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江湖
少年站在悬崖边上,大喊一声:“江湖我来了。”说完这一句竟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又从家中溜走了。”一位小斯大声喊道。
而此时在山的后方一位中年男子,看着地上的剑,想着这小子刚出生之时,天起异象,天上的云像那火海一般翻涌着,注定次子不在平凡,自他练剑之时,家中同龄人无人是他对手,再过几年之后,竞可和家中长辈交手不落下风,没想到这几年进步如此之神速,可谓是天才也。正在他想的入神之时。
后面传来了小斯的声音:“老爷,老爷,少爷又溜走了。”小斯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一次就让他走吧。”想不到这小子的剑已经如此之快,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快过他。不过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天才,看来不久将来,他的名声也能响彻江湖。不知江湖会如何称呼这臭小子,想着想着,想起自己在江湖“一点红”的名号,当初自己的名号,可是响彻江湖,江湖之中男女老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知道现在的说书人还是否在讲自己故事。可惜这江湖邪恶,也不知道这臭小子能走到哪一步。
“等等,派几个人跟着他有什么消息给我汇报就行。”
“好的,老爷。”小斯缓缓的退了下去。
…林中少年一想到,自己的名号就要响彻江湖,江湖之上要流传着自己的事迹,不自觉的哼起了歌。脚步也越来越快。
…
微风拂过水面,掀起水面,在阳光的透过水面,照耀着水底的鱼儿,小鸟在天生与鱼共舞。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突然三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和谐。
为首的青年身高八尺有余,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剑眉入鬓。
随后的女人,见她长得唇红齿白,肤若凝脂,两道柳叶眉,一双丹凤眼,朱唇轻启间,露出两排洁白晶莹的贝齿,唇角挂着盈盈的笑意,显得娇媚多情,楚楚动人。
结尾的男人是一个粗线条的汉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肩膀宽阔,浑身横肉,站着像一根柱子。走起路来轰隆隆的。
“大哥,这次去中州参加英雄会,一定要好好彰显一下咱们兄弟的威风,让天下人知道咱兄弟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大汉声音在水面也震起了波纹。
“辞程路途遥远,咱们先坐在这里稍作休息,在准备赶路,还有三弟你少买点酒,路上的盘缠可不多了。”为首的青年道来。
“啊!不喝酒,那可不行。”随之目光看向大哥的书籍,二姐的衣服。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二姐的的声音打断。
“三弟拿酒来。”女人轻声的说道。
“好,喝酒。”大汉道来。
三兄弟正在把酒言欢,河边突然出现一位少年,河对面的少年也注意到此三人,看到便跨河而来,少年在水面上奔跑。
三人人看向少年不经的感慨到好轻功,为首的青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后喃喃到盘缠这不就来来了。
少年从河边过来,身上并未沾到一滴水,三人也准备试探一下这小子的武功。就在少年靠近的一瞬间,青年突然把手中的酒扔了出去并喊道:“来者何人。”
少年看见扔过来的酒杯,用他腰间的配剑,顺着酒杯一划,酒杯竟落在了剑尖之上。喝酒过后,少年抖动剑尖,就看见酒杯稳稳的落在了青年面前。
就在酒杯飞舞之时,少年喊到:“在下陆长风 ,准备前往中州参加英雄会,不知几位可以告知。”
为首的青年看着眼前的酒杯说到:“在下李向阳,这是小妹香菱,小弟大山,我兄弟几人也准备去往中州参加英雄会,不如小兄弟过来与我们把酒论英雄。我等江湖儿郎,要的就是美酒与美人,这里不光有美酒,还有美人相伴,何不快哉。”
听着青年说到,陆长风笑着道:“李兄说的有理,那就让我几人把酒言欢吧。”
眼前少年,一身月白色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腰封,戴着简单的白玉和一把长剑,面容清冷,眉眼之间,如同泼墨画中的淡然一 笔,倒是个绝美的公子。
没过一会,陆长风就喝的小脸微红,借着酒劲说着自己的江湖梦,少年的赤子之心,便是此刻最好的下酒菜。
听着陆长风侃侃而谈,不一会陆长风就差自己裤衩子是什么颜色对着李向阳说到,李向阳也知道这就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公子哥,功夫到时不错,就是人有点傻,同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与香菱对视一眼。
香菱也明白了大哥要干什么,于是端起酒杯,指尖出现一滴液体,融入了酒杯,向着陆长风敬去。
陆长风看着走过来的女人,看的有些愣神,还好喝酒脸红了,但还是有些窘迫,听到香菱叫自己,陆长风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陆长风的动作,香菱不由的笑出了声,这小家伙倒是可爱。
随后在香菱的微笑之中,陆长风倒地而睡。
看见陆长风倒地之后,李向阳也大声笑到:“果然是个愣头青,今天就给你上一堂江湖的课,不过是要收费的,三弟去把这位公子哥的学费收一收,咱们走。”
李向阳和香菱朝着林中走去,留下大山在处理着,别看大山长的粗犷,干起事来可精细着,不过一会,河边处理的就和没有来过人一样。
随后便三下五除二的把陆长风扒了个精光朝着河里扔了下去。扑通一声陆长风便被扔进了河里 。不一会陆长风便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而下。收拾完陆长风的东西,大山便跟了上去。
要是江湖儿郎都和这位小兄弟一样单纯好骗,那行走江湖也不会这么危险了。不过江湖中要是都是这样单纯的人,那么这个江湖也未免太过于无聊。真因为江湖中充满形形色色的人,才会有趣,像陆长风这样单纯的人确实少见,可这种单纯又能持续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