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A型天使的谎言
“a型天使血清,实验者,墨子惜”墨子惜低声念叨着上面的文字,接下来便是一堆他根本看不懂的各类实验数据,“这什么东西?”
辰祀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惜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墨子惜点了点头。
“我们在对惜来也就是卡德维洛观察中,发现惜来移出体外的血液也蕴含着她身上的某一些能量,只要处理得当,便可以在能量消失之前将其保存在移出体外的血液之内”
“这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让那些血液以为自己依然存在活体之内,给它们创造出一个类似的环境就行了”辰祀说着,看向墨子惜,“我们的本意是想利用这个,制作出可以促使人体自修复药物血清,为此我们将血清命名为天使,而你是第一位实验者”
墨子惜暂时相信了一些,毕竟自己身上被许尘打出来的伤口,现在确实是没有了痕迹,“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当时缺钱啊,你爸当时得了病得动手术,我作为你朋友,就给你透露了有这么个实验准备做,因为危险度高所以不管如何都有特别丰厚的奖金,并且我还可以给你把开通一些医生亲属的之类的优惠,你拿了那些奖金之后不仅可以治疗你爸的病,并且在手术之后,剩余的奖金也能让你们不必过上穷苦日子”
“不能给我爸来做这个实验?”
墨子惜的这个问题,即刻让辰祀语塞,“我都说了这个实验的危险很大,所以必须得是一个正常健康的人确实无误了之后,才能逐渐在那些病人身上进行实验”
“所以,我这是成功了?”墨子惜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昨天被许尘塞纸筒的那一击的感觉依然在萦绕着。
“对,但副作用便是让你得了妄想症¥”
辰祀说着,墨子惜的大脑又再次疼了起来。
看见这一幕,辰祀从口袋中拿出便签和笔进行记录,“估计你最近脑袋疼的毛病也是这个原因,也因为这样所以你也只能被迫留在这里接受治疗”
“那我爸呢?还有我妈呢?我有没有姐姐之类的?我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子惜赶忙追问着。
但辰祀则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爸之后接受了手术已经痊愈了,你爸妈此时此刻都在家里享受退休生活,我每个月都以你的名义给你打一笔钱过去说是你的工资,至于姐姐?你又妄想了什么东西?你就是家里的独生子,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听完这一切,墨子惜平淡的看着辰祀,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这么个普通平凡的事情,怎么昨天不敢跟我说这些,今天又可以说了?”
辰祀的脸上也显得有些无奈,“你以为我跟你说过几遍了,我说到烦了大哥!要不是怕你再惹事情真的被上头的人决定清除了,我才不会在这里好声好气的跟你聊天”
墨子惜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辰祀的面部表情,猜测着他是否在说谎。
但他并没有学过相关的知识,而辰祀的表现也确实诚恳和无奈。
“行吧,我相信你,所以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等消息吧,上头想再关你几天看看你的状况是否稳定再决定放你出来,不过这次出来就不会给你那么高的自由度了”说着,辰祀站起身朝墨子惜伸着手,“行了,吃完了就把饭盒给我”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打许尘啊”墨子惜嘟囔着,将饭盒递了过去,“下次带点汤给我,噎死了”
“要饭还嫌菜不好是吧,下次我就饿你几顿!”辰祀说着,嘴角浅浅的露出微笑,好像两人这样的打闹是如此的平常。
但在跟墨子惜别过之后,辰祀脸上的表情也迅速变得冷漠。
他走在一间间的牢房外,而牢房内则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特殊病人。
忆如站在门口,笑脸盈盈的看着辰祀,“怎么样?”
辰祀点了点头,“已经相信了,但以防万一,还是将墨子惜的文件信息转移到其他地方吧,我们自个知道他是什么毛病就行了”
“好~”忆如轻捂着嘴笑着,“那这次他要是发病了,是否要加大镇定剂的药量?”
“嗯这段时间给他的饭菜都放些吧”辰祀稍稍思考了一会后说道。
忆如装作有些惊讶的看着辰祀,“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辰祀医生”
听见忆如提起这个,辰祀的脸上便迅速传来鄙夷的目光,“哼!谁会跟一个疯子做朋友,他不过就是我的实验品罢了,他明明对自己的事情那么在意,但对于精神分裂的事情只口不提,寻找自己身世的家伙怎么可能不会在意这个,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再带人检查一下,墨子惜那间病房是不是有什么通道被隐藏住”
“为什么?”
“从监控记录上看,墨子惜干这些事情,很明显是有人教唆的,而他们沟通的地方就是墨子惜所居住的那一间单人病房”
“明白”
两人说着,走上电梯后,忆如连按了两次负二层又按了一次一层按钮,很快电梯回到了医院内,两人走出电梯后各自分开。
忆如来到护士站时,就看见许尘坐在那里,手机也不玩,就只是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文件病历。
看见许尘,忆如又展开笑容走上前悄悄来到身后一把抱住许尘,“怎么了我家的小妮子,在这想男朋友呐?”
许尘没有被忆如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到,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忆如姐你就别说了,你和辰祀医生去看了,他现在什么情况啊?”
“就那样,医生说他吃饭挺香,至于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攻击你,他也不记得了”忆如说着,从护士站的柜子中拿了把锤子就放开了许尘。
许尘看见,连忙问道:“忆如姐你拿锤子干嘛去啊?”
“检查房间!”
忆如头也不回的说着,走进了那墨子惜的病房,走进来后整个房间空空如也,唯有一张孤独的床摆在这里,而他的主人现在在被关在牢房内。
“嘶,单人房看得那么严,怎么会有人呢?难不成有人在墙体里挖了条地洞?”忆如不解的敲了敲身旁的墙面,但并没有出现她所想的那种空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