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浴室
火炎被掐得难受，可是猛哥让他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他委婉地憋着气拒绝道：“猛哥，那会被罚的，要不换一个方式？”
猛哥听到这话，更加不高兴了。
他一个巴掌扇在了火炎的脸上，火炎的嘴角立刻被打出了血。
“换个方式？换什么方式？你把他弄来让我解解气？”
猛哥直接把火炎拖上了他的床，整个人都压在了火炎的身上。
“行啊，只要能让我泄了火，我就饶了他。”说完猛哥直接上手就要扒火炎的裤子。
快到秋天，狱衣刚刚换成长袖长裤，但还是只有一件。
猛哥的动作凶猛，一片白皙露了出来。
火炎心中大骇，拼命地挣扎起来。
一个手肘向后捣去，直接将猛哥冲到了床下。
而周围的人都已经围了上来，一个叫做猴子的人上前扶起猛哥：“火炎，你吃了豹子胆啦，居然敢对大哥动手，给我摁住他，狠狠地打。”
火炎被四个人按着，另外二个人将他暴打一顿。
火炎被打得奄奄一息，身上全是伤，不过也因为此，火炎被送去了医院。
“你的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和猛哥对着干。
那可是在这里称霸了近五年的人，听说他被判了20年，后半辈子估计都搭在这里了。”
一个比火炎早来两天医院的人念叨着。
他是秦哥的手下，名叫王聪，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
“怪你运气不好，听说猛哥好那一口，他们房间里的人就没有幸免过的，。
你又长得那么招摇，这次得罪了猛哥，还不得被整死。”
火炎看着王聪：“狱警不管吗？这次的事情我已经上报了。”
“管？他们哪里管得过来，就算没有猛哥秦哥，也会有别的哥。
他们能帮着狱警把里面的人管好了，那就是大功一件。
你想想，这进来的人哪个是好鸟？
哪个不是性子野？
只要不出大事，狱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难道蹲监狱的都该死吗？”
“不能说里面的人都该死，但这里面是另一个社会。
你不强大，就得受气。
猛哥和秦哥就像学校里的班长，狱警就是老师。
老师不可能24小时看着你，班长的角色更重要。”
火炎真没想到原来监狱里是这个样子，在他的认知之中，好好地改造，做工，三年之后出去又可以重新开始，只要熬过三年就够了。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听话啊，找准一条大腿，跟着他，别惹事。
日子也就这么过，但是如果碰上老大心情不好，被揍几下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了，这里面也是有空子可以钻的，你只要生病了不舒服，还是可以到医院里来透透气。”
火炎明白了，这个王聪就是装病，到医院里来透气的。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我现在的房间？”
“那就得让狱警帮你了，如果他们看你顺眼，给你换个房间不就是分分钟的事了。”
火炎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五天，他的伤才痊愈，王聪在他来的第三天已经回去了，第五天的时候狱警来带他回去，火炎提出了自己要换寝室的请求。
“换寝室？至于吗？”
“我怕我回去之后，又要麻烦您把我送到医院。”
“想提申请也不是不行，不过要做贡献，你会什么？”
火炎想了想：“我什么都会，只要是我能做的。”
狱警看了他半天：“我知道你，当时进来是过失伤人吧，为了救个女孩儿吧？”
“是的，有什么事都可以交给我做。”
狱警想了想：“监狱有监狱的规定，你认真劳动，加紧改造，年底评个先进，还有减刑的可能的。”
“那我先换寝室的请求能被允许吗？”
“这个可能不行，不过上次你挨打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了，好几个人说你态度不好，是你先挑衅了他们，所以给你个教训。
但是在监狱里面打架就是要被扣分，打你最重的那个人因为这件事扣了一分，我估计他不敢再打了。
你先回去吧，安安稳稳地争取劳动改造。”
火炎也向狱警表示了猛哥的某些特殊癖好，可是狱警根本不信：“如果真是这样，怎么从来都没有人来投诉过，不要想太多，我们没有发现有这种事情。”
狱警将火炎送到寝室时，将所有的人都教育了一通：“监狱的纪律是不许打架，如果你们有人再犯，积分扣光，谁也别想早点出去，好好劳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火炎再次回到了狱室里，里面所有的人还是和以前一样。
猛哥的地位一点儿都没变，只是看着火炎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不见底。
看似平静的寝室，实则暗流汹涌。
火炎在其中的日子战战兢兢，时不时地会有人故意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有时会故意撞他一下，或者是故意瞪他一眼，而只要有机会，猛哥都会故意在他身上摸一把。
外出做工的时候还好，每人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没有什么机会有交集。
而吃饭或者是中途放风时，火炎的餐盘中经常会被人吐上口水，或者有几个人在猛哥的示意下，故意将他围到中间，弄点小动作。
火炎在这样的日子里过了快有一个月。
这天是集体洗澡的日子，所有人都在一个淋浴间里，有十多个的淋浴头，他们排着队一批一批进去洗。
今天的火炎和猛哥分在了一批，十多个人一起进去，时间限制是5分钟。
这时间只够他们每个人脱了衣服，淋了水，抹上肥皂，冲掉泡沫，擦干穿衣。
火炎进去之后，迅速地动作了起来，他站在一个淋浴头下，冲了水，全身都打上了泡沫。
就在他迷了眼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用力地将他整个人推到了墙上。
他想要回过头，可是肥皂泡迷了眼，第三人来突然挤到了他的两腿中间，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火炎被逼到了这个份上，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全身的青筋暴起，再不客气，直接向后一个飞踹，将挤到他身后的人一脚踢了出去。
随后一个猫身，两只手腕借着身上的泡沫向后一转，反手掐住两人的脖子，一用力，两颗脑袋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