机会去寻找那种能量,并有权限接触组织内部的部分绝密资料,这或许会对你寻找那个能量有些帮助。”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欣喜若狂,这不仅意味着不菲的收入,更重要的是我将有机会寻找维持生命所需的能量。
飞机穿过云层,降落在一个风景秀美的小城。我再一次回到了这个藏在城市一个小山里的二层小楼,这里是组织的总部。给我做登记的是之前和眼镜一起询问大兴安岭火车失踪事件的圆脸妹子。做完登记后,又将我带到一个更深更宽敞的地下建筑。看起来这里几乎掏空了整个小山。
在那里,我还遇到了三个人来接受入职面试。通过介绍后得知其中一个叫冕东海,仪表不错,身材高大,一看便是爽直的人,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来自吉林。还有两个年龄较大的人叫徐明成和焕明峰,分别来自甘肃和福建。
眼镜带着我认识一个组织内部绰号老黑的人,他也是与我一样前来进行试训的,已经来此半年有余,算是我的师兄,他已经通过了部分考核,有权限接触一些初级的涉密资料了。
眼镜将我交给他后对我说道:“想进入组织除了要有过人的胆魄,还要有异于常人的体质,通过严格的考核后才能成为组织的见习探员,你好好跟着老黑学,别整砸了,通不过考核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这段时间我要去执行一个新的任务,你要在一年时间后完成考核,通过后跟我执行现在这个任务。”我问起这次他的任务是什么他没有回答我,看来只有通过考核的探员才能知道。
老黑负责接待我们,他成为我们的班长,老黑原名刘天平,因长的又黑又壮,如同铁塔般的身躯,我将近一米八的个子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都要仰望。他很健谈,每天都絮絮叨叨说不停,不过此君也颇有见识,没有他不知道的事,他说对于我们几人的经历了如指掌。
接下来的日子由他带我和另外的三人在这里接受长达一年的艰苦训练。在这里有数十位教官,有一些还是隶属于特种作战部队和其他领域的专家组成。
教官分工明确地对我们进行训练。最先进行的就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最初的三个月,我们雷打不动地进行三十公里场地障碍训练,以及其他的一些攀爬、索降等项目。
在我们几人当中我最年轻,加上曾经吸收过那能量辐射,体能远优于其他三人,饶是如此,最初的几天累的骨头也如散架一样,适应几天才能好些,那三人就更惨了,有时,我们在食堂吃饭时,这三人嘴里含着饭就睡着了。
老黑告诉我们,之前有很多天赋异禀的人因为无法通过体能训练而放弃了,不能胜任外勤工作而转到内勤。之所以对体能要求如此严格,也是因为在实际行动中,有很多次因为体能不足而受伤甚至丧命。还好这几个人也都是狠人,没一个人退出,都硬生生地坚持了下来。经过三个月的艰苦训练,现在我们对于每天的三十公里已经毫无压力了。
之后我们开始进行第一次的跳伞实操。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进行过多次的模拟练习,但真的站在飞机舱门时,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特别是徐明成大哥,他在我们当中年纪最大,前三个月的体能训练时,教官有时想放水照顾一下他,让他少跑一会儿,都被他拒绝了,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坚持了下来。到了跳伞理论学习时,他才和我说过他对跳伞的担忧,说自己有极其严重的恐高症,平时站在几米高就头晕目眩。我还安慰他习惯就好,没想到恐高症能这么严重,一上飞机就嘴唇发白,双手发抖。
我们训练用的是老式的单发螺旋桨飞机,极其简陋颠簸,飞机一起飞时就将他吓得不轻。指导我们跳伞的是来自某空军的资深跳伞教官,老黑曾经向他报告过老徐的情况,教官也想帮他克服困难。安排冕东海第一个跳了下去,焕明峰其次,最后由我俩人一左一右地陪着他。
那两人先后一跃而下,十几秒后成功地打开了降落伞,远远地飘去,消失不见。最后由我和老黑架着徐明成来到舱门前,他却死死地扒着门沿,无法战胜心中的恐惧心理,迟迟不肯跳下去。眼看飞机就要飞出预定跳伞区域了,不能再耽搁了,我们两人费力地掰开他那已经苍白的双手,老黑在后面也顾不上对老大哥的尊重,狠狠地一脚,连同我也踹下了飞机。我还没做好准备,就一头栽下飞机,我回头大骂一句&34;你大爷&34;,我们俩人就翻滚着向下跌去。老黑见我俩已离开飞机,迅速地跳下向我俩追来。我在空中调整好下降姿态,见下方的老徐还在如陀螺一样地翻滚坠落,急忙四肢并拢追了上去。这时耳机里传来老黑的声音,要徐大哥快些调整身体,却没有得到回应。我俩暗道不好,一起追了上去,追上后才发现,原来徐大哥竟然把自己吓晕了,像石头一样坠向地面。此时距离地面已经不足千米了,对于我这样的跳伞新手来说,已接近了最佳跳伞高度的最低极限,老黑指示我离开,自己开伞,这里由他来负责,我知道自己现在还是新兵,就算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会影响老黑。随即拉动伞绳,巨大的阻力减缓了下坠的速度,他们俩则快速地向下落去。我担心地望着越来越远的二人,迟迟没有开伞,在空中心急如焚。最后关头,才见二人相继打开降落伞。
我是最后降到地面上的,等我落在预定的一处山坳处,见到他们几人时,徐大哥已经醒过来。有些尴尬地冲我嘿嘿讪笑,边笑边说自己差一点连累了我和老黑。我也是暗自好笑,看着老黑说,&34;你俩咋那么晚才开伞,差点被你俩吓死&34;,老黑嘻皮笑脸地说了起来。原来我离开后,徐大哥就身体僵硬,手握开伞绳不撒手。最后不足百米时才醒过来,然后才在紧要关头打开降落伞。
老黑带着我们几人在一处阴凉处等待直升机前来接应。我们几人边抽烟边聊起天来,这时通讯器传来消息说计划有变,直升机已返回基地,不会前来接应,要求我们四天之内回到市区,进入市区后算完成任务。如果没能按时返回或呼叫支援将取消此次测验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