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夜班色袭
“苏娘是什么人?”文宁好奇的问道。
店家笑着解释道,“一看你就是外地的。
五十年前,苏娘子是我们这片儿有名的女大夫,从小就跟着她祖父学习医术。她二十岁那年我们这片儿突然瘟疫,她不怕传染研究药理救活了几百口子最后疲劳致死。
为了祭奠她立了个小庙,每年她生辰我们给她办生辰宴。”
“咱们去瞧瞧去?”文宁咽下嘴里的面条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舞龙舞狮,敲锣打鼓还有人往路上撒着红包很是热闹。
明晏说过,少娘修炼的功法到了最后一层就是舍身为人换取香火,对于这方面有些兴趣。
“好。”明晏应着。
匆匆吃完饭,四人跟上队伍往前移动。
走在他们前头的是苏娘子真身像,外面罩着红斗篷看不到真身像什么样子,倒是明晏,少娘和桃花看到苏娘子。
作为一方小神,享受百姓的供奉,出来游街时苏娘子跟随真身像给供奉者送些祝福。
得到祝福能免灾去病心想事成。
走着,前进的队伍突然停下,明晏从人群中探头看前面什么情况,就瞧见位神情恍惚的母亲抱着襁褓中孩子跪在真身像轿前。
虔诚的托着孩子跪在地上。
四边抬轿子的轿夫很配合高高举起轿,使轿子上的真身像从母子身上过。
明晏亲眼瞧见苏娘子神情疼惜的朝孩子撒了下金色星星点点。
凡人眼睛看不见,只瞧见轿子从他们身上过,代表苏娘子给他们进行庇护也得到痊愈的信心。
这一幕对少娘来说也很是触动。
“我倒是觉得这样也挺好。”
文宁这一路对这个表姐感情亲近许多,不似之前两人只是名义上的表姐弟。
很不舍的回道,“我倒不希望你这样。到时候我肯定看不到你,不知道你生活的如何。”
“真是个傻子,如不是我得到机遇,你现在也看不到我。只是个为了执念而飘在世间的鬼。”
少娘死后就看开从不幻想和家人相见,现在不光完成执念还得到更好的机遇,更不会留恋那点亲情。
人群继续往前走着,明晏对这个倒是不好奇,就是随着人群看热闹而已。
越往前走人潮越是拥挤,他们四人险些被挤散。
贴在墙角有些后悔来看这份热闹,可现在想走也走不掉。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踩到你的脚了。”明晏身边突然挤过个书生。
书生边扶着帽子朝明晏致歉。
明晏往文宁身边缩了缩,“没事儿,注意安全。”顺便看了眼书生面相,上庭方正广阔,下庭圆实又丰厚,耳朵也长得很不错,这人早年运极佳,晚年运也极好,福寿齐全。
是个磁场非常好的人。明宴就多看了两眼。
对方感受到明晏的视线倒是也没在意,见他书生打扮更是热情几分,“兄台也是来参加院试的吗”
明晏点点头,“正是,兄台也是?”
“真是巧了,我今天刚到,出门找合适的住所被这边人潮吸引,没想到这般拥挤。”
明晏喜欢结交磁场好的人,俗话说跟什么样的人行什么运。跟磁场好的人一块玩,他的运气也能变好。
就多交谈了两句。
“原来你们也在找住所,我刚刚找到个比较合适的地方,房间也宽裕我一眼就瞧中了,就是价格有些高,兄台要是接受咱们合租怎么样?”说起囊中羞涩面色坦荡。
“有空咱们一起瞧瞧?”明晏没说答应也没说不行。
“有空有空,咱们一块去瞧瞧吧。”
跟随书生走向小巷子,文宁低声嘟囔道,“都不认识他,怎么能跟着他走?”
“有我,你还担心把你卖了?”
一路双方交换姓名,书生来自南方,姓霍名林郎。具霍林郎解释,他父亲姓霍他母亲姓林,父亲念母亲生他之苦把母亲的姓加到他名中作为纪念。
霍林郎又和他们说那房子情况,房子主人每年会把房子租给来进行院试的学子们,今年一直没租出去,被霍林郎碰个正着,喜欢归喜欢,他手中没有多余的银钱来租这么大的院子,遗憾而归正好在路上碰到明晏一行人。
小院儿不算太远,甚至比城中酒楼更方便些。
房东送走一波来看房的学子,正打算锁门离开,被霍林郎喊住,“东家,东家。莫要走,我们想再看看房子。”
房东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打扮利索不像是贵人家的嬷嬷,面相是正妻面相。
能在京中有这么套闲置院落,说明家底不是一般的殷实。
但又不见随身带婆子,为人干练好爽。
毫不掩饰打量的眼神瞧着明晏一行人,“我这里只租给清白学子不租给乱七八糟的人。”
误会明晏和文宁出门还带小妾的贵家公子。
明晏连忙解释他们的关系,房东虽然疑虑但还是将院门打开。
一进小院儿,四方干净,正屋四间,三间偏房,很合适他们。
霍林郎低声对明晏说,“我可以住偏房,价格少摊些行吗?”
明晏他们人多,霍林郎主动让出主房,他倒是不在乎这些,要是他和文宁租这个小院也是有能力租下来,念霍林郎的好,很爽快的同意霍林郎的提议。
小院儿早就收拾干净,甚至还给他们配上做饭浆洗婆子,每个房间被褥都是干净,这房东很有一套。
也省了他们很多麻烦。
交完钱的当天晚上他们就收拾东西搬了进来。
走了一天路,明晏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不知是什么时辰,就听院子里传来响动,和霍林郎惊呼求救声。
他下意识抽出佩剑冲出房间。
修炼中的少娘也被惊动,比明晏出来更快一步,他出来时就见少娘手中还摁着个五十来岁妇人。
霍林郎紧紧裹着衣服,满脸惊恐盯着被少娘摁在身下的妇人,嘴里嘟囔道,“我恐怕不干净了。”
被少娘摁在地上的妇人,捏着嗓子对霍林郎俏笑道,“小郎君怎么这般无情,奴家陪你一夜不好吗?”
文宁也被外面动静吵醒,睡眼朦胧的从房间出来,打着哈欠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妇人实在是不讲究,我正在房间温书她突然闯了进来,抱着我不松手。”霍林郎回想起刚刚的场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