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阿飘对上重生,到底鹿死谁手
谁在扯她的腿?刚刚还看到气愤的地方,也就是她是个阿飘,要不然早就把这两个人开瓢了。
她倒要看看是是谁?
不对啊?
她怎么有被拉扯的感觉?
奋力挣开眼,不是,怎么就这么难受,还不能自控。
这怎么哪哪都是白的,是到阴曹地府了吗?
“恭喜古二夫人,是个小姐!”
这声恭喜来得猝不及防,她都还没明白,就已经被抱到一位俊朗的中年男人手上。
“夫人,你辛苦了。”正在抱着她的人温柔地开口。
“不辛苦,看看,从今往后,我们古家也是有小棉袄的人了。”疲惫又温柔的声音响起。
等等……古家?
“爸,快出来,把妹妹抱给我们看。”带着喜悦的声音传来。
“喏,你们就看看,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你们触碰不得。”
他抱在手上,稀罕不得了,怎么能把她给这个臭小子。
“爸!”
“二叔!”
“二伯!”
每一个称呼都充满不满,奈何他们小,只能眼巴巴地祈求前面的古江淮。
“对了,我们昨天看的那些孤儿,你们觉得要收养谁?”古江淮还以为这一胎是男孩,所以打算收养一个女孩。
“爸,我都不喜欢,我们既然都有妹妹了,为什么还要收养啊?”古冕不解地看向还抱着妹妹的父亲。
“对,我们都不喜欢……”表示对古冕的赞同,两位站着的男孩也开口。
“既然你们都不喜欢,那我们就换个方式,资助她上学吧!资助到她上完大学……”
不是,等等,这一幕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要是没想错,这就是我的父亲古江淮,而旁边从左到右依次是古砾、古冕、古勤。好家伙,这不就是虐文女主的一家吗?那我是?】
古江淮抱着的手轻轻颤抖,目光看向手中的婴儿。
是她吗?他可以听见这声音。
看向面前的三个小子,面色无异,看来是只有他一人听得到。
【没想到声音是中年男人,这面孔确是另一副模样,充满魅力!】
得到夸奖的古江淮看向她是更加的宠爱。
“爸爸的宝贝,就叫唯一吧!古唯一,唯一的爱,唯一的宝贝。”
【什么,古唯一,那岂不是就是女主,我……】
她怎么?怎么就说到这里?
“你们让让,产妇需要休息。”护士看向站着的几个人,一脸不善,为躺在床上的古夫人感到心寒。
孩子一出生,就没人管她,看来这豪门是不重男轻女,可是却只要孩子不要妈。
“古砾,你最大,你来抱抱你堂妹,我去看看你二婶。”沉浸在有女儿的喜悦中,倒是忘了最大的功臣,实属不应该,所以对护士的态度就没那么在意。
【古砾,本来是有着璀璨的星途,却被顾筱和顾鸣联手陷害,星途尽毁。还反过来做局让他对他们感恩戴德,最后得知真相,死不瞑目。】
【古冕,这具身体的亲哥,他就更惨,因为是女主的哥哥,财力、权力他都有,所以在顾筱重生后,就在一步步离间他们兄妹的感情,最后在一场车祸中结束一生……不说了,说得现在就想爬起来打人。】
【古秦,古家最后一位还活着的人,可是他还不如死了算,他们折磨他,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族没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离去,最后还是不敢死。
因为他的堂妹古唯一在他们的手上……就是在这样的心理和身体上不断地折磨着他。】
……
【奇怪,我为什么想到这些会这么难受?】
没想到他家是这样消亡的,不过这是他妹妹,一定不会让她重蹈覆辙。
不过就奇怪,为什么?他们和这两人无冤无仇的,为什么?
“妹妹,看过来,我是哥哥,古冕。”逗着她转移注意力。
……
“妈妈的唯一,来,古砾,抱来给我看一眼我的宝贝女儿。”护士把古夫人推出来,古江淮亦步亦趋地跟着。
护士看到这,‘好嘛!我承认刚刚的声音是大了点,不过你好歹让开点,我会吃了古夫人吗!’
古砾轻轻地把古唯一放在古夫人的一旁。
【真美,只在回忆里的人,没想到是这么的美丽,怪不得古唯一有什么事都来她的坟前倾诉。】
她?这是她女儿?
的确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啊!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也是没有人能作怪吧!
不过为什么?
【她看着我干嘛?难道是我长得不堪入目?】
古夫人听到赞美的话,哭笑不得,就她现在这模样还美,汗涔涔,脸浮肿,头发……
还没说完,想到到后面那一句,坟前,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的唯一好看,以后一定是一个美丽的大姑娘。”
站在一旁的古江淮也顿住。
【让我想想,这对夫妻是怎样去世的,想起来了,是顾鸣联手其他三个家族,策划的一起交通事故,而这一切还是跟我有关,他们赶回去为我庆祝生日。】
【顾鸣是因为得不到我,而心生怨恨……】
看来是要去查一下,这顾鸣到底是谁?
“你是想要回家休养,还是在医院?”抱起刚刚古砾放下的古唯一。
窝在暖暖的怀抱里,真舒服啊!
怪不得的古唯一喜欢和父母撒娇,可是她父母去世后,她亲眼看着柔柔弱弱的姑娘一人孤独的生活了十年。
【嗯,舒服,糟糕,婴儿的睡觉时间到了。】
看着就要睡过去的小人儿,动作轻轻地,就要放下时:
【不行,好像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古江河来医院的路上被人追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好像是在她出生的两个小时后。】
古江淮和古夫人说了一声:“我打电话问问大哥,他到哪里了。”
古夫人也是急,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幸好是夫妻,心有灵犀。
【太好了,爸,叫大伯多带几个保镖,报警,不报警,直接捆了带回我们家地下室里面。这些人是受到示意的,不能就这么进里面,我要让他们尝尝大伯的断腿之痛。】
这样一说完,就好像身体轻盈些……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促使着她在特定的场合说出特定的话?